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靈魂的療癒之路-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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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相信,一個靈魂來到地球,都是帶著累世的創傷與業力,要在地球的道場上重新經驗學習,療癒並成就更美好的自己。
但在我人生的前三十六年,是完全不具有靈性觀念,我邊背負沉重的生命責任,邊怨恨我的出生及父母。內心有很多被漠視的傷痕與情緒,顯化在生活中的不快樂,人際關係的不和諧,以及對金錢物質的匱乏當中,甚至是身體的病症,每天需服用大量的藥物抵禦不適與疼痛。
我的親生父母育有六個子女,但聽聞原不只六個,有幾個未出生便被拿掉。我是第六個險些被捨棄的孩子。
我的祖母重男輕女,我上有兩個哥哥、三個姐姐,在祖母有強勢掌控力的早年,家中男女的待遇天差地別。
當生母不意懷上我時,因為家中養不起那麼多孩子,祖母的意思是直接墮胎打掉,但某天篤信佛教的生母,夢到觀音菩薩抱著一個嬰兒從天而降,她才堅持將我生下。
祖母雖然妥協,但指示若生男嬰便可將孩子留下,如果是女嬰,出生即必須送人。於是我一出生,便面臨了與親生父母分離的命運。
據說前面幾個姊姊也曾面臨被送養的命運,因為找不到收養之人,才得以留在父母身邊。我因為生的可愛,被養父母一眼相中,在一個下著傾盆大雨的日子,撐著傘來把我接走。
生父曾跟我說,約定好送養的那一天,剛好遇到極差的天候,如果他們不來,或許我就會被留下來了,但是這一對無法生育的夫妻,誠心十足的冒雨前來,他們也才放心把我交出。
我所學的靈性及靈魂的覺醒令我明白,父母及出生都是自己選擇的。在地球上相遇的靈魂,都不是偶然的擦撞,而是在投生前議定好一齣劇本,以讓劇本中的每個角色,都能完成各自的人生功課。
我選擇透過生父母的子宮而出,遺傳他們的基因,但也選擇養父母給予的生長環境,以完成我的生命課題。
養父母的家境比起我原本出生的家庭並沒有好過到哪裡去,我的養父(以下稱父親)是一名約聘的清潔工,從我有記憶開始,便經常看他為了生計愁眉苦臉。
養母(以下稱母親)是一名體弱多病的家庭主婦,早年我們跟祖母及姑姑同住時,與一般家庭一樣上演著婆媳與姑嫂之間的矛盾,母親是一個從早忙到晚的盡責媳婦,我並未見過祖母與姑姑對她疾言厲色,但敏感的母親卻經常躲在房間暗自流淚。
在我升國中之前,我們家沒有電話,沒有洗衣機,客廳只有一台幾近故障的黑白電視,我記得每次開機時,螢幕都會跳動閃爍,必須上下左右拍打好幾下,才能恢復正常,這台只有三台節目的黑白電視一直陪伴著我到高中,才換成有第四台的彩色電視。
我家是位在新店約三十幾坪的一樓公寓,是父親繼承到的房產,但因為這份繼承,父親被他的手足積怨在心,父親心中也充滿憤怒與委屈,這個故事容後再談。在這接近四十坪的偌大公寓裡,除了姑姑與祖母的房間有像樣的家具,其餘空間都十分破舊簡陋,泛黃的白牆因為潮濕脫漆,露出黑溜溜的水泥壁面,桌椅大多都是從資源回收場撿回來的。
兒時沒有玩伴的我,會盯著一塊塊斑駁的牆面,從黴黑色與暗黃色相間的壁面上找出動物的形狀或人臉,長時間瞧著,這些動物及人臉彷彿活了起來,有各自的動作或表情。
在廟口流行播放殭屍片的年代,有一段時間我很怕鬼,總覺得家裡陰風陣陣,這些牆壁上的動物及人臉於是變成妖魔鬼怪,讓我總想避而不見,但卻不管走到哪裡都會見到。
家中沒有電話、彩色電視及洗衣機這些文明的電器,讓我的成長過程經驗難堪的局面。
國小上生活與倫理課時,老師講到過去的落後與日趨進步的文明,便舉例說像現在人人家中都有電話了,有誰家沒有電話的舉手,全班同學皆一致轉頭看我,讓我想鑽個地洞躲進去。
某天我邀請鄰居的小孩到家中玩耍,正好瞧見母親在廁所低頭搓洗衣服,那小孩驚詫的問我,你家裡沒有洗衣機嗎? 我當時沒有想到母親的辛苦,而是怪罪為什麼她要在同伴面前洗衣服令我難堪。
在高中時期,某天我興高采烈對著黑白電視看還珠格格,恰巧鄰居有事來找母親,她看到我對著一台比電腦螢幕還小的黑白電視,邊拍打著閃爍的畫面,邊跟著劇情發笑時,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若無其事著搭訕著說,這齣戲很紅,我女兒也迷的不得了。我頓時一股羞愧感油然而生,以後遇到這個鄰居阿姨總是避得遠遠的。
這些難堪窘迫的經驗,在我的靈魂層面植入很深的匱乏印記,導致往後我的人生,包括工作及感情,都不是出於內心所愛,而是基於這份對匱乏的恐懼所做出的決定。
兒時我所擁有的玩具,大多都是姑姑送的,姑姑是終生未婚,經濟獨立的女性,擁有穩定的工作,正常的社交生活,她常從她的社交圈得到一些新奇零碎的小玩意,心情好就會餽贈與我,印象最深的是有六支只要倒過來就會唱耶誕歌曲的馬克杯,被我珍藏許久。
單身的她常跟友人出國,會帶回日本的糖果,芭比娃娃跟一些紙娃娃還有扮家家酒的道具。她的饋贈,讓童年沒有玩伴及玩具的我豐富許多。
