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很早以前就知道,大約在我 40、41 歲的時候,
會迎來這一生靈魂旅程中最後的一個重大的轉折點。
只是我原本以為會是一位高靈、某個所謂的「神」來找我對話,然後我會寫出我自己的版本的《與神對話》。
我一直以為會是這樣。
當有一個聲音在我腦海裡跟我對話時,我嚇壞了。
他說,他們(對,不是只有一個人)是我的靈魂團隊。
我整個人當下嚇爛,整個「不對吧太怪了吧」的防禦機制衝上來,
但用第八脈輪確認了一下……八竟然完全給過。
我陷入一種快要精神崩潰的狀態,只能說:「我不相信你,我要去擲筊。」
然後那個聲音輕鬆地笑著回答:「你去吧。我等你回來,因為我知道你會拿到聖筊。」
我真的去了,在觀音前問清楚敘述了一遍,然後─啪啪啪,連續三個聖筊。
我急了,重新更清楚、具體地再問一次,結果─又是三個聖筊。
我回來對那個聲音說:
「我還是不能相信你,我覺得相信你很危險。我搞不好會是精神分裂之類的啊」
「但我們可以試試看。如果我覺得不對,我會喊停。」
⋯⋯那天是我出發去京都的前一晚,我幾乎整夜沒睡。
隔天,在極度混亂與震撼中,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收拾行李搭上飛機的。
但那一趟,也成為我生命中最震撼的的重生之旅。
從三月到現在,短短四個月,我整個像是換了一個人。
大量記憶回歸,認出靈魂團隊中在不同時間點出現過的成員們,
也明白:這一生的旅程,真的走到尾聲。
正如我在納迪葉中讀到的,我不再需要療癒自己了。
而是該開始思考:最後這段生命,我想為世界留下什麼。
2025/07/25,我為自己改寫了五條誓約:
一、
舊語:「我會等你們每一個人走完,才允許自己回家。」
新語:「我允許每個人用自己的速度完成靈魂的路。 我願意走回家,並且留下這條光的路,讓他們在準備好的時候,也可以慢慢走回源頭。」
二、
舊語:「我不敢說話,你們說就好。我怕我一說,你們就離開我了。」
新語:「我選擇,不對所有人都說出全部的話。 那些最真實的核心之語,只對真正準備好的人說。」
三、
舊語:「若我能承接你的痛,我願替你疼。」
新語:「如果該痛,那你就痛吧。 每個靈魂都應該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我只願你在痛中有更清晰的知曉,在最黑之處不要忘記你還能選擇走回光。」
四、
舊語:「我不會先走,我會是最後一個離開的人。」
新語:「我不再守門。 我會是第一個把路走完,讓你們知道這裡有路,而你可以選擇要不要也走過來的人。」
五、
舊語:「如果這是他們的痛,就讓我一起承擔。如果他們會因為孤單而倒下,就讓我成為他們的肩膀、替他們背著也好。」
新語:「我不再替誰承擔,但我願與他同行。 我願意相信,他們有自己走過暗的力量。」
寫完這五條誓約之後,我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自由。
我意識到,我真的不用再為了誰留下來了。
然後,「2028離開」這個可能性,穩穩地浮現出來。
那天晚上,我對繼位者們說了我的「2028年準備離開」的打算。
H說:「也太快了吧!」 M說:「你那麼早走,是要去哪裡?」
我笑著說:「我從來沒活到這麼老過耶~第一次老花,就覺得這個身體不能要了 XD」
當晚我也立刻啟動了所有工作規劃:
想寫的書目大綱、想交接的課程......
我赫然發現──三年,其實綽綽有餘。
如果我飆車起來的話,明年底以前我就可以收工了XD
2025/07/26,瑪雅新年
一早,媽媽突然問我她的遺囑該怎麼寫、我之後會怎麼使用那筆遺產?
我順著她的問題回應:「都可以。我應該用不到。」
我知道這是一個難得的,像是宇宙刻意安排好的,可以跟她聊聊這件事情的機會,
所以我說了整件事,包括我很小就知道這是我最後一世;包括我小學六年級後就不太與他們交心, 因為我知道他們希望我走的人生,和我注定要走的完全不同。
我說了京都的覺醒,說了與靈魂團隊的連結,
說了我知道我已經在這段旅程的尾端, 而我會在一切完成後,離開。
所以我很有可能會比她早走。
我知道這對她來說很難消化,
但我寧願讓她現在知道,也不要讓她在某天失去我時才從旁人得知這一切。
說完之後,我也鬆了很多。
因為我這一生唯一需要提前告知的人,都已知道。
那一刻,我真的覺得,我準備好了。
算一算,從現在到2028年,我還有大約1000天。
雖然沒有誰規定我必須在那年走, 以我這個想法隨時會跳來跳去的人,我很有可能到時候又覺得「啊,不然多留一下好了~」
但若我從現在開始,用最後1000天的意識在活,
那我好像會更有意識地做每一個決定。
這,就是我開始這段書寫的原因。
我不只想活過,我想留下:我來過。
不管我最後是什麼時間點離開,
這裡會有一道我為自己留下來的軌跡,
在最後要離開的時候,可以再回頭看看自己為世界留下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