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對人性還蠻失望的,如果要我最真實地問現在的人們,以及我對這世界的觀察以來,這大概是我最真切的發言了。為什麼?大概我是悲觀主義下之後的樂觀吧?或是世界的局勢發展向來不太樂觀,這不單單只是俄羅斯入侵烏克蘭的情勢這麼牽動全世界走向的關鍵而已(這篇發表後,也許結束了?其實還沒),或是人本身這個物種,除了為自己的生活而活,大概就沒了?!
為自己而活,找出生活的目標與動力,有意義地而活向來不是我要談論的重點,因為我們生活了這麼久,從「和平」的那段期間以來,我們在西方民主大旗的籠罩下,都在為自己的方向而活。打開報紙,打開新聞,打開你熟悉的味道與聲音,這大概就是民主的滋味,就算你生活在中國、北韓與俄羅斯,我相信政府不會禁止你「發言」,你有發言的權利,你也有「反對」的權利,因為中國網民就會反對政府,北韓也有(我相信),俄羅斯更是不用說,新聞上時有所聞,那些前蘇聯分裂之後的國家也都有,俄羅斯的勢力那麼大,處處都有右派,或是俄羅斯的支持者在其中,只要支持該極權存在的人,自然就有他們容下的勢力範圍,這真的無法避免,你要我們「喜愛」全世界的人?我覺得這不太可能。
意義既然是為自己而寫,創造出三享生活自然沒有違和感,這是很自然的反應,我也很想要三享出自己的生活意義,多麽想要人生勝利組,有自己的生活儀式感,讓自己充滿快樂,這沒有人不希望擁有吧?在三享生活的出發點,我也都知道,意義就是每一天所養成,所寫成出一種成就感,到處留念,也到處紀念,因為親身造訪,勝過照片瀏覽,而當我們真的造訪過,了解過,甚至辛苦過,都才知道這行程,這快樂,這過程勝過終點所到達的所有,當你明白,當你到處打卡,拍照吃美食,了解人生處處景點,你才明白,我們一生沒有白白走過。
我相信這是很多人的心聲,疫情放緩腳步,每一個人都想出去透透氣,散散心,去看這蟲鳴鳥叫的大自然,享受這難得的時光,賞賞花,了解這世外美景,難得一見,很多地點我也從來沒有去過與見過,原因都是因為家裡事情,以及排不出時間來,但我也稱羨那樣的生活型態,留下倩影,記得出難忘的回應,每次翻閱我母親的手機,到處都可以人生的風景圖,誰不愛呢?
快樂不就是這樣形成的嗎?走馬看花,人生的意義莫過於旅遊,短旅行,微旅程,以及只有一小時的難忘之旅,就在你家隨手可到達之處。我相信意義在於這樣的小小建立起來,才會勾起最可貴的回憶,每一次的片段中,人生就是這樣無盡的形成,無盡的難忘,以及無盡的回味。記憶都是在片刻之中,瑣碎之中這樣點點形成,記憶的珍貴,都讓我們拼出一個巨大的難忘卻的大型記憶庫,這也是我們的回憶所在地,就問問你自己,你是不是每一次都把重複出糗的事情拿出來講了又講?你是不是總是回憶起你是如何難忘第一次的什麼,或是最痛苦的什麼?你不是總是想起,在那一刻之間明白我們是還了解什麼,沒有記得真正重要的,或是片段又少了什麼?記憶難忘,人生走馬燈是這樣閃過,我死前的一刻也當然沒有想過,而我母親有想過,落下那一滴眼淚叫我格外心酸,但我也明白,自己的責任也更加重大與有意義。死亡,是沒有人想經歷過,死神就在你面前招喚來到他的手上,眼前的一道光,看見自己的魂魄就這樣格外清楚,這不會有過。死亡在於不是意義本身,是我們還沒見到真正思考的一刻,也許不會再有,而現在——當你不經意流血的一刻,才想起「痛」是如何格外有深切的感覺。
全台灣有瀕死經驗的人不只我一個,少說也有一百多個(我在 Google 查詢的數據),現在呢?肯定很多,全球呢?也「非常多」。你不會想再來死一次,我保證,生死的經驗一次就夠了!如果你熱愛生命,或是你是極限玩家,每一次都與死神擦身而過,我也相信你每一次不只是玩命,更是直接把生命交給上帝來決定你這次是生還是死(這應該不是骰子遊戲),還更能明白生死真正的感受(那些人總是說活過來真好)。
意義是什麼,我相信每一個人大同小異,因為泛意義已經涉及很廣,只是我們沒有想過最深切,最真實,最為反省的意義所在。如果你是明星藝人,一定有所謂的公共形象,除非你就是這樣,不在乎外界眼光,大膽做自己,不怕外界批判,否則意義一定存在那邊。可是這不是每一層的包裝都在那裡,連色情上場都要化妝,連電影戲劇也都有妝扮在那邊等著出場,看著那根本不是那樣的傷口與妝容出現,因為沒有人在家裡還要上妝演戲,任何出現的一種意義,泛指出一種我們所看見的那樣妝容與打扮,就像表面的那樣最直接的純粹感受,當你看著空無一物的時間,當你還搞不清楚現在時間,有人會告訴你這就是時間的「設計感」,最明白的那一霎那(幾點幾分不在此刻討論範圍)。
