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馬文才急急拉著梁山伯的手,離開了洗塵宴,立刻進到了屬於他們的西廂房。
門一推開,馬文才二話不說,把梁山伯拉近自己,猛親起來。梁山伯本想掙扎,奈何他的力氣總是敵不過練過武的馬文才,加上三個月不見郎君,也實在想念。
兩人又摟又吻,衣帶漸寬,忽然聽見門打開的咿呀聲,梁山伯忙推開馬文才。
「怎麼?」馬文才滿眼浪色,嘶著熱氣,有點小小不滿梁山伯的舉動。
「緩緩,緩緩。」梁山伯輕輕敲著馬文才的胸,「有人進來了。」
「誰呀?」馬文才回頭問,見是雨硯和冰墨端著托盤,把剛剛在洗塵宴上幾樣菜揀了來。兩位小廝知道老闆和老闆娘恩愛,可這麼近的撞上,還是頭一回。兩人都實在不好意思。
「公子,是我,雨硯啊。祝姑娘吩咐給二位打點飯菜來。」雨硯一臉尷尬,冰墨則是臉有點紅。
「那就動作快些。」馬文才有點掃興。
「那個,梁公子還吩咐,要再打點洗澡水。」冰墨有點支吾。
「那還不快去?」馬文才聲音裡透著不耐煩,兩位小廝忙散下,又忙提著熱水回來,灌到浴桶裡。
好不容易等到兩位小廝走了,馬文才馬上擰著梁山伯的桃李絕色臉蛋,細細地品吻起來。唇舌纏逗,馬文才越吻越覺得慾火難耐。梁山伯不是沒感覺,但他還是有點理智的。他抓住一個空檔,逃開了馬文才霸道的索吻。
「山山?」馬文才突然感覺有點悵然若失,吻了個空。「難道你不想?我都想死你了。」
「當然想。好歹你也先吃個飯吧!一路舟車勞頓,身體要顧。」
「飯可以等下再吃,我現在只想吃我的小梁兒。」
「好歹先沐浴。一路風塵僕僕,洗洗塵。」梁山伯站起身,走到窗檯邊,拿出兩根紅花蠟燭插在燭台上。
「你嫌我髒?」馬文才知道梁山伯愛照顧人,仍然小小地抱怨。
「不是,你若不洗,洗澡水等等就要冷啦。」梁山伯點起了那兩根插好的紅花蠟燭。
馬文才站起身,走到梁山伯身後,伸出手臂環抱著他的腰。「咦?今天點紅蠟燭啊?好像洞房花燭夜。」馬文才道,輕輕抱緊他。「小梁兒,你好像瘦了。腰變細了。」他低著磁性的嗓音問:「想我想得?」
梁山伯聽見那滿滿雄性荷爾蒙的低沈聲音,下半身都要酥了。「嗯,想你想的。」
「這蠟燭好,通通點上。亮一點,讓我好好瞧瞧你。」馬文才道。
「喏,你把點好的先拿去放好。這兒還有剩下的四根蠟燭,我點上。」
等到梁山伯點完最後一根蠟燭,安放在窗台旁的櫃子上,馬文才忽然從後面又摟緊了他。這一回,霸道的力道,沒法再給梁山伯先忙家務事的藉口。
「等等。」梁山伯仍想讓他先去沐浴,洗澡水涼了會讓人感冒的。
「不等了,等不及了!小梁兒,山山❤️🔥~」馬文才聲音灌滿了濃濃的雄性激素,在梁山伯的耳朵、頸背胡亂親著;他動手要拆梁山伯身上的衣服,耐性卻沒剩多少,索性哧哧哧地撕了。頓時,梁山伯光潔如玉的美背和窄臀,顯露在他的眼前。
「哎!我的衣服!」梁山伯驚叫一聲,卻聽見身後又傳來一陣哧哧哧的聲音,隨即自己的背被滾燙的另一片肌膚燙著。馬文才把自己的衣服也撕了。
「不必心疼衣服,我給你買。我攢錢,就是給你花的。」馬文才兩隻大掌,在梁山伯身上愛撫個遍,簡直要把他的背磨出光澤出來了;他一路飢餓地從梁山伯的後頸邊吻邊舔到臀邊,激得梁山伯扶著窗台,一個勁兒的呻吟。
若說祝九妹周身弱點,皆被梅疑霜瞭如指掌;那麼,梁山山身上全部都是弱點,隨便馬文才碰哪兒,全都會著火。
三月一別,怎經得郎君如此撩撥?馬文才周身才慾撫三遍,春潮早已吹遍梁生周身,桃綻紛紛,只等郎君摘。
馬文才在梁山伯耳邊低語問了一句,梁生早已羞紅滿臉,輕輕點頭。他見得到首肯,下身早就「立」等的霸王刀,歡快地挺入潤潮的刀鞘。梁山伯緊緊抓著窗台,悶哼一聲,接住了馬文才的實在。
