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生就是不懂四覺,四覺就是真假善惡。分別成明智、假明智、傻瓜、假傻瓜。這四覺一直在加持我們的思想鬥爭。有了四覺,原生就有改變了,不再不知善、不知惡、不知真、不知假。但原生還在,他也是決定性的。這時世界有了魔,就是病毒的渗入。病毒是人為的,它是人造出來的。要驅走病毒,在人的修為上走向善良,哪病毒就會離開了。
所以人類除了原生,真假善惡四覺加持以外,還有就是病毒的渗入,人就有了魔心。病毒就是代表我們的不滿足,我們的供養出現問題,再說的白一點,就是我們無盡的慾望,這就是渗入病毒,造成我們是真假兩用的世界。有真不能沒有假,有假不能沒有真。病毒渗透其中三覺,就是無法渗透明智。但三覺壯大了,明智就縮小了。
有了魔就有鬥爭。通常我們首先是個正常人,有了四覺加持,然後就能發會本能。當病毒來臨了,我們的德能就會被削弱,也就是明智變小了,走了歪道,然後就不得善終了。我是這樣推策的,因為在這社會的大染缸,我們學好三年,學壞三天,有這種便利誰不要?所以我們的明智就會被埋沒,有者的明智還會被殺了,這是常有的事情。
病毒首先渗透果果,他知道果果的假要拿A。為什麼他不用我的真要拿A?而是用我的假要拿A?因為果果喜歡耍賴,做事不認真,要有慾望的加持,病毒進來了,魔心進來了,明智又遇到新對手了。這根本原因在哪裏?就是在触手可及的便利,誰不要?學好太難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我要讓大家容易了解魔心,所以我用了果果。
我造出的病毒渗透果果每一細節,就是因為他不想輸給傑傑。果果知道自己的德能是無法追得上傑傑的,比賽德能自己根本不是對手。所以果果表演魔慈,魔性人來吸引圓圓的注意,再來和傑傑鬥一鬥。大家是不是看到了,我們就是這樣,被病毒入侵。這是自己造出來的,想不要,就是要好好做人,認真學習,讓明智出來,病毒就離開了。
傑傑沒有被病毒渗透,所以他的假傻瓜,知道真要有錯誤不怕更正。傑傑一直和圓圓研究兒語,是真心的在學習。果果也讀兒語,但他總是以反覺思考,就是做學問就要快準狠,只了解,不行事。這是一種虛偽的學習態度,骨子裏的裝著的是不平,不平等的心。所以生命方程式不會得到解鎖,他贏不到傑傑。
有了病毒,我究竟要什麼?果果是我寫的,我究竟想要什麼?在這裏,我要說明一個事實,我們大多數人都是這樣,所以我唯有寫這種方式,我的小說才真實,才有可能得到認可。果果要的就是贏,要有無限供養,要慾望主宰生活。這有錯嗎?沒有錯,因為我們都在魔慈系統,魔慈世界。
傑傑要明智和傻瓜的智慧,他要證妙慈,他要給魔慈眾生知道,我們一樣是人,我做的就是對,我做的就是愛,我做的就是一個更好的人,我要自己的法力夠強大。我也有慾望,我也要供養,我也要贏,為什麼我可以和你不一樣?你的做法是讓道學家否定了慾望,否定有為,否定我們的世界。
果果得到病毒加持後,提出要彼此尊重。傑傑認為,果果你只要還是魔慈,我是妙慈,我們同時還有一個慈,我們是可以互相尊重的。我們為什麼不能一樣的,你是不是看到了?果果說:看到了,就是慾望,我們要得到更多,我們做不到妙慈、妙性人來取得平衡。傑傑說:哪麼,圓圓是我的了。
明智小三郎一眾人開會,明智說:作者讓病毒進來了,因為我們存在的就是魔慈系統,這也是我們的環境,無論我們如何發力,系統還是魔慈。病毒說:我們就是人造出來的,要我們走就要有滅毒程式,這程式的方法就是妙,凡事取得平衡,天下無災難,世界沒戰事。明智對病毒說:你明白?病毒說:我明白,而且我不想殺了你,我想進滅毒程式來淨化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