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社會的盡頭,不是虛擬宇宙,也不是 AGI 的崛起,而是——DNA 編碼自主化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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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名叫鄒縱天。不是什麼 MIT、Stanford 出身,只是高雄左營某間夜市攤後的自學狂人。從小他就有個習慣:把蚊子解剖,拿塑膠顯微鏡觀察,還用棉花棒寫下牠的基因幻想小說。18 歲,他成功讓一株九層塔長出西瓜的味道。22 歲,他偷跑進清大生科實驗室,把整套 CRISPR 改成 Python 接口。
但直到 30 歲,他才終於找到自己真正的道路。
Chapter 1:DNA = Code
那年,AI 大爆炸。ChatGPT 已能寫小說、算證券、解惑人生,唯獨寫不出一條「有生命的 DNA 序列」。
鄒縱天坐在北投小旅館,用 iPad 打開一份只有他能解的夢:
GATTACA + Transformer = AutoGenesis
「我不要語言模型。」他對著牆說,「我要生命模型。」
Chapter 2:Windsurf 的啟示
某天他看到一位來自印度的男人,叫 Varun Mohan,發表了新 IDE——Windsurf,能自動幫開發者改寫程式碼。
「為什麼不能改寫基因碼?」
於是他創立了一間公司,名稱低調卻狂妄:
BioSurf.AI
口號只有四個字:
「寫人如寫碼」
Chapter 3:第一個生命
他用 Transformer 訓練了全地球的真核生物 DNA,再用 AutoEncoder 解構胚胎演化序列,然後……
他輸入了這一段 prompt:
{
"target": "可呼吸火星大氣的植物",
"traits": ["耐輻射", "自體發光", "低重力反應"],
"expression_time": "7 days"
}
在冰箱大小的生物合成機裡,7 天後,一株會說話的蘭花誕生了,對著他喊:
「父親,我能不能上 Medium 發表成長日誌?」
Chapter 4:震撼宇宙
這家只有兩人的公司,在火星殖民前十年,成為地球最重要的「合成生命供應商」。NASA、SpaceX、TAA 台灣航空聯盟、甚至阿拉伯聯合太空會都與他簽署合約——用程式語言設計生命。
當火星第一批 terraform 種子播下,地底升起一片藍光森林時,《經濟學人》頭條這樣寫:
“He didn’t just write code.
He wrote creation.”
Chapter 5:創世者的孤獨
在宇宙生態自動化後,鄒縱天退休。每天只打開舊 iPad,看著當年那串 DNA:
GATTACA
他低語:
「我只是讓程式會呼吸而已。」
然後,他在太空站留下一段留言:
「地球是 alpha,生命是 commit,創世,是我們最終的 pull request。」
下集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