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於 2023.06.30,家中
食用情緒:六月的最後,和著不得不長大的悶溼氣
那是十分刺眼的紅,一遍遍,刺傷我。
在那個當下其實我已經什麼都聽不見了,畢竟畫面太過嚇人,而那時的我僅有雙手數得出來的年紀。
就像是誰人刻意開出的惡意玩笑,逼得我不得不撐起一個僵硬的弧度。
直到警察把我拉走以前,家人這種層面的關係我還稍稍能維持住。
不過⋯⋯我始終不能理解他們。
那些為了良善而做出的事,不都是披上華美外衣的謊言嗎?
淨說些什麼拳打腳踢是代替天神的治療行為,還招集志同道合的親友一同體驗神蹟的降臨?
家中臨時興建的廳堂隨著家人大力宣傳越發水泄不通,而我則是越來越分不清到底是自己資質不夠還是不夠相信,那些分明是家人的一派胡言在多人的見證之下已經脫離了尋常的知識範疇,成了眾人的靈丹妙藥——
即使濺了血,也像是感受不到疼痛地討要著更多的救贖。
只因在他們的眼中,家人的話是聖旨,而家人的本身是神的代言詞。
可能一切就是從這裡開始亂了套吧?我想這麽相信。
順帶一提,判決下來了⋯⋯
是正當防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