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1.17-2023.1.24
過年期間南北奔波,還發生一些事讓心情與效率大受影響,因此遲遲沒有更新周記。本以為默默delay默默補上即可,居然有朋友關注我出了甚麼狀況,怎麼沒有收到文章更新的通知,看來發條還是要保持轉緊。
其實沒有拖更的這段時間,我仍然有保持閱讀和書寫的習慣,只不過蠻多內容還過於粗糙,尚未準備好更新給大家。
另外有一個更內心的糾結點還沒有釐清楚,我對於保持100%的透明仍有疑慮與抗拒,在《原則》一書當中作者反覆說明對待人事物保持開放與透明的狀態是極其重要的,但當把文章視為思考內容的集合實踐出來之際,對於透明的自己或多或少還有些緊張,我想可能是擔心這樣的自己會不會在他人的檢視之下,其實很沒料。
過去自己買書頻率很高,但認真把它看熟看透的很少,絕大部分是因為一時興起,錯誤地將擁有書本和擁有知識畫上等號,一段時間下來這個習慣儼然形成一個厚重的假象,堆滿書本的書架並沒有百分百的轉化為自己的知識,只是依循著習慣的軌跡堆疊出來。
對於知識有一種宛如沉悶雨天中沿著老舊陽台附上的水漬那般焦慮,似乎難以輕易將其清理乾淨,雖然平常水漬好像也不太引人注目,但偶爾望向窗邊時,仍然明白焦慮本身仍大咧咧掛在原地。
靠著擁有書本近乎於擁有知識這樣的自我催眠許久,雖然因為客觀上閱讀與思考的頻率還有一定的水準,也沒有真的被專家學者給狠狠戳破,但我始終明白這樣對待知識的方式只不過是在騙自己。
曾經覺得寫作作為一種揭露自己的工具頗為實用,可以將腦中的思路與奇想以文字輸出,詞句的連結定義了此刻的時空,將所描述的狀態以任何人能無法撼動的形式在世界中刻下。
但正因為揭露自己所產生的不習慣與害怕,很大程度阻礙自己對於自己的審視。
Instagram上有摯友的設定,將社交視野的範圍可以被掌握,進而保護了內容傳達者;同樣的網路的匿名性與平台設計,提供一個可以將真實的自我與網路上的自我隔閡開來。然而我在這兩者間拿捏不定自己該要有的距離,多說一點感覺羞愧緊張,少說一點又感覺差點意思。
看來這樣的坦白與開放並非只是一個原則如此簡單,沒有適當的練習可能會讓人感覺生澀或矯揉。
但,正如開頭所言,不論最後是否會將文字公開輸出,仍要保持自我書寫的習慣,回歸寫作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