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寫修行人,大家會不會覺得我討厭修行人?不是!我只是看到了不同的東西,我看到一個方向,我把它叫著新佛學思考,夢想的慈悲。我是誰?憑什麼你寫新佛學思考?如果你們這樣想我,就是你們不對了。這個世界的潮流,就是要讓人說話,倘若你說我是邪師,我也要說,而且是不吐不快哪一種。
可以嗎?我們的修行人?我說世上沒有一個人是不動的,如果不動?這是為什麼?就因為你是佛?你靜止了,宇宙還在動,星球還在公轉,大陽還在發光。你還選擇無為,不動?這是你教導眾生的方法?人們自然可以責疑,我就是這個人,我就是看到這一個方向,我就是看到一個問號。你動了,世界就在變了。
旋轉就是可能,有了可能就是生活。兩千五百年前,我們的社會是封健的。就因為地球不斷旋轉,造就了各種可能。我們的進化就是從封健走了出來,沒有人會走回去。如果有,這個人一定是神經病。佛有神經病嗎?你會說佛和我們的生活方式不一樣,哪麼高於人類的佛陀要選擇封健嗎?如果是,你又為何跟隨他?
難道你沒有思考能力?你有,這是什麼信仰?而且你恐怕會要求別人和你一樣封健,就因為好吃好住嗎?你連這些自己也無法爭取到,這樣沒有人怪你做人家的奴隸,希望你不要要求別人也做奴隸,這才是道,這才是人生正途。這就是我看到的事實,而且是正確的方向。無量壽?不懂生活的人,為何還要無量壽?
不明白,我已經說了很多次了,是動的,不是不動,是無常。有了愛,大家都是好人,這就是有常世界,我們都能心想事成。為什麼我研究這些東西?這是因為我的聲音,他們說自己是阿彌陀佛,他們要我用自己的想像力想出極樂世界。對不起,他們打勾了,我破壞了你們的千年美夢。抱歉,我們不能堅持我們的。無論大家相信不相信。
俊郎看見海燕,驚訝地說:這是什麽人?為什麽說抄來的菩提道?這是自然的,還是人為的?接著又說:這是自然的,不是人為的。自然是他將抄來的菩提道,而人為讓人悟得菩提道。所以知道這是自然的,不是人為的。海燕生為一個女人,要成就女佛的菩提道,擁有一顆佛心,可是他不希望參加選美大會。
參加選美大會的女人,雖然風情萬種,能擁有一顆真心更為可貴。俊郎問水良:你把海燕寫成這樣,而把我又寫成哪樣,你能不能說說,你又是怎麽樣?水良:我了解你俊郎兄,我也了解海燕妹,你們要了解我,就好好悟道,不管是抄來的菩提道,還是你悟來的菩提道,都可貴。俊郎說:水良就是個邪師。
水良死了,海燕去弔唁,哭了幾聲就出來了。俊郎說:你不是水良的朋友嗎?就這樣弔唁他,可以嗎?海燕說:可以的!原來我以為他是至人,現在知道不是了。他用論語當模子寫了金句,成就永遠的老師和他的阿良。他用了阿彌陀佛四十八願,成就了果瓜成佛記。他也用了道德經,成就了普門品傳奇。
現在水良已死,他再也不能用莊子當模子,成就海燕了。一切回歸自然之理,我們又何必哭得那麽傷心。佈施者寫完了,我以佈施為名,演變為作的做法,究竟有沒有錯?我問了左冷禪師:阿彌陀佛,我有錯嗎?為什麽人人叫你左冷禪師?左冷禪師回答:我們都在佛魔之間,以這種方法寫文章,而我們還能呼息。
左冷禪師又說:若我用阿彌陀佛的名號說法,恐怕水良窒息了,因為這樣水良不能犯錯,所以你能犯錯,這是你布的局,也是我阿彌陀佛布的局。水良說:阿彌陀佛,我能復活嗎?左冷禪師說:我希望你能復活,因為你是一個好人,千萬別自吹自擂、固不自封,除非你不想做一個更好的人,這樣你就看不到該看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