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錯位的座位 新學期的教室裡,陽光透過窗戶灑滿整個房間,學生們正在熱烈討論剛貼出的座位表。夏小汐抱著書包,站在人群後面踮起腳尖,想看看自己的新座位。她指著表上的名字,輕聲念出來:「倒數第二排……旁邊是——顧、顧宇辰?!天啊!」 小汐瞬間僵在原地,腦海裡彷彿有煙花爆開。她吞了吞口水,又反覆確認了三次座位表,最終不得不接受這個「可怕的現實」。她的心像小鼓一樣狂跳,連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小汐,妳愣什麼?快去坐啊!」沈蔓從旁邊竄出來,推了推她,帶著笑說:「妳可是全班女生羨慕的對象,顧宇辰耶!要我,早就開心到飛起來了!」 「我……我……」小汐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說什麼,雙手緊抓書包帶子,腳步僵硬地朝座位走去。她的腦袋裡一片混亂,坐在顧宇辰旁邊?這怎麼可能!他是全校女生的夢中情人,而我只是個普通的小透明啊! 她終於走到座位旁,剛準備坐下時,腳下一個不穩,差點被椅子的腿絆倒,身體晃了一下,還發出了一聲「哎呀!」。旁邊的顧宇辰早已坐下,目睹了整個過程。他趕緊伸手扶住她的椅背,眼裡閃著笑意:「同學,妳這麼緊張是怕我吃了妳嗎?」 小汐迅速站穩,慌亂地擺手:「沒、沒有!我只是……只是椅子不穩……不對,是地板滑!對,就是地板滑!」她越說越亂,連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臉頰已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顧宇辰看著她這副樣子,忍不住笑了出聲:「地板滑?這可是水泥地啊,同學妳這理由挺新穎的。」 小汐更加羞愧,低著頭抱緊書包,聲音小得像蚊子:「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妳怎麼這麼緊張啊?」顧宇辰挑眉,語氣裡帶著幾分調侃,「還是說,坐在我旁邊太有壓力?」 「沒、沒有壓力!」小汐立刻否認,卻因為太過慌亂,椅子腿被她一碰,發出了刺耳的「吱嘎」聲。她趕緊坐下,卻不小心撞到桌子,桌上的筆滾了一地。 「妳今天跟地球引力有仇嗎?」顧宇辰嘴角揚起,彎腰撿起筆,放回桌上,故意歪著頭看著她:「坐穩了吧?要不要我幫妳系個安全帶?」 小汐聽到這句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低著頭,抓緊桌上的課本,結結巴巴地說:「不、不用了……真的不用……」 「好吧,那妳自己小心點。」顧宇辰笑著把書本放到桌上,開始翻閱課本。陽光落在他的側臉上,讓他看起來像從漫畫裡走出來的人一樣完美。 小汐偷偷抬起頭,瞄了他一眼,然後迅速低下頭,心裡像有小鹿在亂撞,忍不住暗暗想:天啊,他笑起來好好看!不行,我一定要穩住,不能再出糗了! 然而,她心裡越是告訴自己冷靜,手腳卻越是手忙腳亂,連課本也拿反了。顧宇辰瞥了一眼,忍住笑,敲了敲她的桌子:「課本翻過來吧,不然老師可能會以為妳是倒著讀書的天才。」 小汐手忙腳亂地把課本翻正,滿臉通紅地小聲說:「謝謝……」她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整個人窩在椅子裡,連頭都不敢抬。 而顧宇辰卻笑得溫暖又自然,他的目光落在她微紅的耳朵上,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一點。 這一天,對夏小汐來說,是羞赧、緊張又無法忘記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