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影》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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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紅景天的號令,除去和月見草出去單獨訓練的鬱金香以及邀約旭日藤的仙履蘭夫婦外,再跟隨父母過去的仙履蘭、川上山忍冬以及卡薩布蘭卡先後回來後,眾人也都紛紛開始討論起了有關比賽的編排。

譬如說梨園和天堂鳥這組。

「我覺得可以先想一個主題。」

天堂鳥有人如此提議。

「這個嗎⋯⋯我覺得可以,既然是兩支團隊的合作,我覺得就把兩方的特色都寫進去。」

「不過,我們畢竟算是沉寂了很久的隊伍,不能再加上一點現在大眾所喜愛,或者是新穎的點子,大概會把表演用的有點冷門⋯⋯」

木棉花提出擔憂,仙履蘭就像是這個意見剖有感觸,點了點頭附和,然後說:

「主題的部分我覺得可以由天堂鳥和紅景天去想,畢竟他們都算是雙方的代表。」

就像是對這句話產生共鳴,所有人都輕輕的頷首。

仙履蘭冷靜的提出分析,接著獲得了所有人一致的支持。

接著,他就把話題拋給了看似欲言又止的紅景天。

「你有什麼想法嗎?」

順道解決剛剛提出的方案中,所需的要素之一。

「這個嗎⋯⋯我有和天堂鳥聯絡,關於木棉花和仙履蘭剛剛提出的問題以及方案,我們都有討論到了。也有想出解決方法。不過,這必須要先看看,兩邊的契合度高不高。」

「我們這邊,基本上如果天堂鳥沒有意見就沒有問題,你就不必扭扭捏捏的了。」

其中一位天堂鳥的團員,看著猶豫著是否要繼續開口的紅景天說道。

其他團員也都默默點頭,紅景天繼續說下去。

「如果天堂鳥已經答應、或者說這就是他推動的企劃,你就直接說吧。」

另一位天堂鳥的團員說道,這令梨園的團員們不禁感慨,天堂鳥的團員們向心力真強。

就在眾人視線及言語的催促下,紅景天終於開口:

「他說,如果兩個樂團合併,就可以了。這樣確實可以解決木棉花提出的『新穎』問題,也可以做出很好的宣傳。仙履蘭和前面天堂鳥的團員提出的主題部分⋯⋯」

「誰要當團長——我們只有這個問題。」

天堂鳥的其中一個團員代替眾人發聲,兩支隊伍也因此擦出意見不合的火花。

「我們毫無疑問,都支持天堂鳥的決定。」

沒有給出劃定模糊界線的機會,天堂鳥的某個團員開口。

「我們這邊,希望紅景天當團長喔。畢竟我們過去,就是這樣。再說就今天來說,他也有很好的展現出領袖的風範吧。」

「我們每一齣表演,都是⋯⋯」

「我們討論出,團隊的領導,就由『魅影』來擔任。」

眼看即將鬧得不可開交,紅景天趕忙站出來,將自己尚未說出口的話作了一個總結。

「魅影?誰啊?」

川上山忍冬出聲問到。

「我和天堂鳥。」

紅景天給出回覆。

就這樣,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

於是團長就這樣訂下來了。

就在氣氛稍微趨緩後,眾人再度開始討論,有關服裝的種種。

氣氛也逐漸由緊張轉為祥和、接著開始隨時間的推移而變得熱烈。

「我覺得既然要叫魅影、那就穿黑白的衣服吧。」

「要不要做出那種會讓人有視覺障礙的衣服和舞蹈動作?」

「是指就讓人分不出來誰是誰嗎?這樣感覺不錯欸!」

「要不要加一點面具?」

「既然講了這麼多有關『魅影』的事情,主題要不然就用成和魅影有關的?」

「基本上就那樣了吧~?」

「團名的話就叫做『魅影』如何,畢竟我們也可以藉著這次的表演,展現出我們的風格啊,順便利用這個機會打響名號!」

「好主意!那,服裝的部分不如就和先前討論的相同吧!就用線條如何?顏色我覺得可以用黑白的⋯⋯適當取用的話,應該會有很好的效果!」

「那部分交給服裝設計師就好了吧。」

「不過自己設計的話,或許也可以成為一個吸睛的點子!」

「不然、我們用個⋯⋯」

就在討論進入白熱化,所有的事情都差不多訂下來後。




「那要表演什麼?」

最終,月季花問出最為核心的焦點問題。

而紅景天回答了她的這個問題,並同時為先前的討論做出總結。

「就採用剛剛討論的方式,主題就取叫『魅影』吧。衣服還有其他和表演有關的道具,就先把大家的想法當成參考,之後再進行更加詳細的討論吧。我們主要需要思考的,是有關舞蹈以及歌唱的部分。」

