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情(11):最後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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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朱厚照所料,連城墨和連英的確是第三路人馬,原先兵分三路的錦衣衛集中追擊他們之後,兩人終於正面遭遇沈煉。
已受重傷的連英不再是沈煉的對手,所幸有連城墨在,兩人在眾人圍攻下,仍聯手重擊了沈煉。
雖然擺脫了沈煉的糾纏,但和一眾高手打了大半夜,兩人終究疲態盡顯。連英在與沈煉對峙時,不幸傷了腿腳,此刻正被連城墨架著走,速度很快就慢了下來。
連英走得極為吃力,他擔心拖慢連城墨的腳步,一路哀求著:「公子,別管屬下了,您快走吧!」
連城墨彷彿沒聽見,面無表情地繼續架著他前行。
連英早已聽見愈來愈近的馬蹄聲,耳力極佳的連城墨又豈會不知,卻執拗地要帶著受傷的他。
他心急如焚:「公子,屬下求您了,再這樣下去,我們都走不了了。」
連城墨聞言果然停下腳步,放下了連英,也讓連英鬆了一口氣。
他決定好好休息,蓄力待敵人來到,屆時不惜同歸於盡,也要拖住對方的腳步,讓主子安全地離開。
他抬頭想看主子最後一眼,卻見連城墨無聲地躍上一棵大樹,察看著來時路。未幾又一躍而下,再度架起了他往回走。
連英大驚:「公子,你要做什麼?怎麼往回走了?」
「不要說話,沒時間了。」連城墨冷道。
連城墨架著連英往回走了一段路,在走近一堆屍首後,忙將連英放下,迅速在他的傷口撒上止血藥粉,撕下夜行衣做成黑布條,將連英的傷口紮緊。
著又分別撿拾不同屍首身上的衣物,簡單套在連英身上,再將他拖進屍首堆中,另外又拖了兩具屍體將他掩蓋。
做完這一切後,連城墨單膝跪地,彎身在連英耳邊低聲道:「不要出聲不要動,在他們明日清理屍體前離開。一定要活下去,我等你來救我。」
「公子……」連英哽咽。
「我走了。」說完連城墨迅速起身,繼續往前飛奔而去。
連英望著連城墨遠去的身影,忍不住流下了男兒淚:「連英還能再見到公子嗎?」
連城墨的腳步慢下來了。
他覺得胸口隱隱作痛,雙腿彷彿失去了力氣,一口氣好像喘不上來,他不由得倚上一棵大樹,想稍作休息。
難道連著兩三日沒練武,武功竟退步了?
他坐下調整了體內氣息,才稍稍好過些,正要起身時,紛亂的腳步聲已至。
剛剛調息時,竟沒聽見馬蹄聲嗎?他心中大驚。
下一刻錦衣衛已自四面八方竄出,將他圍了一圈又一圈。
連城墨沒有選擇,只能與敵人再戰,可只要一運氣,他的胸口就疼得不行,出手的力道也不免弱了好幾分。
此時他遠遠聽見一陣焦急的高喊聲────
「傅成勛,別打了,快停手!」
是趙安?他也來了?
連城墨無視朱厚照的到來與叫喊,捂著胸口繼續與錦衣衛廝殺。
「程默!快住手!」
程默!
直到朱厚照喊出這個名字後,連城墨終於停下了手。
他轉身正視朱厚照:「你知道這個名字?」
果然是你派人到傅家莊打探消息。
「別管這個了,快過來我這裡來。」朱厚照急道,深怕他再受什麼傷。
連城墨實在想不通:「趙安,你究竟想幹什麼!?」
朱厚照不知該如何回答:「我……我只是想跟你做朋友……」
這個答案完全超出連城墨的料想,他覺得趙安簡直莫名其妙:
「殺掉我的兄弟、妹妹也叫『做朋友』?」
「不是這樣的!」朱厚照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
連城墨還想說話,可喉頭卻突然湧上一股腥甜,忍不住哇啦吐出一口鮮血。
朱厚照大急:「程默,你中毒了,你聽話快過來,我讓人給你解毒!」
連城墨抹了把唇邊的血,望著手上的血不敢置信。他居然會中毒?
