[短篇故事]千錘百煉的武者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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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錘百煉,身心合一,此乃武者的最高境界⋯

東京,是日本最為著名的大都市之一,四處人滿為患,是購物的好地方。

除了旅客,還有數之不盡正趕着工作的百姓,他們生活煩躁,為的只是養活家人。

時間過得很快,從天光至日落,他們堅守崗位,絲毫沒有休息的時機。很快,已經來到了下午的時間,市道上再次迎來了改變。

在市中心的一所小小的道館內,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與外面的人潮墟冚、人山人海不同,這裏不只冷清,還能夠聽到清脆的滴水聲,聲音來自出面花園的水滴,色彩繽紛的花園與道館內部卻是一個巨大對比。

中年男人手握居合刀,眼神凌厲,步法穩妥,重複着一次又一次的動作…

當他揮刀斬下,你能聽到乾脆的斬落聲,呼!

他的左旁坐着一個年輕的“學員”,他凝神觀注,跪坐在地上, 十分的尊敬,與很多童年的男孩不同,他既沒有“過度活躍症”,又沒有“扭計”,十分安靜。

看似停頓的時間,身邊的一切完好無缺,老師仍然在繼續着他的練習,孩子仍然沉默以對。

那一個中年人滿身是汗,終於是呼吸大了起來,看似十分疲倦,雙手已在微震,但絲毫沒有看出他有停手的意思。

又過了半個小時,他終於捨得把手上的武器放下,他十分恭敬的向刀鞠躬,把刀放回。

隨即面向孩子:「所以…,你今天學到了什麼?」

孩子站立起來,先是鞠躬,彎着腰回答:「回答師傅,是氣勢!」

其師看上去非常感興趣:「說來聽聽,有什麼緣由!」

「氣勢能夠壓到敵人,在戰鬥中當然能夠佔有優勢,當人類備受恐嚇時,他們都會失去判斷,轉而忘記腦中的一切,最終就會喪命於敵人的刀下。」

「這個答案不錯!但這就只是一個膚淺的答案!」

中年男人摸着他的白鬚,看着他的利刃,開始回想了他的過去。

「不斷的練習才能夠千錘百煉,把招式忘記,武器是手的延長,如果能使人與刀合一,形成一體,身隨意動,那才是武的最高境界⋯」

「那麼師傅…,如何才能做到?」小孩不解。

「喂是不是剛剛才告訴你了嗎?答案就是千錘百煉!」

「身。心。體,呼吸、移動、步法、眼神,人的身體原本是從腦袋提供指令的,但那太慢了,身體的每個部份如果能夠自己作出行動,那樣就會攻無不克。」

中年人解釋道,但對於孩子意見還是太早。

「來,把刀拿起來!」

「是的,師傅!」

孩子拿起竹刀,模仿了師傅剛剛的動作,竹刀的重量與真刀大不相同,孩子卻能練得生龍活虎,還以為中年人會是驕傲無比,他卻是不悅。

原因是剛剛孩子的腳步沒有跟上他的手法。這樣的刀難以給對方致命一擊,因而失去了致勝的機會。

他一手奪走刀,仔細的把刀拿穩於手中。準備就緒後,他把刀置於身前,就像剛剛的練習一樣。

「呼、呼⋯,呼!」他的嘴裏發出大大的呼吸聲,但卻是十分均衡。調整好了雙腳的站姿後,他的眼神再次變得凶狠起來,時間再次凝聚,空間就此停擺。

他散發着一股巨大的殺氣,這份氣焰令年輕人也感受到恐懼。她的面前沒有真實存在的敵人~只有空氣,年輕人火眼金睛看着師傅的動作,全神貫注之下,就像其師正在對付一個真正存在的敵人。

敵人逐漸成形,從空氣集中出一個與中年人一模一樣身高、樣貌、表情的男人,他模仿着師傅的每一個動作,當他呼吸時影子也在呼吸,他的慣用動作右手(後手)無名指動了兩下,敵人也隨着一樣的動作。

對的,就像模仿大師!或是說雙子兄弟,此時此刻~他們是將要決鬥的“宿敵”。

他們的動作一模一樣,同時准備着進攻, 這時候外面下着微雨,滴答滴答⋯,間中有雷電,轟隆轟隆⋯

他們正在靜止,兩人沒有動作,及後,同時把刀慢慢移向腦袋之上,垂直,雙膝微曲,身體傾前,決戰一觸即發。

轟隆⋯⋯,突然而來強於閃光彈的巨大閃電,貌似一條金龍從天而降,甚至把年輕人的雙眼蒙蔽了一瞬間,紫電一閃的幾秒下,成為了關鍵,戰鬥已經結束了…

影子被中年人已猛烈的一擊劈中,重傷不已,雙膝跪下,慢慢失去了意識…,化作空氣消失了。

師傅並沒有馬上放鬆心情,而是保持警惕,緩慢地收起刀來,仔細的觀察敵人的動作。

然後再了解一切後,才再次放鬆起來。「經歷過剛剛,你知道我想教給你告訴什麼道理 了嗎?」

「冷靜,才是真理!」

「沒錯,冷靜能夠使腦袋放鬆,能夠仔細的看清他人的動作,就進他人變慢了一般。」

「大開大合,一來就是胡亂進攻,會露出人體相當多的弱點,從而被對手找到機會,甚至在可能有絕對優勢下失去性命⋯」

十分冷酷的青年人明白事理的弟子傾囊相授,是一位名師,他的弟子也不失抱負,於未來青出於藍~成為了一代宗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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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研究人生 (寫作之貓)的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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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以自我為中心在不同地方為生活所戰鬥的故事
2022/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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