順便修正了一下,討論的方向。

不過,接住他說出了真正的核心,也就是這個舞台所需要展現出的核心價值。

「我想要表現出一種、『所有人都是獨一無二』的感覺。」




「⋯⋯可是,剛剛不是說要讓大家認為,『我們毫無二致』嗎?」

木有漫畫代替眾人說出疑惑。

「透過什麼?」

月季花沉思片刻後,想紅景天拋出問題。

「如果所有人都戴著面具,就可以營造出『我們都一樣』的感覺了⋯⋯你是想用這個『表面』、再透過什麼『實際上的東西』來表示這個核心理念嗎?」

仙履蘭詢問。

「畢竟就像是剛剛討論的那樣,這有可能會成為眾人對我們『魅影』重要的第一印象,單純帶給別人『恐懼』無法成為永遠的賣點⋯⋯所以,我認為透過多數人都會想要向世界證明的這件事情,再適合不過。」

紅景天道明為何會想要提出「所有人都是獨一無二」的這個想法後,說出了所有人都關注的「表達」的部分。

畢竟構思的再好,要是沒有行動,一切都是白做工。

「我們可以透過舞蹈,以及歌聲來表達。」

「要去揣摩那種思想嗎⋯⋯?」

川上山忍冬發出痛苦的呢喃,紅景天聽到後,回答道:

「不需要特別去模仿誰。因為就是按照自己最原本的風格去唱,才能夠最完整的傳達出這種想法。」




如此,無人反對,不過倒是有佩服的聲音此起彼落。

就這樣,梨園和天堂鳥兩個即將合體的樂團,開始為了他們的第一場亮相表演而努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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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悄悄的瞥向一旁,雖然現在已經因為時間而幾乎失去了有關朋友的感情,但我還是忍不住想起,剛剛我和仙履蘭的對話。

在他說出了那些後,兩人就這樣散開了。

接著,過去認識的天堂鳥的團員兼同學之一,紅著臉跑過來告訴我,仙履蘭和川上山忍冬的對話。

『這樣就好了?你不是喜歡她很久了嗎?』

川上山忍冬這樣問仙履蘭。

『我只是想要為過去的感情,畫下一個完美的休止符。』

『真的假的⋯⋯不過,你不會是,想要藉這個機會,把你的想法——告白吧?』




『然後啊!仙履蘭同學就什麼也沒說了!月季花!天大的八卦啊!』

雖然那名同學好像還不清楚我就是川上山忍冬口中「仙履蘭喜歡很久的人」,不過,也多虧了這則關乎自己的八卦,月季花也開始思考起了過去自己和仙履蘭的關係。

『妳不是喜歡紅景天嗎?』

結果無意間搜尋到,過去自己竟然如此大意。

——就這樣~告訴了他我的煩惱~!

經歷過紅景天提出要求的那次,明白仙履蘭內心苦澀的月季花忍不住想找個洞鑽進去。

『如果是妳,自己一個人也挺有魅力的啊。』

突然,過去兩人的對話浮現在腦海中。

或許現在已經明白了當初仙履蘭為何會這麼說,不過對於月季花而言,他所說的事情,不管如何都還是具有一定的說服力的。

因為是朋友。

就算喜歡對方,也會為對方尋找有利於其的選項。

因為喜歡。

『畢竟,妳是萬眾矚目的花中女王嘛。』

「如果要設計動作,我推薦月季花。」

仙履蘭開口。

剛剛無意間跟當事人通風報信的天堂鳥團員先是一愣,接著露出彷彿想到了什麼的、悟道般的表情。

看見這幕的月季花額頭冒著冷汗,心想「被發現了⋯⋯」,一邊裝作若無其事的詢問道:

「為什麼?」

「因為、她畢竟是萬眾矚目的花中女王,沒有理由不讓她來編舞吧?」

「這個嘛⋯⋯畢竟月季花確實有那方面的實力,不過,我還是希望大家可以按照自己的舞步下去排⋯⋯這樣吧,就請月季花傳授引人注目的方法,如何?」

「好主意!」

在川上山忍冬的推波助瀾下,月季花在這次準備世界新聲的表演中,就成為了「被請教要如何受歡迎」的人。




『畢竟,妳是萬眾矚目的花中女王嘛。』

雖然,迴盪在腦海中的聲音,讓她還沒有意識到,她即將成為大忙人的這件事。

「這樣嗎⋯⋯?」在小聲的回應了不知名的意願後,眾人就繼續開始了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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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個別指導的機會,旭日藤對著跟著自己來到隨便一間教室的仙履蘭當家以及洋牡丹說道。

