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綱常,父為子綱,長幼尊卑。
39歲體育老師的我一直都是這麼教育著放牛班的學生。從小沒有爸爸的我,對於他們這群血氣方剛,動則頂撞的男孩們,口頭告誡沒用,便是執著教鞭藤條,好好讓他們屁股吸收教育。
這日我拿著藤條特意在溫尚偉繼爸面前,教訓這個學生,要他脫掉卡其學生褲及白色開襠內褲(白襠)裸露屁股,一下一下打紅屁股。「老師都參加過你的洗兒禮,你已經改姓溫,願意成為繼爸兒子,怎麼還不認份當個好兒子——」溫乘典有意替溫尚偉求情,但身為老師的我是必須讓他得到教育。
「林老師⋯⋯」他開口但我眼神告訴他,打屁股必須繼續,既然他捨不得打繼子,那也只能有勞老師。
溫尚偉屁股紅通通地癲動,「溫先生請你幫你兒子揉屁股——打屁股後爸爸照顧兒子也是很重要的。」
双腿卡著褲子內褲的溫尚偉紅屁股是得到教訓,再沒先前那般乖張,聽話趴在爸爸大腿上接受擦藥及揉屁股。執教鞭多年的我,湊成了多少對的父慈子孝,這是我的本分,子欲養而親不待,孝順是人本。
溫乘典是我高中同學的堂弟,多少也有些情分。他們家真是臉老起來擺,基因強大。同學的兒子幾年前也是我的學生,屁股也自然是少不了幾頓藤條炒。我記得他叫溫御武,臉龐真是熟成,若他跟我站在一塊,一定會被人以為他老我少。溫御武褪下卡其褲露出白襠的屁股跟胯部,真是前凸後翹,正如其名,武器雄厚。相較之下我家的遺傳便遜色許多。
或許跟父不詳基因有關,媽媽小時遭遇不幸,爺爺奶奶只以為是單純変胖沒多加注意,等想要拿掉媽媽肚子裏的我時,已經來不及。爺爺本想送養,只是奶奶跟媽媽捨不得而留下了我。爺爺早逝,由奶奶含辛茹苦養大媽媽与我,我們像姊弟般長大。我不太懂媽媽還很年輕,可是卻沒有想要為自己找個男人交往結婚,甚至是我成家立業也比媽媽早。雖然成的家已不是家,我跟太太的性事並不美滿而離婚。脫下褲子,如果不是有長陰毛,證明我是成年男性,不然光看尺寸還以為是未發育男童。
屁股渾圓,體格壯碩,雖然身高不及一七〇,若有溫御武那般飽滿傢伙,人生夫復何求。這只是想想,性器又無法重新發育。去看過泌尿科及整型外科,醫生們都不建議我做手術,安慰著我功能健康即可,主要是心態,或許跟從小沒有爸爸當榜樣有關,爺爺我已經沒有記憶,而媽媽也從未想過找個男人結婚,讓我有繼爸。「如果有爸爸,我會當個孝順的兒子。」我曾經這麼說過。
只是我從沒想過在39歲這年,媽媽已經跟一個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男人登記結婚,而我也因此有了一個需要稱呼他爸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