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業啟示
三月的陽光從窗戶斜射進教室，落在文祥的課桌上，映出一片溫暖的光暈。他坐在靠窗的第二排，手裡拿著一本《商業競爭策略》的教材，目光卻不由自主地飄向前方。講台上站著一位女人——嘉怡，他們這門課的老師。
她30歲，卻美得讓人移不開眼，一頭微卷的長髮披在肩上，黑色西裝外套勾勒出完美的身形，裙子下的長腿修長而筆直。她正在白板上寫字，手腕輕轉，動作優雅得像一場舞蹈。
教室裡人不多，小貓兩三隻，總共五個學生稀稀落落地坐著。文祥偷偷數了數，三男兩女，除了他，其他人要麼低頭玩手機，要麼翻書發呆。他心想，這麼美的老師，怎麼人還這麼少？難道大家都不愛學習了？
嘉怡寫完「商業競爭」四個字，轉過身，紅唇微微上揚，聲音清亮而溫柔：「好了，大家，今天是《商業競爭策略》的第一課。我是嘉怡，你們的老師。希望接下來幾個月，我們能一起探索商業的秘密。」
她的聲音像春風拂過，文祥不自覺坐直了身子。旁邊一個戴眼鏡的男生，日偉，懶洋洋地舉手：「嘉怡老師，這課有沒有考試？沒考試我就先謝謝您了。」
教室裡響起幾聲低笑，嘉怡輕笑一聲，眼角微微彎起，像是盛開的花。她靠著講台，說：「考試肯定有，但如果你們表現好，我可以考慮少出幾道題。怎麼樣？」
「成交！」日偉咧嘴一笑，低頭假裝記筆記。文祥偷偷瞄了嘉怡一眼，心裡暗想：這老師不只美，還挺會調動氣氛。
「好了，別光顧著討價還價。」嘉怡走回白板，指著「商業競爭」四個字，「誰能告訴我，商業競爭的核心是什麼？」
後排一個短髮女生舉手，聲音清脆：「我叫曉雯。我覺得是產品吧？東西好，大家就買。」
嘉怡點點頭，轉身拿起講台上一瓶礦泉水，晃了晃：「產品？這瓶水，超市賣十塊，路邊攤賣三塊。你們覺得哪個更有競爭力？」
「路邊攤，便宜。」文祥脫口而出，聲音不大，但嘉怡的目光立刻轉向他。她微微一笑，眼神裡帶著點欣賞：「你叫什麼名字？」
「文祥。」他答道，感覺臉有點熱。
「文祥，回答得不錯，但不完全對。」嘉怡把水瓶放下，走到他桌前，俯身看著他。那張精緻的臉近在咫尺，淡淡的香水味撲鼻而來，微微可以看到迷人的乳溝，讓文祥心跳加速。
她接著說：「超市賣得更多，因為它有品牌、渠道和信任。產品只是起點，競爭的核心是價值鏈。」
文祥點點頭，目光不自覺落在她手上，那雙手白皙修長，指甲塗著淡粉色，指著白板時格外好看。他趕緊收回視線，低頭假裝記筆記，心裡卻亂成一團。
「價值鏈裡什麼最重要？」靠門的李強問，打破了文祥的胡思亂想。
嘉怡直起身，在白板上畫了個圖表：供應商、生產、銷售、客戶。她指著「銷售」說：「對小公司來說，銷售是命脈。我以前開過一家化妝品公司，第一年差點倒閉，就是因為不懂市場。」
「您開過公司？」曉雯瞪大眼，興奮地問，「能講講嗎？」
溫熱的觸感
嘉怡聳了聳肩，笑得有些自嘲。「因為我發現自己更喜歡教書。做生意壓力太大，每天都在算計利潤，睡不好覺。當老師雖然累，但至少能睡個安穩覺。」
曉雯聽得入迷，點了點頭，正想再問什麼，忽然感覺到旁邊有一種異樣的觸感。她低頭一看，愣住了——文祥的手不知什麼時候伸了過來，正慢慢地在她裙子邊緣摸來摸去。
那是一種溫熱的溫度，帶著一點粗糙的質感，像夏天的風輕輕拂過皮膚。
曉雯的心跳突然加快，她下意識地看向文祥的臉，但他依然一本正經地聽著課，手臂卻不知怎麼回事，竟然伸得那麼長，動作隱秘而自然，彷彿沒人能察覺。
「文祥，你……」她小聲嘀咕了一句，但聲音太輕，幾乎被自己的呼吸蓋過。她感覺到他的手慢慢地抬起她的裙子，指尖滑過她的腿，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
曉雯咬緊嘴唇，臉頰微微發燙。她平時自己也會不小心碰到自己，但從來沒有這種感覺——那種溫熱的、陌生的觸感，讓她既舒服又慌亂。
教室裡的空氣彷彿凝固了，其他同學還在低頭做自己的事，沒人注意到這邊的異樣。
文祥的手又放了下來，回到她潔白的大腿上，這次動作更大膽，直接滑到了她的褲頭，在內褲的邊緣摸來摸去。
曉雯僵住了，腦子裡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只能假裝聽課，眼睛盯著課本，手卻不自覺地攥緊了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