「——之前的那件事,我不會道歉的。因為如果白頭翁想要做,我還是會做。」

算是對之前兩個人提出「道歉就可以想辦法讓妳不去坐牢」的條件表明自己的意願,旭日藤一邊翻看起了「世界新聲」舉辨的當日流程,一邊如此回答。

就像是光明正大的挑釁「就送我去監獄啊怎樣」。

對於這樣的態度,原本是出於想要滿足白頭翁「不要讓旭日藤坐牢」心願的洋牡丹,皺了皺眉。這個簡單,甚至可以說只是跑個流程的要求被拒接顯然並不在她的意料之內。

聽完弟弟女兒的回覆,仙履蘭淡淡開口:

「我並沒有虧欠他。還是妳想要強調的是洋牡丹的部分?」

「也可以這麼說,這件事誰對誰錯我並不在意。雖然綁架仙履蘭⋯⋯你兒子時,確實是白頭翁先動作的,不過如果知道他想要,我就會毫不猶豫的支持他。畢竟,他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吧,把我從孤兒院那裡救出來的。更何況,雖然問題是我太弱,不過仙履蘭還贏了那個比賽,所以我本來就很不爽他。不過主要,還是因為他有想要吧。」

聽完旭日藤的話,仙履蘭並沒有馬上接話或是反駁,只是沈默著。

見對方沒反應,旭日藤就繼續說:

「譬如說⋯⋯如果他要我殺了你,我現在立刻就會照做。」

「仙履蘭之所以容許白頭翁的攻擊,不過只是因為想要藉此,讓他走出他對別人的陰影之下。或許我的兒子只是過去比的上妳,不過這裡是仙履蘭,我身為女主人,絕對不會任由妳在這裡撒野。更何況,白頭翁是妳的師傅吧?連身為師傅都打不贏仙履蘭了,妳那來的自信?根本不需要仙履蘭來對付妳,只要妳一有動作,我就立刻叫人。」

「我或許橫刀奪愛了。不過洋牡丹她是個個體,有著意志,最後她是選擇了這個家的。所以我認為這個假設並不成立。」

才剛說完,洋牡丹就會對了回去,仙履蘭則是理智的講出了可能出現的問題的回答。旭日藤聽到這些對於自己假設的答覆,笑了下,說到:

「嗯,或許我打不贏白頭翁甘拜下風的人吧。不過,仙履蘭先生現在不是有槍傷嗎?聽說還沒好~?哎呀,話說回來,洋牡丹小姐不是正扶著嗎?來的時候,還看到有拐杖呢?真好奇是我的動作比較快,還是洋牡丹小姐的。關於仙履蘭先生說的,我完全贊同喔,畢竟事實如此,所以我說我就只是單純依照白頭翁說的、他想要的,下去做事情而已嘛。」