「你下的毒?」他抬眼問道。
「對……」朱厚照懊悔道。
「不可能,我進莊之後,不曾吃過莊裡任何食物和水。」
「那進莊之前呢?」
「雨前龍井?」連城墨恍然大悟,「原來那股霉味兒是這麼來的。閣下好心計。」
「對付你這樣的高手,我只能用點旁門左道。可我當初並不……」
連城墨打斷他的話:「冰冰也中毒了?」
聽他提到冰冰,朱厚照莫名地心生不悅:「她不是高手,還沒這個口福!」
得知冰冰並未中毒,連城墨大大鬆了一口氣。
見他放鬆的神情,朱厚照更加不快,忍不住譏諷道:「這麼憐香惜玉,冰冰該不會是你的通房ㄚ頭吧?」
「無恥!」連城墨聞言,氣得想一掌劈了他。
這一氣胸口又生出一股鑽心之痛,痛得他幾乎叫出來,忍不住單腳跪了下來。錦衣衛人馬趁勢又圍了上來。
朱厚照心疼道:「程默,你中的是無色無味的『千日寧』,但凡動怒動氣,便會心痛如絞,寸步難行。但只要不妄動真氣、不施展武功,日日好生將養著,長命百歲也是可能的。」
連城墨無法言語,只能怒瞪著他。
就在眾人以為大事抵定鬆懈下來時,連城墨出其不意地撲向朱厚照,四周的錦衣衛沒料到他不退反進,全都來不及出手。
連城墨瞬間站到了朱厚照身後,一手扼緊他的脖子,一手握著靴中抽出的短劍,劍尖對準了朱厚照的眼珠:「不想當瞎子就叫你的人退開!!」
連城墨就貼在朱厚照身後,要置他於死地,可他卻一點也不害怕,比起從今以後再也見不到連城墨,這點威脅似乎不算什麼。
「全都退下!」朱厚照喝道。
錦衣衛應聲後退,卻不敢走遠。
「叫他們準備一匹快馬!其餘馬的馬腳全砍了!」
朱厚照側眼望見連城墨蒼白如雪的絕美容顏,那沾染了幾絲鮮血的雙唇就近在眼前,猶如水潤紅豔的甜美櫻桃,吸引他想咬上一口,而他也真的這麼做了。
眾目睽睽下,朱厚照反身捧起連城墨的臉,便忘情地狂吻他,無視自己的頸項被利劍擦出了血絲。
「唔……放手!」連城墨的短劍自手中脫落,他用力要掰開朱厚照的雙腕,卻怎麼也掙不開他鐵鉗般的雙手,急得他用力踹了朱厚照一腳:「混蛋!」
朱厚照被他踹得連退好幾步,直到止住腳步後,才如大夢初醒。
只見連城墨狠狠呸了一口鮮血,冷笑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做朋友』?」
朱厚照卻怔怔地望著連城墨,慢慢地笑了起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難怪朕不願放你離開,難怪朕拚了命地想留住你,什麼刺客臥底、什麼另有所圖,全是狗屁!朕就是看上了你!!
朱厚照一陣苦笑。可下一瞬間他眼神一變,立即狠厲喝道:「帶走!」
一群錦衣衛一擁而上,連城墨本想再戰,可椎心之痛再次襲來,他捂住了痛欲炸裂的胸口,再也無力扯開摀住他口鼻的帕子,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掙扎了幾下便倒在了眾人懷中,意識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這一眾人馬走遠後,包君滿意樹下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大樹仍一如往昔,在夜風中發出催眠般的悅耳沙沙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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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吃不下。「皇上,晚膳不合您胃口嗎?」張永很緊張,滿桌的山珍海味香氣四溢,朱厚照居然連筷子都沒動一下。「張永,」朱厚照一手支著頭,一手有氣無力地撥著菜,「讓沈煉把人都撤了。」「是。」「明天朕要去一趟後山。」「皇上是想打獵嗎?」「不,朕找樹。」 「找樹?皇上想要什麼樹,奴才讓人給您送來
「京城並無趙安此人。」連英道。「果然。」連城墨道,「還有呢?」「自先帝算起至今,朝中共出過五位趙姓官員,其中三位仍在朝,兩位辭世的趙大人中,一位膝下無兒女,一位的兒子已三十餘歲,與目前的趙安年紀不符,其人也不叫趙安。」連城墨想了想,問道:「這莊園是何人產業?」「趙安。」「前主人呢?」
第三天,冰冰起得比雞早,就守在院門口,打算徹底阻斷朱厚照接近連城墨的機會。 「一大早的你來幹什麼!?」冰冰叉著腰向來人喝道。 「傅公子起身了嗎?」張永小心問道。 「趙安又想幹什麼?」 「不是,我家主人昨日落了水,夜裡發起了高燒,至今不退,這會兒已經不省人事了……」 「那就請大夫看啊!找我家公子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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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有何事?」 「咳,我這個人恩怨分明、有恩必報!你兩次救了我,我自當報答。說吧,你想要什麼,我沒有什麼辦不到的!」 「有恩必報嗎?」連城墨冷道,「剛剛替你擋了刀的奴才還躺在地上,記得嗎?」 「欸?」這個張永,就會來事兒! 「來人!來人!」朱厚照往園子外大叫。 幾個僧人跑了過來:「公子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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