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最近,星公一覺醒來以後渾身乏力,夢境中的親屬長輩以及逝世不久的堂姐。星公與附近幾個家族都住在同一個村子,但近幾年,整個家族卻頻傳出意外。
還順帶傳來一張照片告知老玄其家中祖先爐發爐。
我一看照片,卻驚見有個女厲鬼,正奴役整個家族祖先,當我說出外觀後才發現,竟然是因意外而過世的堂姐。
10多年前,星公老宅的祖先爐,一個還不知何時何人所下的咒法,逼的某知名風水大佬師,差點乖乖就犯。
今夜,被鎮壓10多年的咒法,早就將百家香火納入己身。
暈車的老玄壓根故不得那麼多。正文,還請開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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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當事人本人親述附圖234:
「後來就蠻常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我又是稍微敏感能感覺到負能量的人,常常會突然感覺力氣被抽乾很疲倦,基本上我蠻習慣了所以也不太管這情況,只是後來似乎有點太頻繁又一直很煩躁,才突然想到老玄這專科醫生。
(很多年前一位濟公師父乩身的朋友來過,他那時曾提醒我沒事不要靠近祖厝神廳,最好別進去)
我進去過幾次,每次進去都會有股壓迫感,有時還會頭痛,會不舒服一陣子。曾經一位隔壁伯母、一位鄰居嫂子去幫我拿東西,結果出來隔壁伯母立馬不舒服了好幾天。
嫂子更嚴重,馬上回去拿白沙屯媽祖壓轎金化水淨身,後來打死不再去祖厝裡面。
老玄處理完後進去就沒那股壓迫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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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夜幕才低垂,怒叱震天欲人聾。
我望著眼前龐然大物,這⋯百家香火是真的給他吃的飽飽的啊。
我站在他跟前,大小卻像孩童一樣般,身高僅到他的大腿。
這程度的壓迫感真是,好萊塢大片等級的吧,所幸,眼前的不是巨人,小道也⋯不是兵長!
「忒!」我正當我見其愈發巨大,愈發心慌時,一聲大吓,震的我振聾發聵。
頓時,我目明神清,將心中慌亂之意按下,雙眼來回掃蕩整個空蕩蕩的祖屋。
終於,我才靠近大門旁邊的一個畚箕裡找到我要的東西——一小節骨頭。
星公滑步往後靠近時任助理小孟。
「欸⋯你說,老玄老大要這樣鬼叫到什麼時候,現在都8點多了捏?老人家⋯都睡了。」
「呃⋯,這我也很難給你答案欸。」時任助理小孟尷尬一笑,她本身是偏唯物主義,若非之前因為種種原因,她本來就對鬼神一律敬而遠之。
兩人在言談間始終保有適當空間,而且幾句話的時間,雖然眼睛看不到,但身體本能在告訴他們,退⋯退⋯更遠一點,才能更安全。
「那是一種無形,卻有實質的壓迫感。就好像你面前有一個你看不見的棉被或被套,被吹的鼓起,整個人感覺好像是被那棉被(或被套)頂著、膨脹、擠壓。於是整個人都不自覺的往後退。」時任助理事後回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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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星公!小孟!你們剛剛不是在門外⋯靠!你們退到車子旁邊幹嘛,呦呼!八百里加⋯」我當時扯著喉嚨,而這兩人彷彿恍神般的傻楞住了,呆呆地盯著鄉村夜空,半晌才看了我一眼,然後就突然驚醒一樣…….
ㄘㄟˊ⋯衝到煞了,嘖!雖知道血妝有鎮煞驅邪的效果,對一般人可能就不只有這樣的…效果了
但這效果⋯使用者老玄本人感覺⋯就⋯很弔詭,你知道嗎?
「你們是被沖到車子旁邊膩!打火⋯算了算了!我這有⋯X!」
「哐噹!」一個巨大的物品掉落的聲音重重砸在祖宅中。
回頭一看,兩人一看ㄧ眼望盡的祖宅,除了老玄本身的「聲光」效果外,竟也不知是什麼東西掉落。
因為那裡,什麼!都!沒有?!
小孟跟星公都還來不及害怕。
只看到老玄我彎腰撿起大門不遠「老玄東西」—噴射打火機後,又一聲國粹就又双怒火十足地就要起跑。
衝沒兩步,只見胖玄似乎在閃著啥?又一閃身,眼看老玄一蹲一跳就要「撞」回祖宅時竟不知何時又轉回到「老玄東西」旁,掏出一把黑乎乎的東西。
兩人同時揉著眼睛又確定一次,卻看到老玄朝他們扔來的東西,從兩人中間穿過「唰!乓!」。撞上車門。
扔完東西後我又把重心放回祖宅,看都不看就篤定兩人肯定會用——八卦傘啦~。
而我這邊⋯符籙入手,點血開光。我向胸口一拍,慢慢撿起一把劍,老玄長劍——「君冠」。
「⋯⋯神劍揮擊,鬼滅九泉。奉承轟令,不得留憐⋯急急如律令!」老玄我跳進祖宅中,一擺一揮。擺了個pose站了一下。看一下四周,確定已搞定!
歸鞘,1、2、3,我直接跌坐在地上。
瞬間,剛剛這裡,那種讓人不適的擠壓感沒了,蟲鳴鳥叫回來了,還有熟悉的來電答鈴。一切就好像回到正常頻道⋯等等⋯超多來電答鈴?是星公老婆!!
「尪仔,半個村都被你嚇到了啦!拍電影喔。」星公老婆的聲音此時卻顯得大的異常。
日常啊⋯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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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行走兩界,代天巡狩的陰陽道師—命玄。
變,是這世上唯一不變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