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民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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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議題與一些關於公民社會的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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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打開社群網站、打開YouTube網頁時,我只是想要看看自己追蹤的社團和創作者,是否有什麼新的、我會感興趣的內容。然而,會被推送到我面前的多數不是我「按讚、訂閱、追蹤」的那些頁面和創作者,而是大量的梗圖、各種現在最具流量的事件、我一點興趣也沒有的低成本廣告以及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一大堆短影音。
  在當時,有大約20%的文字材料沒有辦法被確定地辨識出來。於是,我們輸入驗證碼的這個過程,就被媒合進了這項辨識工作之中。在那套系統當中,我們面前的兩個單詞,由一個OCR能夠辨識的單詞與一個它無法辨識的單詞組成。如果我們答對第一個單詞,我們輸入的第二個單詞就會被計點,點數夠多便能夠被視作正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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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次質問中,他的母親說到「你爸爸和我從來不會這樣到處張揚自己的性取向」。即便他的母親沒有注意到,但在這句她說出口時感到自然不過的話中,她其實清楚地表達了她和他老公的性取向。甚至,在這句話中,根據科爾維諾的分析,她還說了他們至少發生過了一次以上的性行為(科爾維諾俏皮地用手比著他自己)。
之前聽到最棒的回應是某個課堂的討論 「如果你質疑為什麼我是同性戀,那麼,你也應該用一樣的力道質疑『你為什麼是異性戀。』
  不同於緣規、剪刀這些有其他正確用法的工具,從玩具刀的形狀、名稱、以及那些讓小孩子感興趣的短影音影響下,他們很容易去得到「可以用這個互戳」的印象。尤其,因為孩子知道這些玩具刀不像美工刀那樣銳利,「一般來說」不會讓別人受傷,反而更可能在玩得太high的情況下,不小心真的把人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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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的確有充分的理由去推廣、倡議、去指出其他想法從我們的角度看來的不足之處。但不同的聲音不可能一夕之間消失,也不見得應該要消失。那些聲音來自某些人,也許他們不理解一些事情、甚至他們可能帶有一定的敵意與惡意,但他們仍然首先是一些活生生的人,他們的言行仍然最初與最終地是基於某些他們心目中的合理理由。
  那些重複性高或模式性強的輕度「智力工作」將不再需要由人來處理。「按部就班完成義務教育後,按部就班地成為一個辦公室值員」的路徑將隨著時間的演進慢慢不再是典型的「普通人」生活方式。另一方面,那些更難被AI體現的,諸如照顧、服務、陪伴等工作的價值將有機會脫離當前這遠遠被低估的狀況,得到相對公允的重視。
確實,目前 GPT 對辦公室白領的衝擊頗大,但對於專業/資深的技能者的打擊有限。我在想,論寫作這檔事,以後「中間階層的寫作者」可能會消失,只剩下「嫻熟的寫作者」以及「完全不會寫作者」
  在「脫口秀」這一形式的保護下,女性或性少數得以有機會站在台上公開發表意見,而這是平常的社會中較為缺乏的場景。當她拿著麥克風,對台下訴說自己的經歷與觀點--尤其是終於有機會換她們對異性戀男性「品頭論足」的時候,這本身就成為了一件很有力量的政治行動。觀眾也開始有機會在一種相對安全的環境中意識到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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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場合形塑了一種氛圍,氛圍中的許多展現都與我們日常中會做出的行為截然不同。不僅僅是在那些明確的典禮、儀式、宴會。辦公室也是一個場合、大街上也是一個場合。下屬服從上司不合理的指令、行人在義交的催促下在斑馬線上奔跑。你心中知道不需要這麼做,但你讓身體成為命令的容器,推託掉為自己每一刻行為做決定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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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丁注意到,男性與女性的薪資水準起初經常是相等的,差異卻會從「第一名孩子出生時」開始不斷擴大。不只是因為女性才能懷孕,往往在孩子出生之後,家庭中承擔起大部分照顧工作的人還是女性,男性反而從此負擔更少家務。以至於這一造成女性職涯停滯或下降的階段,反而經常是男性薪資與職位提高的上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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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乎,我們每個人都在這樣的假設之中主動地放棄了「所有可能世界中最好的一個」,而去選擇那「不管別人怎麼做,我們至少部會落入最差狀況」的方案。於是,這一所謂的經濟理性,在其個人主義式的本性之下,諷刺地總是放棄讓彼此獲得最大利益的機會,而總是選擇「還過得去」的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