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指尖輕撫過可頌額前的碎髮,那是酪梨眉眼的精緻複刻,卻又帶著獨屬於她的天真稚氣。
她們共享著相同的笑靨弧度,像是上天刻意為我描繪的時光迴圈,讓我在可頌臉上,窺見酪梨年少的倒影;又在酪梨眼中,預見女兒未來的模樣。
我端著咖啡杯站在書房窗邊,忽然被這張隨意滑到的合照擊中——原來我娶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整個童話王國的繼承權。
我這個城堡的守護者,每晚都在王國城堡的護城河上撒下星星,只為守護她們的夢境不被現實侵蝕。在她們的王國裡,我既是臣服的子民,也是虔誠的守護者;而當她們同時向我伸出手,我便明白,在這個由愛編織的王國中,我們都戴著看不見的皇冠,平等地分享著彼此的光芒。
廚房是她們共治的領土,我穿著圍裙在菜板前朝拜,可頌指派我削馬鈴薯皮,酪梨封我為「御廚aka洗碗騎士」,餐具在我掌心閃現騎士勳章的光澤。
於是廚房成了我的兵工廠,平底鍋是盾牌,鍋鏟是劍;我將蛋液倒成心形,聽見客廳傳來母女倆的竊笑聲,那是我這輩子聽過最動聽的國歌。
晚餐桌上她們用眼神交換密旨,我負責翻譯母女倆的無聲外交。
可頌學著酪梨挑食的姿態,連拒絕青椒的表情都如出一轍,眉心輕蹙、唇角下壓,彷彿青椒犯了叛國罪。
洗碗時聽見她們在客廳密謀,「明天要把拔陪我們看公主電影」,竊笑聲像宮廷樂師調音;我將盤子沖洗的發亮如鏡,倒映出廚房裡一個甘願的臣民,正在為王室準備明日的御膳。
洗澡時間她們佔領浴室,我在門外聽見水花濺起的宮廷樂章。
可頌的笑聲像鈴鐺、老婆的哼唱是豎琴,我隔著霧氣玻璃門充當忠誠的侍衛,手握毛巾如持聖劍。
睡前她們總以公主的姿態,在客廳築起枕頭城堡。
我被委任為御前侍衛,職責是遞送薯片與分配睡前故事的章節,可頌用髮夾為我加冕,說這是「最勇敢的騎士先生」的徽章,接著宣布新法令:「把拔必須用公主聲音說話。」於是我壓尖著嗓子朗讀睡前故事,連句號都帶著蕾絲邊的溫柔。
可頌的小手撫過我額頭,那是女王冊封忠臣的儀式,當她安然入睡,我又化身哨兵,在夢境邊界巡邏,驅散所有可能的惡龍。
熄燈後我巡視城堡邊界,為熟睡的公主們拉好被、關上燈。
月光透過毯子縫隙,在她們臉龐鍍上王室的光暈,我在門邊站崗,聽著她們的夢話編織著明日的冒險;我虔誠跪下,為這座以愛築成的城邦,獻上一個臣民最溫柔的誓言。
我守在王國邊界,看她們在夢境中共舞。
原來愛不是加冕,而是甘願成為護城河,讓她們的笑聲在其中流淌成永不枯竭的星河。最神聖的王權不在寶座上、不需要遼闊疆域、不是征服城池,而在願意為愛跪下又站起的膝蓋裡;能夠同時臣服與守護,是這世上最高貴的職業。

可頌和酪梨
早上起床四歲的公主宣布今日的法令:把拔必須學會獨角獸的叫聲。我認真練習著不存在的音階,看她們笑到在沙發上翻滾成兩團陽光。
當愛成了最甘願的枷鎖,每天都能加冕為永恆的盛典,整個世界都成了溫柔的疆域。
原來所謂公主,從來不是城堡或綢緞堆砌的幻象,而是有個男人甘願畢生俯首,將自己活成一座會呼吸的加冕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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