洋牡丹在聽完旭日藤的這番話後,挑起了一邊的眉毛,像是有什麼不滿似的。

「妳有必要一切都依照他的喜好下去決定自己的行動嗎?」

「沒必要啊。不過,那是因為,他是我從孤兒院出來後,唯一擁有的東西嘛。」

——應該說唯二,其實還有木棉花啦。不過沒必要特地透露給他們,雖然他們八成已經知道了。

這麼想著, 旭日藤如此說道。

見這樣下去無法達到目的,仙履蘭談了一口氣,決定如實告知事情原委。

「——之所以會提出『道歉就可以想辦法讓妳不去坐牢』的條件,是因為白頭翁的請託。他希望妳可以按照自己,所想的去活。」

聽到仙履蘭所說的這句話,過去的與白頭翁的回憶閃現在旭日藤的腦中。

『就她吧。』

把自己從孤兒院救出來的他。

『好了,別哭了。我不是在這嗎?』

把自己從情緒低谷中拉出的他。

『去死。』

雖然行為是錯誤的,但也算是幫自己了結一段恩怨的他。

『隨便妳想怎麼叫,反正木棉花和妳,都是我的孩子。』

『那你也稍微對她敞開心扉如何?』

『我這是在保護她。』

『你絕對是那種幫別人挑禮物,直接選自己喜歡的,不考慮別人愛好的人。』

『這才現實。』

『我認為木棉花的想法也很重要,也是在現實存在的。』

平時打發無聊的談天。

『我們是家人,妳有什麼事,都可以告訴我。我會幫妳。』

和自己相處了很久、對自己很好的他。

和現在——

『妳只要按照自己想要的去活,就好了。』

雖然沒有面對面,但旭日藤完全可以想到,白頭翁説這句話時的口吻與語調。

旭日藤看著流程表,感受著因犬齒的施力,嘴唇淌下的鮮紅液體與睡液不經意的混合後,痛覺與鮮血蕩漾在舌尖及口腔的味覺刺激。

——什麼嘛。

——明明如果不進去監獄,就要很久才能見到了。

——明明其實,如果我沒有揍那一拳,你是要警告一下仙履蘭家而已吧。

——所以現在又要跑來說,「不關妳的事」?

——多麼自以為是。

——你以為、你是誰啊?




在旭日藤的腦海裡,翻起了翻江倒海的風暴,不過洋牡丹不知是因為不清楚又或是不去理會,接續仙履蘭的話,說了下去:

「他說,之所以會領養妳,是因為他喜歡上了妳的率直及率真。不過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復仇,讓妳染上了⋯⋯」




「——如果想要保護我,就讓我趁機進行教育,以免未來犯下了更大的錯誤!如果喜歡我,就讓我做我真正想要的事,而不是用「做妳想做的事」這樣一句話,封鎖我的選擇選項!就告訴他,我這輩子最自豪的就是成為他的女兒,所以,也請讓我做自己真正想做、而不是藉著這件事強加在我身上的事!」

旭日藤打斷了洋牡丹的話,大吼出內心的不滿以及夾雜其中的真心。

就像是要堅定自己的決心,旭日藤再次大吼:

「我會去監獄!就請他不要老是用那種高高在上的口氣跟我說話了吧!就跟他說,我就是不爽他的這種態度,所以我會去監獄!」




「然後,終於是要等到醫生所判定的日期,還是在今天就立馬進去,就是『做我想做的事情』的範圍了吧。」

落下這一句話,旭日藤不再理會仙履蘭以及洋牡丹,開始專注在所需要閱讀及了解的事項上。

而後,過了許久,仙履蘭才淡淡開口。

「我們這邊大致上的回覆和方才相同。不過,我們會尊重妳的選擇,但會付出相應的代價,就是妳必須承擔的部分了。」

「所以,你們有要教我什麼技巧嗎?」

旭日藤快速打斷,反正重複多少次,自己都不可能會想要聽到的話語。

「⋯⋯當然。」

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對什麼事情作出回覆,但洋牡丹還是代替兩人回應了旭日藤這個帶著滿不在乎的語氣所提出的、擁有確切答案的問題。

三人就這樣看似若無其事的,開始了這終於起步的課堂。




不久,洋牡丹和仙履蘭都收到了,來自月下香的回信。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一齊露出笑容,接著給出了相同的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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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間,月見草也收到了千日草傳來的簡訊。

雖然對內容有些訝異,不過,畢竟不太在意,或者說這想必是經過思考後才傳來的,月見草沒有多想,就同意了。

「不過,為什麼找我?」

之後,在教導了一些不同的技巧後,月見草提出內心的疑惑。

在練習個人表演的鬱金香,聽到這句話,也決定先休息一下,背對著月見草,她坐在剛剛搬上來的道具之一——箱子上,回答他所提出的問題。

「因為我想要盡可能的接觸,和月季花有關的事情。」

「喔?」

這回答另月見草意想不到,在發出了疑惑的聲音後,他提問:

「妳們不是同事嗎?」

「因為我過去忘記了一些東西。所以想要盡可能的彌補⋯⋯雖然現在也已經住在一起了,但我認為主動一點,更能展現誠意。」

聽到鬱金香這麼說後,月見草想到了不滅忍以及天堂鳥的那些事情。

不過依舊想不太到有什麼關聯,於是他索性提問的具體一點:

「——能和我分享嗎?」

「為了活在『某個幸福』裡,我忘記了自己真正擁有的東西。」

雖然回答仍舊抽象,不過光是如此,月見草就可以透過所知道的資訊,推測出大概了。

抱有「順便對答案」的心態,月見草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也不算是吧。畢竟,你們相處的時光所積累出的種種情感,必然真實不虛。」

