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耶雄嵩」這個被譽為摔書天王的推理小說作家,一直以來就仗著不計褒貶的俠義心腸處世,所以作品一直以來都是光怪不已,我從《獨眼少女》《神的遊戲》以及《有翼之闇》依照上述的順序陸續接觸他的作品,再加上今天這本好不容易讀完的簡體版的《鴉》(還好翻譯是台灣人,否則我一定會在不到一半的地方就放棄的。),這是由台灣的譯者「黃涓芳」所完成的作品,當年在「刺頭出版社」矯情誇張不顧是非的大原則底下堂堂登場,說也奇怪的這種屢試不爽的效應,像是「森博嗣」在他們的發行下,多數的作品跟「麻耶雄嵩」的《鴉》在二手紙本書的市場上,價格高得令人噴飯呀!
這是一本以「麥卡托」為偵探中心的故事,「麻耶雄嵩」本著在《獨眼少女》中那種贅述形敘事手法的誇張方式繼續完成這本逼得收藏迷垂涎的作品,「楊照」講的一句話我非常覺得安慰並且十分認同,他的意思大概是說「收藏書」的人並不能因為這個購買去陳列的行為讓「書」成為自己的「財產」,真正翻開書本進行的閱讀與評析,甚至像我曾經一度在紙本書上大辣辣醜兮兮地寫下感想心得的做法,才能真正的佔有這本書。
先說到「刺頭出版社」所發行過的書,多半都會成為二手紙本書的頂尖寵兒,特別是推理小說這一個範圍內的故事書,但是真的花了大錢去收藏了之後,辛苦閱讀之後(這個依照每個人功力無法數計的能力就不拿出來作參考憑據。)我多半在心裡還是默默卻又沈重的質疑這種炒作的目的。為了留下更多未售出的存貨在二手市場上販售嗎?還是因為這樣的極少量發行,加上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宣傳詞,來確保這個出版社的發行威信?
「麻耶雄嵩」的《鴉》也脫離不了這個被我評判的命運,畢竟一本書我已經讀了92%(紙本書啦!粗估進度360/388)了還是一頭霧水的看著這個封閉的村莊裡,那群近親繁殖下都是色盲民眾的甘苦交集以及信仰上的喜悅分享,看不懂可以歸咎在我才疏學淺或者因為閃到腰的這兩天非常沒有耐性,但是如果一個推理小說作家的作品,引不起讀者也急著想知道兇手是何人的這股熱情,那真的是一個非常失敗的作品。
話說回來,這個故事並不是前後時間交錯的一個寫法,畢竟「橘花」是生活在煉金術師叔叔死亡當下的年代,而主角本身的名字「櫻花」以及十五年前勒死弟弟的巧合如出一徹罷了,這是摔書天王最後一記回馬槍,但是打中的要害卻是讓你天真的以為你終於知道誰是誰了之後,經過一會兒之後,你會恍然發現剛剛欣喜發現的錯誤,巧合,就像《有翼之闇》的故事裡十億分之一的巧合,無縫接合的頭顱那一段。這個「櫻花」在主角「柯允」的名字裡,應該是屬於姓氏,而在村子裡那個死了同伴的小孩「橘花」的名字裡,卻也存在著可能是「姓氏」或「名字」的可能性,究竟「柯允」是否就是當年的那個村子裡殺害弟弟的兄長呢?
「麻耶雄嵩」瞎扯蛋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囉唆故事,可能就是為了這個讓你大吃一驚後又突然覺得白忙一場的驚喜中的平淡。而「人偶」這個我就算看了許多日文推理小說,也不容易體會到人偶這種在我的生長經驗中沒有出現過使用過的名詞是個什麼模樣的玩具,所以每次出現這個翻譯的時候,我多半還是很難認同的想要別過頭去,好像看到老美的口中總是對我們可以大罵「太扯了!」就會被翻譯成「這太荒謬了!」或者是「這真是太瘋狂了!」等等的十分繞口的詞。
不過,雖然囉唆了老半天,而且劇情也完全沒有引人入勝,說不上傷感,也談不上什麼生活經驗的觸發,更談不上什麼撩人的兒女情長。本來應該是一個我期待中,最後會不了了之,而作者又跳出來沾沾自喜地嘲笑讀者的文字,但是最後他筆下的「麥卡托」的解釋,雖然有些含糊籠統,但是也算得上有些轉折,只是,只是,我的疑問還有著那個「阿啄」究竟是為了什麼丟了小命呢?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看過《鴉》這個故事,但是衷心期望推理小說中的能人高才可以解答一下我倉皇之中,無法參透禪意的種種疑問。
說到「大鏡」下達的許多把子民困在窮困山中的循循善誘或者恐嚇威脅的方法,這點就在我的童年生活上有著不謀而合的緊密並行的恰巧風景。說到老頭子對於我的任何求知或者跨足,就是以暴跳如雷的驚恐,下達著讓我啼笑皆非(哪怕是年紀還小的成天流鼻涕而不懂擦乾淨的年紀)的禁止令,村民害怕改變,享受自己無知的空白生活,但是誰有想過想要離開村子去看看外地的人們,誰又知道掌權的人,多像鍊金術師一樣,骨子裏也不是表面的那個模樣呀!讀得越多,往往發現在童年時光裡意氣風發的長輩們,有著許多大家都明白的徬徨空虛以及面對問題只能拿出焦慮來應對,的一種發自內心的可憐。
這是我後來在2018.9.3讀完的第二百七十四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