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漏不是存,只是發現容器;戒律不是止,而是看見燈塔。
凝聚本身並非目的,而是前往目的地時,確實需要承擔(即橋樑),知識也因為此邏輯而遭受無知詛咒。 既然連被詛咒都不擔心害怕,知道其背後是人人所嚮往的光明,那麼兩性之間自然就會被人類的身份所集中,而出現領導力。 此時會說「色即是空」,只因為兩性之間,已經創造出自由、獨立、平等的環境,而讓色本身也成為環境元素之一,而遠離核心。 地、水、火、風的「四大皆空」,也是同樣的邏輯與道理。
「人固有一死,死有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嚮往的光明也因此得以超越生死,最後幡然醒悟而凌駕於時間,完全掌握空間,但此時的使命或目的地,卻遲遲尚未達到,有所距離時,就會感受到自己被兩個以上的時空所撕裂,進而感受到古人聖賢的「生命中有不可承受之重」。
然而,只是感受到,尚未做出任何事情的自己,擁有的只是「生命中有不可承受之輕」。 因此文章第二段中,提到精神上極為凝聚的自然「領導」力,就會被具體化,而活在現實中。 此時! 自己會是力量與責任的載體,而「戒」就是這個載體的外貌。
「戒」! 不為防範存在,只為前進而生生不息。
Abstinence for Leading energy, not preventing leak energ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