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極地渦旋是否真實在生活中發生,我指的是一個超大型的氣旋在某一塊大陸中盤旋,然後造成巨大的風暴,宛如《明天過後》的場景,而且依照它的劇情走向,會有三個。但世界確實不好受,這是鐵定的事實,排除政治帶來的「空難」(我這樣形容應該不算過分),我們每一個人都嚴重受到不小的影響,看看全球的氣候災難,洪水與暴雨的災禍,幾個月不下雨帶來的「旱災」,熱帶氣旋的嚴重破壞,森林也遭到祝融,很多人都怪罪氣候因素,其實更糟糕的是,這反而是人類所造成的助力。
政治一大兇手,正確來說,是造成了整個氣候危機的一大幫凶。政治迫害經濟,經濟容易影響生態產業鍊,整個食物現象,包括我們身上所穿的,所用的,沒有不受到牽連。雖然現在流行 ESG,在真正能夠做到的,並且真正為這顆地球而想的,好像沒幾個?雖然你所認為的那些品牌,但真正能夠有心,而且你也買得起,還有重點是很平價,很永續製成的平易近人的東西是真的能夠讓地球達到永續的主因嗎?我看著 Timberland,或是 Patagonia,還是其他的品牌並沒有如此,特斯拉的電動車沒有到可以像是國產車一樣,有機的食品依舊比噴灑農藥的食材便宜,但這個「躺平」的時代中,做環保,好像就是用付出很可觀的費用才行?
我當然深愛地球,可是要用我付出一筆很可觀的費用去愛地球,恐怕也太累人了些,畢竟,這些費用並沒有達到人人付得起的程度,否則,不會有人覺得開著特斯拉出門是很拉風的一件事,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如果你開著「本土」的一台國產車出門——除非你是新車——否則不會有人多看你一眼車的外觀。再者,這些講求很環保素材的鞋子還是很永續環保的高級製品——多少也反映了售價上,我每次購物看著這些價格——多少總是讓我想不透,難道愛個地球,要付出這麼可觀的費用在一件沒啥特色的衣服上嗎?(就算你很環保)
如果愛個地球真的要付出這麼很可觀的費用,那麼我充其量覺得只是浪費在品牌建立的知名度上比較實際,這一個物價幾乎滿天飛的時代,已經不能再用過去那些便宜的物價相比,但可觀的事實就是,當物價也隨著時間慢慢往上升時,你的薪資也上漲的同時,整個社會並沒有趕上該有的持平速度——而在這個幾乎是平行社會的年代中,我們多少還可以享受一下小確幸,現在呢?則變成一個大奢侈也不為過。
這裡的大奢侈指的是在一陣大筆的財富中,會有一筆可觀的支出在上頭,用來享受整個時代的年華,例如旅行,一個很有看頭的名牌包,一筆很明顯的支出——不管是物質,還是非物質——你都會很擁抱它。比起負貧窮或是反貧窮,大奢侈講究的是一筆有影響力的支出與負擔,讓你很有感,就像更換家電或是住房,或是換新車等等,因為你講求的很有價值的負擔與成長比,所以當這類型的人們比較願意投資在這樣的「裝修」上,會讓自己看起來有一定的可看性——但就單純是可看性而已。
為什麼會如此?喔,就只是小確幸不吸引人而已。下班後的對自己好一點已經不夠看了,現在就是要對自己到如此奢華罷了!所以存了很久的錢就是那一個夢寐以求的包包,為了能夠出國玩要努力規劃與存錢,下班後的甜點不如七天六夜的夢幻旅行,家裡的氣氛要充滿放鬆與舒服,還有力求方便與高性質娛樂,所以就算無法裝修家裡,也要買好一點的耳機或是電視來款待自己。在一個兩性差化的社會(低價與旗艦),我們都想力爭上求,於是呢?那些善待自己好一點的高價社會就變成首選。
這是很奇妙的現象,看看我們對於物質的要求,如果不是想要旗艦機型,就是力求想要更旗艦的機型,即使自己不配,除非真的力求價格優先考量,否則人多少都有一些迷思,就是我全都要。以至於,在一個想要,但又求得配不上的同時,就會追求小而美的精緻感——但這種精緻感,又不像負貧窮那樣的斤斤計較還是有什麼考量,反而在這種貧窮「線路」下的一種高的優越性就會展開,否則我們在講求所謂的高 C/P 比時,我們到底考慮什麼?