「山山,我的心肝小寶貝~難受嗎?」馬文才吟著歡暢,忙問身下的可人兒。
「有點兒~嗯嗯❤️」
「不習慣了?」馬文才下身挺了挺,又挺進了一寸。他忍不住緊閉雙眼,歡嘆裹住他的無辜緊緻。「現在呢?還難受嗎?」
「啊啊~啊❤️!!嗯嗯~再進來~噢❤️❤️」
「這樣呢?」馬文才小喘著氣,又挺進了些。
「都進來~嗯~~~~~啊❤️」
「等等再全進去,我怕你受不住。」馬文才一手摟著梁山伯的肩,一手環抱著他的腰,開始一下一下地頂。
梁山伯原本伏在窗台上呻吟,馬文才的頂動激得一陣陣騷直衝他腦門,忍不住後仰與才郎交頸;早就想把梁生一口吃乾抹淨的馬文才,看見梁山伯送上來的喉結,便伸出舌頭又舔又吮。一雙璧人,在紅燭燭光映襯下,歡愛地細汗淋漓。
「山山,我的山山~我疼你❤️」馬文才胡亂喚著,身下頂得越來越快;同時,一股甜香進入他的鼻翼,更加煽動他的情慾。
「山山,你舒不舒服?嗯?要不要更舒服?」馬文才半瞇著眼,瞧見梁山伯一臉蝕骨銷魂。
「哼❤️嗯嗯❤️唔唔唔唔~啊!啊!啊~~~~~❤️」
本是飽讀詩書的「桃李先生」梁山伯,肚子裡再多的墨水,在馬文才的「判筆」之前,只剩「嗯啊」二字支吾;往日的文采,通通化成一灘灘情水去了。
「我給你更舒服一點,好不?總不能只有我舒服。」馬文才兩片薄唇忙著吻去梁山伯脖子上的細細汗珠,一隻手騰了出來,握住了梁生的玉莖。
「我和你一雙人,這種事,也得一起才好。」馬文才喘著氣低語,握住梁山伯,和自己同樣的抽插速度套弄起來。
「你,你別~」梁山山早就一句話再也說不完全,這不能怪他;前後方的浪潮一起打來,早就淋個全身透,只能受著。
馬文才的欲動被房裡一種甜香越煽越熾,他的霸王刀開始有點失控地出入刀鞘;作為肉鞘的梁山伯,老早沒了書生矜持,嘴裡喉間,全是迷迷離離的浪喊蕩吟。果然作為一雙人,雙莖連理,在一陣情亂慾迷之後,竟也幾乎同時並吐白露;只是一個洩在裡頭,一個洩在外頭。
「啊……」馬梁二人喘著氣,互相靠著站在窗邊好一會兒。
「洗澡水……」梁山伯全身酥軟了,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
「別擔心,應該還熱著。」馬文才慢慢抽離了梁山山,將他一把抱起,放進了浴桶,自己也進到裡頭來。
「瞧,水熱著呢。我就說別早早洗了,反正都要弄髒,倒不如一起洗洗省事。」馬文才讓梁山伯坐在自己面前,他仔細地替梁山伯清理。
梁山伯舒開了身,往後靠在馬文才身上,感受著他身上的腹肌和胸肌。他深吸一口氣,只覺得房裡聞起來特別香甜,特別的……動情。
「才郎。」梁山伯喚道。
「嗯?我的山山?」
「我們這麼多年了,總是我在下,你在上啊。」
「呃……是啊。你……想調換一下?」馬文才心中略略尷尬了一下。
「可以嗎?」梁山伯扭過頭去,看著馬文才,外加親了一下他那好看的薄唇。
「不是不可以……」馬文才不知想到什麼,臉上忍著一股好笑。
「怎麼?」
「山山啊,你身子畢竟比較弱一點。」馬文才在水中擁著梁山伯,水波蕩漾。
「這跟身子弱不弱有何關聯?你渡給我的陽氣也不少了。」不知為何,梁山伯今夜有點不柔順。
「劈山路不是那麼容易的。」馬文才終於忍俊不住。
「你瞧不起我?」梁山伯忍不住哼了一聲。
「絕對沒有!」馬文才忙哄他。「不然,洗完澡,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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