鬱金香的身體因為這句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大幅度的顫動了一下。

或許是在醞釀情緒,或者說,是在體會被倫理所束縛住的觀念遭到打破的喜悅,雙方都沈默了好一陣子。

許久過後,鬱金香說道:

「不過、想到⋯⋯如果,那樣的途徑不屬於我,就會多少有一點空虛呢。」

「或許不一定要透過那個管道吧。妳知道千日草和月下香的事情嗎?」

鬱金香回想到月下香在說出喚醒自身記憶的話時所吐露的心聲,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現在和月下香住在一起。但我們並不是戀人,我只是作為自己和家人,為她提供遭遇危險時,所可以依靠的庇護所而已。」

鬱金香靜靜的聽著月見草的話,聽著相互依靠的家人,對自己流露出的感情及想法。

「或許我對月下香的情感和妳的並不相同,不過,千日草也是用這種方式,守護住了她。所以希望妳,不要這麼快就去否定,除去戀人以外的情感。」

「當然⋯⋯我⋯⋯」

或許是認為自己給月見草帶來了傷害,鬱金香慌慌張張的準備轉身辯駁。

「再說,想要帶給自己,或是一個人幸福,並不是只有一種途徑。」

沒有給她機會,月見草說完想要說的話之後,輕拍鬱金香的肩膀,用這句話為兩個人的交心畫下句點。

「身為家人,我支持妳。」

輕輕抹去鬱金香臉上悄然滴落的淚,月見草希望這個和自己境遇相似的家人,也能找到屬於自己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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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只剩下我們了啊⋯⋯」

無奈的嘆出一口氣,月下香和千日草兩人相互對望。

「這樣也挺不錯的啊。」

千日草倒是相當享受這樣的狀況,慢慢走進月下香。

沒有排斥,不過月下香還是抵抗住了懷抱的誘惑,保持著先將工作處理完的精神,說道:

「剛剛仙履蘭和洋牡丹都回覆我了,說要合併樂團的話,他們也支持。」

「畢竟這樣他們也可以一起練習了嘛。」

雖然說不滅忍能聯絡到的團員,也只剩下洋牡丹了。

停下腳步,或許是希望將私事和公事分開,千日草雖然顯露出了少許的失落感,但還是向愛人報備了有關於這個事情的進度:

「月見草也回我了。說沒問題,樂團的名字可以就交給我們決定。」

「關於這個,剛剛仙履蘭和洋牡丹有傳,希望的名字。」

月下香遞出手機,顯示出在上面的文字。

「喔~可以啊,人生起點、美麗的青春⋯⋯啊。」

道出花語,千日草開始細細品味那隱藏在文字中,專屬於他們八人的情感。

「我也覺得很合適。」

月下香附和著千日草的話,再多說了一句:

「很適合我們。」

沉思片刻,月下香再度開口。

「那要先討論一下舞蹈嗎?」

「當然。」

千日草快速回應,接著單膝下跪,將手朝面前的美女遞出,對著坐在箱子上的月下香微微一笑:

「有榮幸與您共舞嗎?」

月下香的臉因這突如其來的發展而變得通紅,不過她還是很快就恢復了冷靜,並緊接著,用冷冷的口氣——夾雜著訓斥以及些許期待的口吻——說道:



「不應該抱我嗎?」




就這樣,在交流會上,各方面都有條不紊的運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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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作為即興創作的發表平台,第一次執筆,希望能夠多多指教。 目前預計先連載一篇叫做《魅影》的網路小說,每三天更新一次。 之後還會出其他的小說,不過還需要再努力一下,所以可能要等等,但相信成果足以和魅影比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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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媽媽⋯⋯和爸爸。」 在送走現在的家人後,卡薩布蘭卡露出了稍微有點失落的表情,與過去的家人開啟了對話。 「嗯⋯⋯好久不見⋯⋯」 在月下香說完這句話後,雙方過了一陣子,都沒有再說話。 「看到你現在很幸福,我們也很高興。」 最終千日草率先打破沈默,代替妻子說出了此行唯一的目的。
時光飛逝,一轉眼就到了大巖桐與不滅忍公司交流的日子。 千日草、月見草還有月下香也跟著他們順路一同來了。 「好了,已經事先經過許可,等等可以用這裡的專用電梯上去。」 「呃⋯⋯為什麼不用一般的電梯?」 月季花疑惑的詢問,雖然好像還有會影響到別人這個選項,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就這樣直接提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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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下香走了之後的十七樓病房內。 和門外歡愉的氣氛不同,留下來的三人氣氛異常壓抑。 鬱金香輕聲的啜泣著,月季花因為突如其來的消息而大腦空白,天堂鳥就像是靈魂被抽走,呆呆的望著虛空。 ——欸~所以其實,我兩次戀愛,都是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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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我是 VK~ 在 8 月底寫完〈探索 AI 時代的知識革命:NotebookLM 如何顛覆學習和創作流程?〉後,有機會在 INSIDE POSSIBE 分享兩次「和 NotebookLM 協作如何改變我學習和創作」的主題,剛好最近也有在許多地方聊到關於 NotebookLM 等 AI 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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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張老師的第三本書,我想前二本應該也有很多朋友們都有讀過,我想絕對是受益良多,而這次在書名上就直接點出,著重在從投資的角度來切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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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1995年,六月蟬響,咒靈叢生的苦夏將將要開場。   豔陽高照的午後,夜蛾正道與梶田有沖才剛於例行會議中結束一輪與世家咒術師們唇槍舌劍的廝殺而已。   這次的場地是在京都府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裡的會議室,偌大的和室廣間中,京都方與東京方以沈默對峙,總監部的高層負責人都是咒術師家系出身,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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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隨明珠起身出了謙牧堂,踏薄雪走向後園。此時天色已暗,家人在梅樹林間掛起小盞琉璃燈籠,熒熒星火照映林間蜿蜒小路,既襯托雪夜薄涼又不失溫暖。走到梅林盡頭,李孚青放眼望去,只見一方池塘深沈如夜,一道白石曲橋通向一幢水榭書齋,四面紅欄,珠簾半捲,裡頭燭光朦朧,影影綽綽,人聲隱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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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方歇,在晚春的晨起暖日下,空氣中透著一股淡淡的濕意。街道兩旁的花樹下,尚餘下作夜風雨的殘紅,仿若處子新破,在脂香的白絹上散落的朱斑,看來多少有些香艷。花樹的主人竟也捨不得把它掃掉。天曉後不久,但已依稀有絲竹吹彈聲、歌女輕唱聲從樓閣裡頭傳出。由於那些精美的閣子大都籠罩在如煙的楊柳間,所以霏霏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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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末,酉時初,日頭已偏,可暑氣還重。天橫山以北有塊幅員甚廣的平原,劍骨樹和卻砂樹隨意散落,疏落的樹影底下滿填冰藍色的花,一望無際,直至山腳。   這是六千年前的歸離原,琉璃百合還盛放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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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構原作:〈桃花庵歌〉   明  唐寅 桃花塢裏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折花枝當酒錢。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須花下眠。 花前花後日復日,酒醉酒醒年復年。 不願鞠躬車馬前,但願老死花酒間。 車塵馬足貴者趣,酒盞花枝貧者緣。 若將富貴比貧賤,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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髑孤弦在裝飾著接骨木花的酒杯內,注入雪花雕鏤的月精靈蜜,以及滐兒最喜歡的三重奏花茶。心愛的永音映在祂的無限凝視,剔透清靈,闇紅暈染的髮梢發出清脆的寶石珠串,呢喃得形容是醉在夢裡的詩歌。 「阿弦別再憂心,將養至此,脈動已不再暴走。讓烏瑟貓貓陪我夢寐,銀鑰匙的領域準備了藥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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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雪淹徑埋秋千 殘花離枝別更難 夙夜風折柳細腰 蓬山路遠更那堪 *蓬山借用劉晨入天台山採藥遇仙女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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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踏出屋外,深深吸進甜膩膩果糖伴著腐朽青苔的味道。呼出的氣息在眨眼間捲成了一團白霧,緩緩上浮。今天的天空是一整片帶著橙色的櫻草紫,她邁步往兩色暈染的山坡上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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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傾心,紅燭帳暖,春色撩人,軟玉溫香。   寢殿內,以稀有的紫檀木,精緻雕工而成的鏤空雕花窗桕中,灑入斑斑碎碎的月光,輕掩的杏紅金絲紗帳,垂落著一襲一襲的晶瑩流蘇,隨風輕搖。   繁複華麗的花軟稠緞舖於兩人身下,紋路精細,雍華瑰麗,窗外不時飄來一陣淡淡的梨花清香,併坐於繡榻上的男女,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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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綾王府外,古樹參天,綠樹成蔭,紅牆土瓦,府邸內懸燈萬盞,亮如白晝,金碧奢華,滿殿的燈火通明寬闊華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