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無人的小巷,同樓不見人的樓房,城市用安靜的節奏呼吸著,怕吐多一口氣就吹皺了湖面,所以要用貓的腳步躡步慢行,選一對安靜的鞋子相依。
高興就又跑又跳;悲傷就又哭又喊,那是上野動物園猴子干的事。笑在臉上,哭在心里。說出心里相反的語言,做出心里相反的臉色,這才叫人哪!我老是聽到小津安二郎這麼說著!
所以在街上和夜色對峙,其實是和自己對質,想把這些事弄明白。我聽見回聲,來自山谷和心門間,以寂寞的鐮刀收割空曠的靈魂,不斷地重複決絕,又重複幸福,終有綠洲摇曳在沙漠,我相信自己,生來如同璀璨的夏日之花,不凋不敗,妖冶如火,承受心跳的負荷和呼吸的累赘,樂此不疲。
般若波罗蜜,一聲一聲,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静美,你還在乎擁有什麼?死于1491年的印度人,拉賓德拉納特·泰戈爾,我如你懂你;應也如你懂我知我,你告訴我;我們還能怎麼的生如那朵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