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盛陰衰瑜珈課

陽盛陰衰瑜珈課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3 分鐘
第一次瑜珈課的收據

第一次瑜珈課的收據

「今天我們陽盛陰衰呢~」老師眼睛巡視了一遍後,給了個評論。

我還是抱持著早點進教室選位置的概念,提早15分鐘來到瑜珈教室,已經有兩人在教室裡,嘴裡嘟噥著到處都是水,然後拿起抹布擦地。顯然數月前的問題再度出現,冷氣機的冷凝水就跟我的汗水一樣,止不住的滴了下來。

由於是首度參加這個時段的課程,在不曉得誰是誰的情況下,我打了個招呼便取下鏡眼,喜滋滋逕自來到尚未有人的角落開始暖身靜心,任由陸續進來學員的腳步聲經過我,直到老師出了聲,我才意識到準備要上課了。

1,2,3…我在心裡默數,情況真的是陽盛陰衰,4男2女分佈如下:

♂♂♂♀♀♂

阿宅我隔著兩位女生,和其他在冷氣機底下、遙不可及的三位男生一起面對著老師,顯然老師也對今天出席踴躍的男性學員感到吃驚。


記得報名的第一堂瑜珈課,正是在同事的介紹下,來到她常去的運動中心找了她推薦的教練開始的。

當時我研究所二年級,準備要去全職實習,原本屬意的教授對我的論文題目沒有興趣,而教授文化心理學的阿邦也沒有收研究生,幸好學問胃口極佳的毓瑩老師收留,再加上找好了全職實習機構、即將去馬偕協談中心成為奕熹的學生,因此可以心有旁騖的擴展各種體驗。

初次進到運動中心舞蹈教室,被一群婆婆媽媽給震驚,倒不是說她們身形優雅吸睛或是令人無法直視,而是三三兩兩聚集聊天或是認真暖身的她們,每個人都各自準備一條瑜珈墊,幾乎井然有序排列著。相形之下,身為唯一男性的我則像是誤入叢林的小白兔,赤手空拳沒有任何準備來到一群婆媽之間,使用教室裡的大型巧拼權充瑜珈墊,摘下眼鏡聽著指令跟循老師的動作是我唯一的憑藉。

之後好多年的瑜珈課,偶有情侶檔、夫妻檔,時不時也有其他男性出現,但像這節陽盛陰衰則是首見。

其實,很久很久以前,早期的芭蕾都是男舞者,就算有女角,也是由男子反串。著名的瑜珈大師艾揚格,也是男子。換句話說,我所從事的練習,不知在何時成了陰盛陽衰的現象。

《阿彌陀經》云:「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聞說阿彌陀佛,執持名號⋯⋯」,連佛經裡都出現了善男子善女子,可見,任何練習,無分性別,只要願意起心動念加以實踐,就是好的。

儘管練習是好的,我還是很怕課程中老師過來修正我的動作,雖然這也是我換了間小班制瑜珈教室的主因,在各種操練指正扭曲彎折,筋疲力竭總是難免,但在咬牙切齒、汗流浹背、直比冷氣機滴水的自我感覺良好狀態下,突然被碰觸,真的會驚嚇。

話說回來,上瑜珈課的初衷,不就是想改善體態、增進自我覺察嗎?

嗯,還有,下次要戴眼鏡看清楚老師的模樣,會不會是這位老師的容貌才吸引特別多的男生呢?



avatar-img
Benson Wu的沙龍
15會員
233內容數
留言
avatar-img
留言分享你的想法!
Benson Wu的沙龍 的其他內容
對榮格而言,那個踉蹌的瞬間甚至沒有出現人生跑馬燈。近兩個月的部隊備役無法與家人親友見面的隔離感、早上去澳福麵包店撲空伴隨著厚實烏雲及陣雨的失落悽涼感、返家後在書桌上縱身於圖畫創作進入精神時光屋卻不得不返回現實的空虛感,這一切的負向感受都在聽到孩兒們的聲音乃至澳福的到來,速速成為被太陽蒸散的烏雲…
「身為心理師,不是要一直去找問題,別拿著槌子到處敲;」我對督生說,「想一想自己過不去的是什麼,是不是該做的都做了。如果都做到了,就該放下了。」
朵拉看到榮格的鬆動,曉得她提到的<薄伽梵歌>打動了榮格,畢竟那朵超級大的香菇對世人的影響之大,對知識份子的衝擊之大,恐怕不是三言兩語所能結束。「所以說,這天神之歌提出很重要的觀點,對某些自栩為科學家或工程師或頭腦很清楚的人來說,簡直是另一個世界的看法了」
儘管我在鴿式中經驗到短暫的解離,幾乎感受不到胯部彎折的痛苦,但那也只是一瞬間的事,要是來個像牙痛或其他的痛,不曉得我能不能這麼豁達的說,我可以「控制自己、制服感官」,只因我是瑜珈行者。
「咳…」艾瑪望著樓梯口的榮格與樓下的澳福,兩個大叔動也不動望著彼此,簡直像在演大戲的橋段,不禁感到納悶,這裡是蘇黎世湖畔又不是維若那卡佩羅路23號,有必要演成這樣嗎?何況,榮格被稱為少女峰,感興趣的對象也該是少女,而不是大叔。
「攝影師似乎躲在鏡頭後方,但別忘了,攝影師的視角也很重要;同樣的,諮商歷程中,心理師的感覺也很重要,絕對不會消失不見的。」
對榮格而言,那個踉蹌的瞬間甚至沒有出現人生跑馬燈。近兩個月的部隊備役無法與家人親友見面的隔離感、早上去澳福麵包店撲空伴隨著厚實烏雲及陣雨的失落悽涼感、返家後在書桌上縱身於圖畫創作進入精神時光屋卻不得不返回現實的空虛感,這一切的負向感受都在聽到孩兒們的聲音乃至澳福的到來,速速成為被太陽蒸散的烏雲…
「身為心理師,不是要一直去找問題,別拿著槌子到處敲;」我對督生說,「想一想自己過不去的是什麼,是不是該做的都做了。如果都做到了,就該放下了。」
朵拉看到榮格的鬆動,曉得她提到的<薄伽梵歌>打動了榮格,畢竟那朵超級大的香菇對世人的影響之大,對知識份子的衝擊之大,恐怕不是三言兩語所能結束。「所以說,這天神之歌提出很重要的觀點,對某些自栩為科學家或工程師或頭腦很清楚的人來說,簡直是另一個世界的看法了」
儘管我在鴿式中經驗到短暫的解離,幾乎感受不到胯部彎折的痛苦,但那也只是一瞬間的事,要是來個像牙痛或其他的痛,不曉得我能不能這麼豁達的說,我可以「控制自己、制服感官」,只因我是瑜珈行者。
「咳…」艾瑪望著樓梯口的榮格與樓下的澳福,兩個大叔動也不動望著彼此,簡直像在演大戲的橋段,不禁感到納悶,這裡是蘇黎世湖畔又不是維若那卡佩羅路23號,有必要演成這樣嗎?何況,榮格被稱為少女峰,感興趣的對象也該是少女,而不是大叔。
「攝影師似乎躲在鏡頭後方,但別忘了,攝影師的視角也很重要;同樣的,諮商歷程中,心理師的感覺也很重要,絕對不會消失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