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這輩子可以自己作主創造讓自己也感動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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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在戒嚴末期,想要自主,父母說必須通過聯考。

上個高中,還沒聽過什麼是二二八,就親眼見證了校園白色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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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上台大,越來越知道這個國家,不能再有國民黨,於是加入學運,過著革命學生的生活。

畢了業,老爸希望我出國留學,我說「國不成國,我哪有心出國呢」?於是一個人,單槍匹馬過了高屏溪,據說這裡殺人可以無罪。意思是,這裡保留了「冒險家」可以生存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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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歲來屏東,同時在綠營政圈工作,卻又另一手成立環保團體,兩頭忙的結果,果然抵觸了「家族政治」及「派系政治」所構成的屏東「飛機」政治。

屏東政治高層都很有錢,卻帶領鄉親,扮演丐幫,向台北政壇伸手要錢,然後為了選票,不斷告訴民眾,我會給你魚,你不用學習拿釣竿。但年輕人就是有骨氣想自己拿釣竿,於是只好離鄉北漂。因為他們想吃生猛的野生海魚,不想吃靠抗生素豢養的「政治養殖魚」。

一直吃抗生素的下場,大家都知道,總有一天,遇上個小感冒,就全身稀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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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在餵我「政治養殖魚」時,也就是問我要不要參選?其實那是個誘餌,目地要我選擇「家族政治」或「新潮流派系」這兩種養殖池,但都美其名是為了改革臺灣,是重要「大局」。

也許我是北部來的孩子,習慣自己找釣竿,不喜歡別人硬把魚肉塞到我嘴裡,因此從婉拒、抗拒、到當場不給面子「吐掉」。於是,屏東的政治社會,給我一個最大的懲罰,那就是「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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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們以為我會投降,不是乖乖當「家臣」,就是昧著良心為虎作悵。否則,就光著屁股滾回基隆老家去。

我沒有走,我天生硬氣,後腦又長反骨,於是繼續在屏東摸索生存的方法,努力找出屬於自己的釣竿。

找了非常非常久,老爸從黑髮等到白髮,甚至得癌仙逝了,仍無法親見我娶妻,更別說抱著孫子玩玩。只要過年看我還是一個人回基隆,父子倆人就會把新年氣氛給翻桌了!

母親乾脆一心向佛,也不管我,事實上也管不了我。現在住在安養院,失智是她提早解脫人間痛苦的最佳良方,也算是福氣。

在被迫當家臣時代,即便我積極努力把「黑道故鄉」的污名抹平,在縣長室大家都跑光光(包括縣長) ,讓我一人去面對砂石業者叫囂抗爭,我還是死硬脾氣對盜採砂石、偷埋有害廢棄物完全死咬著不放。甚至發現調查局某一基層幹員,在砂石業間插乾股,惹得我找地檢署、刑事警察經濟組,宣告要開聯合記者會,調查局南機組長才趕快跑來縣長室謝罪,將那位幹員遠調澎湖流放。至少,這個風波一搞,影響了第七河川局的前局長,也是水利署前副署長---陳世榮(是我在屏東教我認識水利世界的老師),老天派有魄力的他,為屏東的砂石採取,建立了基本遊戲規則。

然後,我發現地下水是屏東最重要的水資源。與其自滿有豐富的水,應當未雨綢繆盯住沿海地層下陷的警訊。因此,余政憲的母親,前高雄縣老縣長余陳月瑛女士,來屏東縣長室向縣長推銷國光石化,建議到枋寮設廠。我竟然違反職場倫理,在縣長還沒做決策前,竟當場不作幕僚的角色,而擅自跳出來阻止,等於在房間內對縣長逼宮,於是從此我被置放到冷板凳,每天來上班,乾領薪水,卻無公文可看。只是,那5分鐘的孩子氣,讓屏東免於石化污染更惡的「最近距離」,也保住地下水不被濫抽更多,污染更甚,至少不用作士文水庫。

很多人都勸我要務實點,不然在屏東政治會沒前途的。我卻只當沒聽到。因為我獨身來屏東的初衷,不是「政治前途」,而是學習如何當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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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莫拉克洪災,讓我找到活下去的契機,那就是「從頭開始」。

只有真正吃到苦,才能掌握自主性,釣竿才會出現在我的手上。否則,就如大潮州地下水補注人工湖一樣,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積極爭取到經費,最後還是得讓不太出力的政客給總收割,以及出嘴砲的學者到處自我炫耀。

因為我知道保育地下水,不是終點站。我知道地下水之後的戰略,就是東港溪水質,也就是鄉親人人談虎色變的畜牧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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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年來,我賭下一切,專注處理畜牧廢水污染問題。若非前環保局長魯台營濫用司法資源絆我跤,自己的社團--藍色東港溪保育協會前任總幹事,辭職拒絕移交帳冊(至今未還,仍在打官司中)。畜牧廢水的問題,可以提早二年的進度。也許,今年大旱,高雄市就不必忍耐使用經生物淨化的屎尿水。

