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上午，文祥的辦公室陽光明媚，窗外工廠的鐵皮屋頂反射著刺眼的光芒。他坐在桌前，手裡拿著咖啡杯，正翻閱報表。
門被敲響，陳浩、李明和巧玟推門進來，三人臉上帶著一絲焦慮。
陳浩穿著黑色T恤，頭髮略亂，李明戴著眼鏡，手裡拿著筆記本，巧玟抱著平板，長髮紮成馬尾。文祥放下杯子，靠在椅背上，「你們三個，甚麼事？看起來像遇到鬼。」
陳浩搔搔頭，率先開口，「文總，我們遇到瓶頸了，想來問問你的看法。」
「什麼瓶頸？」文祥挑眉，示意他們坐下。
李明推了推眼鏡，低聲說：「我們的AI，效果不好，答案命中率低得要命。人家其他的AI，比如美國那幾個大廠，命中率都高，我們比不上。」
巧玟點開平板，調出數據，「文總，這是我們的測試結果，平均命中率才60%，人家頂尖的都85%以上。使用者問啥，我們的回答老是歪掉，太尷尬了。」
文祥喝了口咖啡，沉吟片刻，「為啥效果不好？你們覺得問題出在哪？」
陳浩嘆氣，「資料夠多，全世界的我們都有了，但AI挑答案時亂七八糟，好的壞的混一起，分不出來。」
李明點頭，「對，垃圾資料太多，精華被埋沒，回答出來不是蠢就是偏。」
巧玟補充，「使用者還說我們的AI冷冰冰，沒個性，像機器在敷衍。」
文祥放下杯子，笑著說：「聽起來是資料沒整理好，還有個性沒做出來。這樣好不好，我給你們個方向。」
三人眼睛一亮，齊齊看向文祥。他站起身，走到白板前，拿起筆，「你們現在有多少資料？」
陳浩脫口而出，「大概全世界的資料都有了，爬蟲跑了好幾年，幾十億條吧。」
「那就好。」文祥在白板上畫了三個方框，寫上「精華」「一般」「垃圾」，「你們先寫一支程式，把所有資料分成三個等級。精華是最好的，準確、權威，像百科全書、字典、公文、教科書、書本、論文、官方數據；一般是中等的，網頁、論壇啥的；垃圾是最差的，亂七八糟的謠言、垃圾文。所有答案盡可能從精華裡取，沒有的話再用一般，還是找不到才從垃圾裡撈。」
李明瞪大眼睛，「文總，這想法屌！分級後AI挑答案不就穩多了？」
文祥點頭，「對，優先用精華，命中率自然高。你們現在是啥都丟進去，AI當然分不清好壞。」
巧玟低聲說：「可是分級怎麼弄？資料量太大，手動不可能。」
「用機器學習啊。」文祥在白板上畫了個流程圖，「訓練一個模型，給它標記幾萬條樣本，精華、一般、垃圾各一堆，讓它自己學。之後丟進全部資料，自動分類。」
陳浩拍手，「文總，這招行！我今晚就開始。」
文祥笑著轉身，「第一支程式定了，第二支更重要。」他在白板上寫下「問題收集」，「你們現在資料裡有多少問題？」
李明翻開筆記本，「大概幾百萬條吧，使用者問的、網路上抓的都有。」
「好。」文祥點頭，「寫第二支程式，收集所有問題，然後找全世界最好的AI，比如那幾個美國大廠的，把這些問題一個個丟進去問，讓它們生成回答。每個問題拿三個答案回來。」
巧玟愣了一下，「文總，這是要幹嘛？」
「重組啊！」文祥在白板上畫了三個箭頭指向一個框，「三個回答拿回來，你們再用程式把這三個答案重新組合，挑最好的部分，拼成一個新答案，還給使用者。這樣命中率高，還不會抄襲。」
陳浩眼睛一亮，「我懂了！三個頂尖AI的精華合起來，肯定比我們單打獨鬥強。」
李明推了推眼鏡，「可是重組怎麼弄？直接拼嗎？」
「不簡單拼。」文祥說，「用自然語言處理，分析三個答案的語義，挑最準、最自然的句子，重新編排。像是把三道菜的精華炒成一道新菜。」
巧玟笑著說：「文總，這招太聰明了，使用者拿到這種答案，肯定爽。」
文祥放下筆，靠在桌邊，「命中率解決了，還差個性。你們說使用者嫌AI冷冰冰，第三支程式來搞定。」他在白板上寫下「對話記錄」，「把所有對話記下來，依照使用頻率最高的1萬個問題，分析回答者的個性，分派出去。」
李明皺眉，「文總，這是啥意思？」
「簡單說，」文祥笑著解釋，「挑選最多資料的人前一萬個，對吧？用資料分析出個性，比如有人溫柔、有人幽默、有人專業，把這些個性標記出來，建1萬個虛擬人格。使用者問問題時，系統根據問題挑一個人格回答。」
陳浩拍大腿，「屌爆了！這樣使用者覺得有不同的人在回，超有溫度。」
巧玟點頭，「對，像溫柔AI，有人說『別急，我慢慢跟你講』，有人說『哈哈，這簡單啦』，感覺活生生。」
文祥點頭，「沒錯，這1萬個人格先扛著，後面資料多了再擴充。使用者覺得AI有靈魂，體驗就上去了。」
李明低聲說：「可是記錄對話、分析個性，程式量不小啊。」
「辛苦點囉啦。」文祥笑著說，「錢都花了，前期基礎也做了，這點程式算啥？」
三人站起身，陳浩握拳，「文總，這三支程式搞定，我們的AI絕對屌打別人！」
巧玟笑著說：「命中率高，又有個性，使用者肯定愛死。」
李明推了推眼鏡，「我回去就寫分級程式，陳浩搞問題收集，巧玟弄對話記錄，分工吧。」
文祥拍拍他們的肩，「好，就這樣幹。半個月後我要看到成果，這溫柔AI，我們要做到最佳的境界！」三人相視一笑，走出辦公室，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滿是幹勁。
週二下午，文祥的辦公室內陽光透過百葉窗灑進，桌面上的咖啡杯冒著熱氣。巧玟推門進來，抱著平板，長髮紮成馬尾，白色襯衫勾勒出她的曲線。她站在桌前，低聲說：「文總，我有個問題。」
文祥放下筆，靠在椅背上，笑著說：「啥問題？看你這表情，又是AI的事？」
巧玟點頭，把平板放在桌上，「對，上次你說要做溫柔AI，可我弄不清楚怎麼才是溫柔。回答加點『請』『謝謝』就夠了嗎？總覺得怪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