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自己的沈淪,漸漸污濁的思緒向心底蔓延。
新細明體還是arial,用著最基本的字體,初始最狹窄的間距、行寬,行走文字、行走自己,就像在大樓之間根本看不見藍天。
原本是想要把一切偽裝的、虛構的徹底剝除。
變得無趣、死板了。
(但不排除這就是我原本的樣子。)
又走回來探究原因。為什麼這麼厭惡演戲和面具?
想除掉「我」。打字的時候會刻意的不用「我開頭」,「我想要」就變成「想要」,「我知道」就變成「知道」,雖然是我在說話,但不想更加凸顯是「我」在說話。
變成一個第三人稱的世界吧。所有人都是「他」,我自己也是「他」,不墜入他人的世界,也沒有人會進入我的世界。
令人安心,保持距離令人安心。
通透,更能通透的看待關係。
但這樣故意為之的中庸,影響了文字和說話。
總是覺得文字就是最好搭建舞台讓人演戲的翅膀,坐上你幻想的羽毛上把罪人都塑造成了聖人,假,一切在文字之中都被捏造。
可自己明明最討厭的就是一再重現主流,若只是無趣的直述,那不如不要說話。
可以平淡,但不是僅僅打下文字而已。
跟文字還是很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