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一篇文說: 「你好我就好」可能是一種高端的情緒勒索。 突然覺得 長得越大 就越 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已經不能用「我沒有這個意思」來保護自己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 打破了這道防壁 說話的人是被動的 主動權都在聽的人怎麼詮釋 聽的人說 你傷害了我、你歧視我 那說的人 就成為了兇手 即便 說的人真的覺得 我看見對方好,我就會跟著好起來 但這樣 也變成給予對方壓力 因此 每一句話都要像在寫論文 字字雕琢 想著會不會給對方壓力 想著對方會怎麼去解釋 總害怕著說出口的後果 或許 或許 這也是為什麼我對於孩子亂講話這麼易怒 可能在那份怒氣之中 有著羨慕的成分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