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一絲一絲的思考著,好像好像很久沒寫寫學團的事,每件微小的事都會被突然的記住,然後試著忘記它,卻忘不了,想做的事總是差一步,最後就變成所有的事都差一步,而那一步,就是裹足不前的狀態,腳有點沉。
孩子們總不會叫人失望,他們真實而坦率的在表達著對生活中的一切,聽的到也感覺的到。活出自己的樣子,還是被活在擠壓之中,一眼就可以看出了,卻我來說,不敢輕易的躁動,哪怕是一句話,都像是我被過去的自己顛覆著,像是被掐住了血管,動就痛,不動就活不了。
突然間,我更想像著什麼都不管,反正就這樣吧。
同時又存在一種,為何不改變呢?談改變有何容易?
去年6-7月就開始這樣,知道這個階段的孩子們,對比離去,留下的更不容易,得知一個孩子經由家長的口中說著再離別時,那種感受我其實常常都覺得可以忽視,管他的。而現實就像錦沅曾透露出的。你可以想像,我們那麼的用力、用心的陪伴孩子,到頭來呢?還不是做出這樣的選擇,而我們又有何選擇。
幾天後,我就也接受了這樣的決定,我知道那是一種很不容易的決定。
那我呢?我是還在堅持什麼?還是期待什麼?值得嗎?還有啥好玩的啊?
Q寶在種籽就讀的一年半後,我有種覺得自己當不了老師的想法了,雖然我也不是想當什麼老師,就想當個平凡的人,但在炫心星中我的定位被釘住了,沒有改變的方式和可能,就算我認為這是有的,但事實就是這樣。
為啥會這樣想呢?
「他就只會這樣。」
「只會叫我們做,自己又無法遵守」
「說一套做一套」
「他就是雙標。」
總要深吸一口氣後,再吐掉。然後很認真很認真的想,我肯定是這樣的人,然後很長一段期間都這樣。
而愈是這樣,愈顯得這裡的動力,不復存在了吧。
於是我想著,還有啥可以做的?再試看看吧。先花點時間把期末的影片做完,即使我不那麼滿意,但那也是花了好幾天的時間做的,讓大家多點感動和感受吧。孩子們對於一趟旅行,在1-2個月後還可以那麼那麼的印象深刻,說出那麼生動的過程,默默的做。看見大家享受的在看,是很棒的回憶吧。
這週和煒翰、泓享閒聊著,接著植予週五下課後就到學團來,很自然的跟幾個還在學團的孩子聊著、玩著,天曉得那時他們怎麼可以那麼的好又有趣,那個我一定很特別。
還要再做個簡報呢?要?不要?
還記得七年前第一個期末家長日,我緊張到睡不著,為了做一個簡報,為了可以向家長分享著那學期的精彩,現在的家長還期待著什麼呢?孩子也會期待嗎?
明天就會知道的吧。
我應該也會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