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周星馳要讓一個女性角色堅持演戲,又讓一個男性角色反串白雪公主?導演到底想說什麼?
🎭我認為,這部電影不是在談誰能成功,而是在用兩種失敗,打開「存在」的可能性;這不是單純的戲劇操作,而是一種帶有哲學深度的「存在論」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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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從三個哲學維度來解析:
一、存在的荒謬(Absurdism)
如夢與馬老師都活在一個「荒謬的秩序」裡:- 她明知道演不出頭,卻還是每天跑龍套。
- 他明知道自己不像白雪公主,卻還是硬要演。
🏷這呼應了卡繆(Albert Camus)的《荒謬哲學》
人活在一個無法理解、也無法改變的世界中,依然選擇活著、選擇行動,選擇堅持。
🎃如同愚公移山—
真正的抵抗,不是改變世界,而是不屈地重複。
所以,如夢與馬老師都不是傻子,而是清醒地演完一場又一場沒有觀眾的戲—
他們是荒謬世界中的英雄角色!
二、主體的建構 vs 社會的目光(Post-structuralist Subjectivity)
如夢與馬老師演示了兩種主體處境:
- 如夢被迫成為某種「理想女性」:甜美的、柔順的、乖巧的。
- 馬老師則主動挑戰「男性該是什麼樣子」:即使荒謬、即使出醜,也要站上舞台。
🏷這正是傅柯(Michel Foucault)與朱蒂斯.巴特勒(Judith Butler)所提出的概念
主體不是天生的,而是被權力話語與社會規訓不斷形塑出來的結果;
而解放,不是「做我想做的事」,而是「拒絕成為你們要我做的樣子」。
🎃如夢的跑龍套、馬老師的白雪公主,都是在說:「我知道我不符合你們的規則,但我依然存在。」
三、鏡像倫理(Ethics of Gaze)
這兩個角色都活在「被看見/不被看見」的焦慮裡:
- 如夢總是在鏡頭外等待一個位置。
- 馬老師則在鏡頭裡成為笑柄。
但他們都有一個共通點:選擇了看見自己。
🏷列維納斯(Emmanuel Levinas)的《倫理學》思想
他人不是我們能定義的對象,而是我們必須「面對」的存在。
真正的倫理,是承認他者那不可簡化、不可取代的存在價值。
🎃周星馳讓這兩個角色看似滑稽、像工具人,但他其實是在問觀眾:
「你能尊重他們即使不合格也渴望『存在』意志嗎?」
結語:不是想成為誰,而是為了不被抹去
🎭所以,周星馳設計這兩個角色,究竟在傳達什麼樣的哲學訊息?我想,他不是要打造英雄,而是在說:
「那些連當英雄資格都沒有的人也值得被看見、被記住、被留下。」
如夢與馬老師,一柔一拙,一堅一癲,都是「失敗者倫理」的具象化:世界不會為他們改變,但他們也沒有讓世界奪走自己活著的方式。
💖這或許才是周星馳導演最溫柔、也最狂野的一場哲學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