然而也許是受母親影響,也許是她經常以目無尊長的名義,拿拖鞋甩我耳光,因為她要求我每次見她必需恭敬的喊她姑姑,而我正好是比較不懂禮貌的小孩。所以我日漸懂事之後,就開始對她厭惡反感,自從國中某次爭吵中對她口出惡言,引來叔叔跟堂哥親自登門為她聲討公道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我的不懂禮貌與輕浮的個性像是與生俱來,也是此生需要學習的功課。兒時母親帶我上市場,我會在菜攤及肉攤上動手動腳,也會突然去摸迎面經過的同齡小孩,我很難說這樣的行為是不帶有怨恨的,因為當遭到老闆的斥責,或被我調戲的小孩嚎啕大哭,我心裏會湧出莫名的報復性的興奮與快感。我記得有一次國小同學邀請我到她家看她剛出生的妹妹,我偷偷朝這個剛出生的嬰兒屁股捏了一下,當嬰兒暴出哭聲,我卻在心裡暗自竊喜。
從小我便愛與大人唱反調,某次母親騎腳踏車載我,特地叮囑我腳要放好不要被捲進車輪,我偏將腳伸進轉動的輪軸當中,害母親慌忙的帶皮開肉綻的我到醫院包紮,好幾個禮拜我都不能走路。
還有一次我不知因何事與母親鬧彆扭,在等紅綠燈時掙脫母親的手,衝到車陣當中被機車撞倒,機車騎士與母親一同送我去醫院,母親一路一直不迭的跟騎士道歉。
這樣冥頑不靈不受管束的我,在體罰盛行的年代,一路被父親毒打到大,有一次我在吃蛋時,吵鬧著不要將蛋黃弄破掉,暴怒的父親抽出身上的皮帶往我身上猛打,然後把傷痕累累的我丟在門外,我聲嘶力竭地拍門痛哭,鄰居則在旁觀看議論紛紛。我記得皮帶留下的疤痕陪伴我一個多月,令我那段時間羞於出門。
從小父親對我執行軍事教育,規定我每餐必吃幾碗飯、幾塊肉,幾點上床睡覺,蓋幾件被子,不準留長頭髮。在我升國小時苦苦哀求之下,父親終於同意讓我蓄留長髮,但也是我惡夢的開始。
當我的頭髮長及腰部後,父親的體罰從籐條皮帶,變本加厲到拽著我的頭髮往牆壁摔,有一次同學來訪,不知何故我與父親頂嘴,並挑釁著說現在有同學在你也不敢打我,沒想到父親竟不顧及臉面,當著同學的面上演暴力場景,同學嚇得立刻奪門而出。
學習靈性後,我一直療癒那個時期以及前世的自己。一個性格偏激的孩子,一定是在出生之前或出生之時帶著傷痛而來,他的靈魂乙太體中藏著憤怒、怨恨、被迫害的記憶,所以他的行為乖張難馴,吸引而來的遭遇及情境也都是負面的。
在從小被否定指責,挨打唾罵的經歷中,造就成年的我經常自我批判,認為自己不夠好,即使沒有做錯事,也懷有莫名的罪惡感。在霍金斯能量表當中,羞愧、內咎、罪惡感與自我否定,恰恰是最低頻的能量。在我的求學階段,甚至進入職場後面對人際往來,這種罪咎感無所不在,當然也吸引了與之相應的事件,這些也容後再談。
每個生命固然經驗不同,來到地球的功課,可以說都是自我面對及提升,因為除了來地球歷練的這個個性小我,每個人的內在都有一個更高的神性大我,是這個大我安排了這場地球的戲碼,藉由一齣齣情節類似的劇碼,讓我們看見真實的自己。
在我修習靈性之前,我自卑、自我否定的同時,也孤高自傲、自以為是。我與大多數人保持距離,掩飾我內在的自卑感,對自己也不敢承認,然後在我認為安全的人際關係中,對著寥寥數人,演出另一個包裝過後的角色。
我在作文比賽中拿第一名,追逐世俗的價值觀,進入上市上櫃的公司上班,在不熟悉我的族群當中扮演勝利者的角色,卻與同儕及同事冷漠疏離,我在他們面前過度禮貌表現木訥,讓他們認為我不易親近,因為我怕朝夕相處當中,我內心的秘密及真實性格會被揭露。
療癒,就是學習接納及原諒,在過去的年歲中,每當我遭遇負面經驗時,我便想質問生命自何而來,我為什麼要經歷這些。如今修習靈性之後,過去的我像是我也不是我,因為一個人的罪惡及不快樂,其實不是他一個人的責任,他身上承載的是全人類的集體意識,在集體共念共業的環境當中,獨自經驗己身分配到的業力。
人必須學習原諒的首先是自己,然後是所有世上的不公及罪惡。有很長的時間我埋怨父母將我送養,而養父母給我這麼不快樂的環境,造就我的性格更加乖張扭曲。
如今我明白這世間其實沒有絕對的對錯,所謂是非只是每個人切入的角度不同。所有的經歷,都只是為了讓我們站在更高的位置看見真相,只有提升到一定的高度,才能觀看到全面的事實。
感謝這些經驗讓我覺醒,感謝我的出生,感謝所有的一切。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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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在2016年透過我的愛貓,敲開了我的靈性之門。從此,我展開了與我的過往截然不同的人生。 先說2016年之前的我,因為童年的家庭創傷,與之後人際關係上的傷害,我長期被負面能量纏繞,胸口經常感到鬱結滯悶,內心也對所有的外境,投射出暴戾、怨恨、憤怒、恐懼等負面情緒。 我如同社會上許多的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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