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天空很藍,一如既往的遼闊,美甲師和她例行一個月一次的週期會面。
「如果是我,我大概不會這麼冷靜」美甲師說。
「也許我是該感到憤怒和悲傷,但我並不是為了被憐憫,或予以同情,我不求任何事,只求內心的平靜罷了」女孩說。
「真的能夠打從心裡的,不掀起一絲波瀾嗎」美甲師說。
「是不容易,但願我能夠厭惡他,可惜那並不是我,我無法預判未來,也無法改變過去,不管真實是什麼,我僅需接受現在,足以」如同一如既往的她,露出一抹微笑。
若是人生的時間線能夠顯示在卷軸上,大概會是一張相當複雜的樹狀圖,已翻開的地方稍微泛了黃,還有些微破損,附上了諸多修修改改的筆記,而還未展開的部份,想必會是值得一再期待的,新的夢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