人的犯賤性就是想要求得自己比別人好,但又不想給別人太過騎虎難下,以至於維持那個狀態,看起來好,而更好——即使這種好根本沒有多好——只是同樣的平等好?所以看到同樣的旗艦手機——而我卻有不同的手機外殼,吸引你的目光就辦到了!否則這也是為什麼很多廠商喜歡在手機殼上下苦工,甚至來吸引你多投射在上面,況且價格也不相對便宜。
我們的奇怪性質就是人在享有三享生活的同時,都無意間在評比的過程中都以為自己還能有某種好,但你已經有很好,卻沒有發掘?而所謂的身在福中不知福,是我們在了解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同時,並不知道真正了解所謂的多好幸福只是我們內心的一種(不)缺憾而導致,這種導致讓我們內心都以為那樣剛好無缺,一個餘光中或是反射中,只是半個缺憾的死角盲點而已。
人的投射眼光總是在那種想要的念頭上,我也確實想要好——或者是說,想要某種真正到了解的需求上而怎麼思考角度上的問題,就像換新家總要一段時間適應,改變介面關聯都會很難完全記得該怎麼使用(從 Android 到 iOS,或是 watchOS 到 Wear OS 之類),我每次在改變新的 app,也都會要一段時間才能適應新的操作方式,甚至有時候還會忘記,我的習慣性總告訴我,大腦應該在新的介面去適應,可是一段時間,大腦的連結自然性,卻還走那種流程慣性。
我並沒有輕度失智化,而是習慣的慣性動作,在大腦在努力了解每一個流程的同時,或是在對比的方向的同時,大腦還在門口徘徊,回頭張望。大腦的連結不像我以前那樣的非常可塑性——大腦確實會因為年紀而有所縮減,因為我們就是用進退廢的機制在運作,大腦只要沒有「用力」思考,那麼大腦的流程就會走得很「順暢」,這也是我們在仰賴大腦的原因,總是在思考的時候那麼只在單一的流程走向——但要考慮到「所有」的每一個連結——大腦肯定會崩塌。
人的犯賤性就是想要求得自己比別人好,但又不想給別人太過騎虎難下,以至於維持那個狀態,看起來好,而更好——即使這種好根本沒有多好——只是同樣的平等好?
不是說這樣做不好,整個大腦機制,用時間的流程來走就是年輕時很靈活——很容易天馬行空思考——可是隨著年紀思考與各種生活流程與方向性,大腦會變得死沈與呆滯,所以我們才講求大腦要「用力」想——也就是不要依賴 Google 給的答案,而是各種答案都可以,錯誤的也沒關係,不符合科學都可以,隨著 AI 的大數據化,還有各種預測人類的走向,我們確實有數據握在手,可以知道人類該怎麼走,大腦確實可以有圖表可以看出,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但無法醫治的是,每一個人的大腦內的世界並不是同一個「世界」,也或是長得差不多的地球。
既然每一個人的世界不一致,這裡有一個大方向的問題就是我們確實可以依照大規模的實驗規劃出人類差不多大腦的方向性與裡面的城市風景,就請你拿著你的放大鏡,一窺大腦內部的景象,這樣你才可以看出,在這樣的交叉區塊中,光譜的每一塊到底是怎麼照應在我們每一個人身上,還可以相互呼應——只是因為我們有類似的(微小)區塊?
當然,你要想成樂高積木也行,因為每一個人的內心世界中,我們所對應的顏色也不會「完全」相同,如果用派系的角色來說明,每一個光譜的顏色底細中的那一道光譜顏色範圍中是屬於自己想要的那種顏色區塊——就像樂高在說明書上的指示的顏色——但其實我們的顏色派系——不過就是我們所看到的那一個清楚的顏色——只是沒有投射那麼清楚到你所認識。(你的藍不是藍,你的綠不是綠,熟悉嗎?)
因此,看到一個現象就是當我們在顏色底細之中的那種看起來很有「顏色」的塊狀物——只不過是我們投以顏色的看到那樣真實——但容易會錯意——所此一現象的標的物那樣確實。大腦會真的以為藍色的藍只不過是我們多數人同意的藍,但藍本身——不管你同意是否以政治角度來看——我們看到相對的藍,就真的藍——否則藍色又何必加入那麼多不同方位藍?
任何顏色都一樣,當然除了白色與黑色,還有灰色——灰色更難解釋——因為灰色底細在裡面的地帶更容易被其他顏色給混淆,錯看顏色的真正視差——相對之下,我們都容易相信白色與黑色的正確識別下的正確信念,這也是我們在選擇顏色底細下的一種偏誤,讓我們輕易上演。
不管你相信與否,大腦確實在作怪,我很喜歡研究我自己的大腦,正確來說,是研究我的操作習慣與方式,是怎麼讓我的手變成很不自覺的自然方式?就像我自己煮一杯拿鐵咖啡,我喜歡加入奶泡,但奶泡的比例與先後順序——先煮咖啡,還是先用牛奶,我都有個不自覺的模式,雖然有時候還是會用相反的順序進行,但大腦確實很有趣,也多觀察自己的每一個環節,才能讓你更明白,簡單的東西確實沒有簡單的東西在。(這不是打錯字)
雖然我在一開頭提到極地渦旋,但這種氣候災難確實我們在每一個人「動手」參與,而不自覺生成出來的一種警覺在我們眼前中發生——只是在電影中實現——但用人類的因子來說——這也是有可能的。反觀《氣象戰》的電影情節中,雖然沒有那麼想控制天氣,但我們確實把每一個環節都放在天空中,讓天空不自覺,或是哪一天想還給我們就還給我們。
我相信有東西在看,不管是上帝,還是太陽神,還是玉皇大帝,或是真主阿拉等等,確實有東西在觀察著我們——祂們會怎麼想,我們今天的處境,是因為太想扮演祂們,還是大腦太講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