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於1966年,歐洲的體育賽事【檢視外部生殖器】來判斷性別。
由於性別發育異常的人容易誤判,因此於1968年開始使用【細胞檢測】染色體中的巴氏體,如果是XX,則有巴氏體,若為XY,則無巴氏體。
但透納氏症染色體為XO,不會形成巴氏體,所以外生殖器為女性,但細胞檢測判定為男性。
克林菲特氏症染特體為XXY,外部生殖器為男性,但細胞檢測有巴氏體。
雄性素不敏感症(AIS)為XY染色體,外觀接近女性,細胞檢測為男性。
為了彌補細胞檢測的盲點,1992年改為檢查Y染色體是否【有SRY基因或DYZ1區域】。
但檢測結果會因為基因再發育過程中被剔除或關閉產生誤差。
例如1992年的奧運出現通過SRY基因檢測,DYZ1區域檢測卻未通過的情況。
從2005年至今,性別判斷為睪固酮含量為判定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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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波蘭運動員Ewa Klobukowska通過裸體檢驗判定為女性,卻在抽血檢查中驗出同時擁有XX和XXY兩種染色體,國際田徑總會因此取消了他的參賽資格和過往的獎牌。
如果他再堅持一年就可以通過1968年的巴氏體檢驗。
因為性別檢定事件劃下了他的體育生涯休止符。
當時他說:
「I know what I am and how I feel. It's a dirty and stupid thing to do to me.」
南非的中長跑運動員Mokgadi Caster Semenya出生時被判定為女性,在2009年被要求檢測性別,發現他是同時有陰道和未降睪丸的間性人,而睪固酮在則是在典型男性的範圍內。
他在2010年至2015年間服用藥物來符合國際田徑總會的規定,副作用包含持續的疾病和腹痛。
2019年,國際田徑總會在宣布因為某些性發育障礙(DSD)導致睪固酮高於標準的運動員,需要服用藥物將睪固酮降至標準內並維持6個月以上,才能參加女子組比賽。
當時Caster Semenya說:
「我的生命中最親密和私密的細節受到了無理和侵入性的審查……這不僅侵犯了我作為運動員的權利,還侵犯了我的基本權利和人權,包括我的尊嚴和隱私。」
「國際田徑總會過去曾用我作為人類豚鼠來實驗他們要求我服用的藥物會如何影響我的睪固酮含量。」
印度選手Dutee Chand在2014年被要求檢測性別,因為他的睪固酮比典型女性多,被要求不可參加女子比賽。
在Chand的據理力爭下,2015年國際體育仲裁院宣布Chand勝訴,是第一個由運動員向現行政策提出控訴並勝訴的案例。
烏干達中距離跑者Annet Negesa在2011年被要求檢測性別,因為睪固酮過高被帶到醫院「接受治療」,在未經同意下動了割除內部睪丸的手術。
因為沒有得到完善的後續治療,他的健康受到影響,學校也取消了他的獎學金。
2019年,蒲隆地的Francine Niyonsaba和肯亞的Margaret Wambui被驗出睪固酮過高,染色體判定為間性人,被限制參賽。
在2021年的東京奧運前,納米比亞的Christine Mboma和Beatrice Masilingi也遭遇一樣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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