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談論一個廣泛上不被理解的事情存在著困難,尤其當社會上廣泛上地對它存在著誤解時。一方面來說,你知道你不需要人們去理解這件事,他人的理解與否並不影響其本身的運作;但另一方面,在實踐上,只要你並不將自己排除於社會之外,他人對其理解就確確實實會影響其運作,在一些其實並不幽微的方面。
無論是基於怎樣的理由,我們終有一日會相信,自己必須要將一些什麼落實出來,才不會成為一個空洞的形上學機器。我們的意識可以自由地進出體驗機,而最終我們選擇在外頭。這便是社會、便是所謂的世界。
但我們並未拿下那讓我們將事物看成「我們系統內的事物」的那頭戴設備。這使得我所處的世界終究而言是「我所處的世界」。我們在這裡面與形上學式的抽象的「真正的他人」相隔離,在這樣的觀點裡,我們又永恆地只存在於體驗機。
所以最終而言可能是一個混沌的結果,一個人與人互相妥協的結果。
但又全然不是那樣。它會是朝向某一個方向的百分之百,如果那裝著箱子的貓最終有可能被打開。能讓我們鬆一口氣的是,那將是星球的歷史被蓋棺論定的時候的事;不能鬆一口氣的是,那就是每一個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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