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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作品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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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畫、書籍、遊戲、電影。從作品出發,但不僅僅談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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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終於拿到五連勝之後,本來想直接關遊戲休息一下,但想起過程中遇到的「善心人士」,一種「把這份情傳下去」的心情油然而生。我也再開了幾場對戰,參與了幾次「送幸福」。相較於為了解連勝活動所打的那幾場對戰,開對戰然後投降的時候,反而更感覺自己是在做一件主動的、讓(玩家整體的)遊戲體驗變得更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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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願意相信學生不是被規定要畫這個主題,但這名未成年的畫作作者,在生活中的多數時候應該主要會是行人(或乘客)而非駕駛。我們很難想像他有這樣的觀念想要表達,是完全出自自己的體驗。也就是說,台灣瀰漫著的行人不友善觀念,讓他在還沒有駕駛經驗的時候就接受了這種「大家都在等行人,行人權利過大」的思想。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句出自十六世紀英國詩人約翰.多恩(John Donne)的詩句時常在我腦海裡響起。很長一段時間,我沒有讀過這首詩,我並未將之理解為一句涉及「人類整體」之某種宏大敘事的詩句。而是,在我的想像中,它談及的是一種對人而言不可或缺的與他人的親密連結。
  就像所有兒時玩過系列老遊戲的人體驗過的一樣,這個呂布剛出現的時候,會給我們一種難到彷彿打不過的印象(在最開始遊戲的時候,除了下邳之戰之外,友軍都會建議你避開呂布,不要與之硬碰硬)。如果前面是你在「割草」,那這一刻,就換成呂布在割草。在呂布的面前,你和其他的雜兵沒有不同,頂多就是血厚了一點點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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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
兒子小時候玩過🤭
  在那個奇幻世界中,的確,魔族被給定是惡的,或至少對人類與其他主要種族而言是惡的。從整體的社會考量來說,我們必須團結起來,並且時刻地對這樣危險的、虎視眈眈的敵人保持戒心,並需要在世界局勢的層次上壓制住它們。但作為一個個體,那名年幼的魔族,想要的或許僅僅只是安穩的、不被憎恨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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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款遊戲提供線索的方式,使用了相似於《圖靈解密》的「打洞卡機制」。但在《時空神探:巴黎1920》裡面,玩家面對的不再只是冰冷的數字,而是歌劇院中的嫌疑人。遊戲有數個不同案件,每個案件包含數種不同的難度等級。你必須透過少量的線索,比其他玩家更早推理出誰是案件真正的凶手,以及其他更複雜的案件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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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設計師必須要讓玩家感受到這一情境裡「有不只一種解法」,而不是出戲地感到「我不知道設計者想要我幹嘛」;當玩家知道不同種解法時,玩家應該要驚喜地想著「原來還可以這樣過」,而不是「反正隨便衝進去也能過」、「只要沒有活著的人看見我,就算是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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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套牌的核心主軸是支援者「夏伯」與兩顆能量就可以打90點的一階進化寶可夢「九尾」。這套牌的核心戰術就是,以九尾做為主力輸出,並在關鍵時刻搭配夏伯,打出120點的高傷害。同時加入烈焰馬進化鏈,除了讓夏伯效益最大化之外,烈焰馬家族無論攻擊或撤退都只吃一顆能量的特性,讓牠們成為主輸出手九尾的最佳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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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完全可以設想一個理想典型的「原生手遊玩家」在嘗試遊玩一款新手機遊戲時他會怎麼做。首先,他會提前上網查詢當前遊戲的最佳配置,確認這款遊戲需不需要刷首抽,以及新手禮包值不值得。然後,他會從開始遊戲的那一刻起,將所有可用資源盡可能不浪費地投注在T0角色或裝備上,以盡可能最「划算」的方式玩這個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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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本來就應當要把個人可以做到的事情限定在一部分,譬如說:小麥是軍儀棋的高手、尼特羅會長是武藝的極致。即便從AlphaGo Zero的角度看來,人類的圍棋根本微不足道,但事實是,這個時代的年輕棋手正在以過去的人類無法想像的速度進步。「微不足道」這件事,相較於我們的專注,才更加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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