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走了之後,我與故鄉的連結再度少了一截,那個故鄉人們口中所說的‘’嘿係阿南仔怹囝‘’,在父執輩漸漸離開後,也將成為絕響。本來只是形式上的故鄉,變成旅人般實質。又才發現的何時,長輩們的真實姓名當書寫在路口紙條電線桿架著的花籃上,方意味到稱謂與文字的連結,獲得的同時,也是逝去。無比短暫的獲得,又或許是極其長遠的無法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