室內設計師大概不愛數字的時間感,破壞了一體空間的感受,除非太數位化,否則單單顯示最直接的明白,就失去了什麼。最極簡,最空無的一刻是兩個長形呈現該有的時間角度,即使沒有任何數字可言,而最多只有藥丸的顯示內容。那時間的表示,我也相信光是看著兩個刻度呈現,我不覺得很多人第一時間看懂時間,但你就是覺得有設計的美感,這就是包裝出來,或是意義出來的一種泛式儀式感。
現代人講求儀式感,是因為設計的美學可見出我們想要一種最簡單,最表示出最剛好,最為妥協的一種和諧感受,聽出來舒服,看起來就那麼圓弧,那麼剛好。美學不只是黃金的比例,美學不只是我們生來想要的一種簡潔的流行元素,而是符合人在人體曲線中,最有體認到的什麼,為什麼要裸體?女性或是男性的身體是張力,是弧形,是圓形與三角的比例,是一種我們無法衡量的比例,否則圓形不是最完美的 Pi,也是我們記得最典型的無理數。
當一切有意義,當一切成為泛指化的意義,而當理解成為破裂,回到連結的一刻,也回到上章節的三裂主題,當意義被這樣撿拾起,而當連結不能好好收拾最好的一刻,破片出的連結,泛指的意義,即使拼出來,不會是完美,也當然這也不是「不完美」的,事實上,這是最不完美的完美,也相反來說都成立。因為人的連結帶著破碎,帶著自己的意見去參與泛指出來的任何所有,沒有人覺得不是,反而是指一種單單的趨向性,這也是意義更加泛化的原因。只要這個存在,也只要這個一定存在,意義只會更加瑣碎化,甚是碎形化都不意外,當我們好不容易從混沌走向秩序,而當秩序又可能走向混沌,要重現一次,不是不無可能,只是我們更加看到自由對抗極權,贊成對抗反對,偏見對抗反向的偏見取向,甚至宗教也拉不住任何失控的叫囂兩端,因為任何的宗教,處在一個多民族的國家,或是多元的社會處境中,都沒辦法讓國家與民族的文化可以恰到出一個融合,而且尊重出一個很水平的環境,就當當用印度來說,當伊斯蘭很難跟印度教相處融洽,其他的宗教即使想勸合都很難,其他的宗教,例如緬甸的那些難民們,也是因為伊斯蘭與佛教之間的關係都讓我們覺得你怎麼那麼奇怪,少數的「多數」其實是很可怕的,因為羅興亞難民是非常多的,全球最大的難民營,但作為的多數,在真正的多數卻成了少數。
人口很多,卻不對稱,少子的危機是我們需要關注的,但你又不在乎,是吧?我說過,意義是我們泛指出一種相當的意義結構,是你相信出的一種意義「危機」,是你成為信徒之後,一直保持擁有的,日本已經越來越多女性走向單身婚姻,因為父權體系也難去除,南韓也是如此。其他的亞洲國家,例如華人社會的男女主權,還是格外分明,即使我們要求兩性平權,但沒有用。看看交友 app 就知道,都是女性免費,男性在撒錢,連直播也幾乎是男性在抖內,女性在電腦或是手機面前做幾乎相同的事,只是誰的表演比較「真」,比較好罷了!聯誼也是如此,雖然我們可以說薪資在男女不同是事實,但女性主管或是女性職業的薪資也不比全然的男性都還要低。
男女的家務,也不一定男性出門工作,女性成為主婦。雖然我們對於家庭的觀念都認為女性比較會「照顧」小孩,但是第一直覺的優先不代表女性「天生」就比較會照顧孩子,而先天的反向直覺就容易誤判,原住民的女性們也都是這樣的第一觀念。因此,兩性的平權在這樣的第一觀念就先很難反轉過來,否則色情還是男性為主,女性的色情太柔和,男性簡直要感覺出來,還要慢慢催化,雖然我們要以先發感覺出的那種溫柔為主,但站在兩性很難好好享受慾念的快感,對男性來說太難,除非你感覺濃厚。
而色情本身,都是在服務雄性為主,因為大腦只給男性視覺的性感賀爾蒙,而不是女性的感覺賀爾蒙,我知道女性相當依賴感覺的挑逗,但在床上的不對等,或是剛好的對等,其實在之外的融合,我也相信只要有一種平衡式的巧妙,這就是最剛好的魚水之歡,也是最舒服的性愛體驗。
因此,不對等也可以很對等,只是我們怎麼看。性愛很重要,因為這才有小孩,至於那些體外授精,或是代理孕母,或是試管嬰兒,還是其他,這不在我們的討論範圍中(如果加入了,生命可能還有更多需要討論的部分)。找不到異性與你「結合」,更不能催生出另一半出來,不管是我,還是別人。人之間,或是在意義的破碎與泛化之間,我們至今只能拼出自己的「像樣」。
這究竟是不幸,而是小幸運,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