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台大參加研討會,發表論文。
因為是下午場,所以晚晚才到。
還聽到報到處工作的學生在那邊碎唸:
「××柏?這個人還沒來啊?」
還好我生性豁達,報到時就說:
「嗯…我就是你剛剛說的那個還沒到的人啦。」
因為晚到,中場點心也不好意思吃,
就直接去會場了。
結束後,
晚上在水源會館的餐會也沒去,
因為,我直覺認為佛教的研討會,
應該是吃素食吧?
那還有什麼搞頭。
不過,水源會館是在哪裡?
我已經離開太久,什麼都不知道了。
其實看到議程表上面寫著地點「文學院會議室」,
我一時也想不起來是哪一間。
××××××
會議是純發表,沒有討論人,
這種情形,不會被砲火打中,比較可以放心。
不過太過平和,也有點無聊。
只是台下的出家人也太多了,
想必是協辦單位的人。
一堆師父,或說金主,目光炯炯,真的是很詭異。
感謝×昌不遠千里從高雄上來,
也跟好久不見的政大涂老師聊了很久。
開到一半,瞥見李老師在外面晃來晃去,
我也不顧一切(開會中)跑出去和他握手打招呼。
幾年不見,老師頭髮都白了。
××××××
來的時候,趁時間還來得及,
就在文學院裡繞,用手機拍了一些照片。
學校好像沒什麼變,
但又好像變了一些。
說變應該是有變吧。
學校周邊的店,想必也換過幾輪了。
沒去吃晚宴,想說去書店看看,
沒想到秋水堂竟然淪落到地下室去了。
就像幾年前回來開會一樣,
感覺有點陌生。
夜晚降臨,在校門口等紅燈過馬路,
身邊一大堆台大的學生,到處都是人。
這才發覺埔里真的好空曠!
不知不覺,
我已經習慣鄉下人的生活了啊。
補充:
補貼識別證照片。
不是自戀喔,
而是識別證上的手印是有特別意義的:轉法輪印(說法印),
正好和發表論文的主題相應,
算是主辦單位的小巧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