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這個資訊飛速流通的時代,言語常常成為一把無形卻銳利的刀刃,隨時可能割裂最脆弱的防線。人們樂於評判,將他人的苦難作為茶餘飯後聊天的素材,而真相往往被扭曲成無數版本,漂浮在虛假的浪潮中。
這段時期,C君常帶我參加各種機關辦的晚會、文化會議與他的演講活動,我們也一起欣賞各類表演。同樣地他也會出席我的繪畫展覽和舞踏表演。 在這些場合裡,常常遇見許多我們共同認識的朋友,我在人前維持著開心的模樣,刻意掩藏我們之間的裂痕,讓外界看不出任何異樣,這種完美無缺的表象,像一個緊箍咒,圈得我無法呼吸。 為了維繫這段虛假的平衡,我把自己的情緒埋藏起來,在社交場合中扮演著完美伴侶,卻在內心與自己展開一場無聲的拉扯,這份恐怖的“人設”只是將傷口隱藏,任其腐爛,讓靈魂更加疲憊。 於是在這種虛假的現實中,我自己扮演的人設代價,迎來的是悲傷風暴的後座力;壓抑著的情感如同堰塞湖中的積水,無聲地積累,卻暗暗侵蝕著我的內在世界,每一次選擇隱忍,我都像在築一道圍牆,試圖將外界的風雨隔絕,但卻也將自己困在了孤立無援的孤島之上。
在那些無法與人吐露心思的夜晚,我常常反思,這份沉默究竟是對彼此的保護,還是對自我真實的背叛?
就在一次又一次的內心崩塌,躲進衣櫃的舉動逐漸成了一種依賴後,我知道自己的靈魂已經生病了。 我的內心是一座等待修繕的廢墟,迫切希望出現某個契機,幫助我重新建構生活。但,我卻完全不知道該從何開始。
於是我決定走出家門,尋找一處寧靜,讓自己暫時遠離壓抑的情緒。
或許,我能從中獲得些許心靈的撫慰,找到療癒的可能性。
到底在哪一站下了車?連自己都毫無印象。只記得腳步隨著直覺前行,隨機選擇了一個陌生的捷運站下車。走出站外,眼前的街景陌生而模糊,迷霧籠罩著心中的混沌。
我沿著一條陌生的小路徘徊,任由直覺牽引,在小巷中魂不守舍地隨意亂走,直到發現了一家鄉村風格的小咖啡廳,它不算顯眼,卻有種讓人不自覺放慢腳步的安靜氛圍。推開木門,輕微的風鈴聲響起,店內的服務員只有一位,不知是不是老闆,看起來約莫40上下,下巴上留有一小撮鬍子,除了我之外,店內的客人寥寥,僅有兩人,低聲交談的音量恰到好處,讓我感到一絲久違的安全感。
我向店員點了一杯黑咖啡,隨意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陽光穿過斑駁的窗格落在桌面上,翻開手中的書,在這片短暫的安寧裡,心中的雜亂似乎稍稍平息,我,找到了與內心對話的一個契機。
我開始翻看書的第一頁,驚訝地發現自己陷入了一種奇怪的迷茫中。書裡的每一個字都是我熟悉認識的,可是這些字排列拼湊在一起時,竟像是外星文,讓我完全摸不著頭緒,完全看不懂。
我不禁苦笑,心想我的中文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糟糕了?這本書到底是什麼書?為什麼它會在此刻出現在我的生命裡?是否冥冥之中有什麼力量,試圖傳遞某些訊息給我?
隨著心情逐漸平靜,書中看不懂的那些文字,開始像晨霧般慢慢散去,書中的訊息也逐漸清晰,透過文字的縫隙,打開了我內心未曾意識到的一扇門。
(這是我與靈性世界的首次接觸,透過這本書揭開了帷幕,日後宇宙也緩緩地為我安排了許多不可思議的靈性學習與接觸。)
她的生活在1963年因一次偶然的經歷發生了巨大的轉折,從一名作家和詩人,意外地踏上了靈性的探索之路,最終成為了靈媒界的傳奇人物,帶來了關於靈性世界的深刻啟示。珍的靈性旅程並非出於刻意的選擇,而是始於某次看似平凡的午後。
一日,她像往常一樣坐在桌前喝著咖啡,準備提筆書寫,就在那一刻,她進入了一種難以描述的出神狀態,隨手寫下了一些連她自己都無法解釋的文字。
那些文字,似乎來自於某個未知的維度,是靈界傳遞的訊息,而這一非凡的經歷,成為她靈性覺醒的開端。
隨著時間推移,她也愈發頻繁地進入這種出神狀態。(這種狀態類似於極深的冥想,讓意識穿越了現實的邊界,接觸到另一個高層次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