為何路途如此崎嶇?因為,我膽子太大,猛向「政治養池」關係鏈挑戰,而且「永不放棄」。

解決畜牧廢水的方法也有了,接下來就看屏東縣民要不要一起幫忙。結果,按讚者多,出手者少。有趣的是,原本應為敵人的畜牧業,竟然變成合作同盟,一起努力以新方法來解決。

其實,我大可以學都會區的環保「倡議」團體,辦辦大遊行,就可以募到一年款項,就可以養助理去實現理想。但是,屏東已經被豢養成「自認為是丐幫」的鄉下之地,我哪敢募款?而且我也不想去申請政府補助款,一來核銷很耗時耗力不環保;二來還要欠政治人情,選舉到了還得不爽的還,實在划不來。

於是,乾脆硬腦袋撞牆,標政府計畫,和民間工程顧問公司、大專院校團隊,用我這小小的環保團體名義,用實力比拼了。這裡可沒有「政治角力」擂臺可以讓我玩,完全在考我寫「博士論文」(還好採購法沒規定要用外國語寫服務建議書,否則我真的得舉手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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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努力就有收穫,也因此獲得美嬌娘,終於在前年辦理登記結婚,但又碰上疫情,因此只好先辦訂婚典禮,婚宴則延到據說是今年年底(其實我也沒把握)。

但一順必帶有一逆,身上毒素太多了,老天就安排我加入「洗腎」行列。雖然總是會有掉血壓休克的劇情,但坦白說,一周到醫院洗三次,可以呼呼大睡、看電視,還可以和護士妹妹開槓,其實也蠻快活的。只是,就覺得很對不起我老婆,她又要忙執行所標到的政府計畫,又得照顧我三餐及行動(因為我不能開車了,而且還能領有身障手冊)。身份多了一個「身障人士」,老婆說停車可以有「神卡位」,坐高鐵可以有「神價格」,看音樂劇可以有「神折扣」。

想想,我這輩子好像都在為人作嫁,幫人家完成什麼什麼,不然就是幫人解決什麼什麼。但是,很奇怪,不論那部分成功了,我竟然都不覺得「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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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前年迷上自己研發的「說故事音樂」節目後,只要一聽到現場伴奏樂聲響起,不論是小提琴、電鋼琴,或者是一首排灣古謠(我還在等河洛語四句聯、客家山歌),那會激起我用力研讀屏東歷史,然後自己練文筆寫小說,再轉換為「講古」表演的強大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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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講古,搭著現場音樂,我竟然會被自己改編的劇情,感動的不斷忍住淚水;甚至,在寫文本時,會對悲劇的歷史嚎啕大哭。其實,哭完還挺療癒的。

不知不覺地,我把自己一生的體驗、感受及對人生的看法,都悄悄融在自己編寫的故事文本裡頭。

目前產出三套故事了,但這個表演節目的創作經驗與技巧,難道要陪著我入骨灰甕?也太不環保了,所以我的眼睛又開始四處搜尋,尋找可移轉的對象。

上週,有機會聆聽自己十年前,在來義喜樂發發吾教出來的「導覽解說員」--歐比小姐。我第一次,全程聽她解說,當場我也不評論,若非太陽太大,害我一直掉血壓,還在鳥居信平的銅像前面,坐在凳子上,自己休克滑下倒地外。我唯一的評論就是:深邃地感動!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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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未給人如此高的評價,我的嚴格與挑剔,認識我的人都知道。因此歐比可能以著很驚懼的心情在解說,而我又想盡辦法全場盯著她。唉!其實不是盯,而是我首次以「欣賞」、「享受」的感覺,在聽一場文化故事。好比我在「說故事音樂」節目裡,迷戀上江敬業老師的小提琴弦聲、少妮瑤的古謠吟唱、呂政諺老師的神妙琴音一般。

我從未如此「享受」共組團隊的成品,那樣的感動、那樣的震撼我的靈魂。如果說,我來屏東最有在地味道的是什麼?絕對不是美食,也不是風景,更不是人。

最令我感動的屏東味---說故事音樂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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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站,我想移到來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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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克的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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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廿世紀末的「憤青」,捲入了臺灣民主激烈變化的風浪裡,發起了野百合學運、反軍人干政,參與了廢除刑法100條、反核四街頭運動,繼而成為民勁黨的政策幕僚。在其中不斷的衝浪、溺水、如同在地獄鬼門關前爬回人間。作者從臺灣頭的基隆移居至臺灣尾的屏東潮州,真的脫離那令人混亂的鬥爭世界?還是捲入下一場地方政治風暴?是否一生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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