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說|我只是想要愛在身邊 已盡或未了4-3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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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柊一邊脫下外套,一邊走向黎晞。霸氣的將黎晞裸露的香肩、後背一舉遮住,若是還有一條圍巾,他一定也毫不考慮的往黎晞胸前遮蓋,星星也不准看!


夜空下,瞬間撲上的暖意,參雜流柊的味道,黎晞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好像這樣的溫度和氣味,就是「她自己的衣物」那麼熟悉。


「你怎麼在這裡?」黎晞問。

「國外的事情處理一個段落。為了等其他人接手,還慢了兩個月才回來。」

「我是說…這裡。」她用食指朝地上指了指。

「啊…我代表我爸來參加晚宴啦!他說這種目標客群都年輕人的事業他沒有興趣。」流柊刻意移開視線解釋著,腦海卻不自主地回想他在海外收到朋友寄給他的「墨黎婚紗照」,還有墨濤主動聯繫他的那通電話。甚至這個會面,也是墨濤剛剛想到的。


雖然黎晞想問的是這個需要輸入密碼的觀景台,但是她警覺的發現自己像是酒醉一般,想表達的事情說不清楚,還感覺陣陣暈眩。


「歡迎…回來…。」黎晞的心跳越來越快,身體越來越不舒服。

流柊鼓起勇氣,對她說:「其實我一直都很想在台灣安頓下來,這次回來就是希望…」話還沒說完,黎晞已經昏倒在一旁的草地上。


「黎晞!」流柊箭步上前,叫喚著她的名字。不知所措的流柊,確認黎晞還有呼吸、心跳後,立馬聯絡墨濤:「黎晞昏倒了,你家有沒有醫生?找個地方給我!」


流柊緊張的音量,讓昏昏沉沉的黎晞隱隱恢復意識,孱弱、小聲的說:「打…給哥哥…」偏偏黎晞的手機不在身上,機警的流柊想起她哥哥工作的醫院,姑且一試。


墨濤掛了電話,又看到眼前一堆媒體和貴賓很是煩躁,叫了管家去找家庭醫生,然後從暗道往頂樓飛奔。


通過電話擴音,畢律試著對黎晞問診,比起教會外行的流柊簡易的診斷,不如跟黎晞對話,尋找蛛絲馬跡。

「黎晞!黎晞!哪裡不舒服,保持清醒,回答我!」

「我…好熱……」

「還有呢?」

「心臟痛…但是…好想睡……」

「繼續說!」

「好渴…天空…轉圈圈……」


畢律根據她的意識判斷,應該不至於有生命危險,請流柊隨時注意她的生命徵象,然後往墨家趕去。


及時趕來的墨濤只是聽到她說「好渴」跟「天空轉圈圈」,就說:「該死!被下藥了吧。」


聽到哥哥的診斷,還有墨濤的猜測,流柊擔心又憤怒的說:「什麼下藥?為什麼有人要在你的場子下她藥?」


墨濤有些不悅,總是缺席黎晞的人生經驗的人,沒有了解過、幫助過她,這種時候還敢用這種語氣說話。他輕笑一聲,脫下西裝外套,一肩扛起黎晞整個人,掛在肩上,把外套拋給流柊說:「把她蓋好,外面很多媒體。顧好她的裙子。」


「都什麼時候了還管媒體?」流柊看著在墨濤肩上的黎晞,依然憤怒。

墨濤一邊走,一邊回應:「你以為我在意媒體?我是在意黎晞!你想想她這種狀態被拍到,醒來要她怎麼面對?你是去國外做生意做到腦子壞掉了哦?為女生著想都不會!」無法理解黎晞為什麼會這麼喜歡你。


*

黎晞在豪華加大尺寸的床上熟睡,這房間是墨家平常招待最高等級的貴賓所使用的客房,為了做到賓至如歸,裝潢兼具了飯店的優雅和居家的簡約,由米白、象牙白和木質裝潢為主視覺。


家庭醫師抽了黎晞的血,打算聯絡墨集團旗下的生技公司化驗。墨濤吩咐管家私下徹查今天的監視器、服務生和來賓,只是這種藥物取得容易,又在夜總會、俱樂部相當氾濫,他雖憤怒也不抱太大希望。


「少爺,目前黎小姐狀態穩定,我去請管家多準備一些水和運動飲料。」家庭醫師對墨濤進行報備後便離去。


*

畢律根據自己的推測,準備了診斷工具、點滴和一些藥物。在電話中和墨家的家庭醫生交接之後,依然放不下心。於是在抵達客房後,親自為黎晞做了檢查。


雖然黎晞處於熟睡狀態,他還是會口頭告知黎晞他的每一步驟。

「我聽診一下喔,正常呼吸~」畢律才將手伸進黎晞的衣服,就明顯感覺到她又瘦了些,如果是近期為了拍攝等原因吃的特別少,對身體復原相當不利。

「掛個點滴會比較舒服一點,就算藥物代謝不夠快,酒精也會早一點代謝,忍耐一下,打針喔。」


畢律在治療黎晞的過程,墨濤和流柊時而迴避時而互看不順眼。而畢律的眼中,只關心妹妹黎晞,他把血氧機夾在黎晞的手指上後,終於告一段落。


*

三個相貌姣好的男人歷經了一段不短的沉默。

「所以是誰下她藥?」畢律率先開口,問的好像是眼前這兩個男人誰失手了一樣。


流柊正想指向墨濤,但被墨濤的發言打斷:「管家跟我回報,根據監視器,是黎晞不小心喝到別人的酒,那藥不是針對她下的。」


流柊:「你怎麼一看就知道是被下藥?」

墨濤:「這在我們家酒店很常見。」這時流柊才驚覺墨濤的家業有包含那一塊。這麼多年來,天時財團從來不碰八大行業,是因為不想跟警政有太多牽扯,相對的,墨集團在黑白兩道都占上風。


畢律走向窗邊的灰白色沙發,從茶几倒了杯水給自己,又隨手拿了桌上的零食。


「哥,要吃點東西嗎?我叫管家送一些過來。」墨濤貼心的問著。

怎麼就突然叫哥了?畢律有些不自在,但還是接受了好意:「那就麻煩了。」


管家不是很清楚狀況,於是送了三人份的港式點心,還有現泡的菊花茶。


原本有些火藥味的男人們,聚在房間一隅,夜景之下,吃著消夜,菊花茶香四溢,不知不覺都寧神許多。


「什麼時候又要出國?」墨濤問流柊。

「這次回來,暫時沒打算離開。」流柊啜飲一口茶,堅定的說。

「哥,」哥?畢律看向開口的流柊。「黎晞高中的時候,喜歡你嗎?」

這突如其來的疑問,讓畢律滿頭問號,說道:「沒有吧。我只是陪她撐過讀書壓力最大的階段而已。為什麼這樣問?」

「那天,她被手機砸到流血那天,我聽到你對她說的話,以為是你拒絕了她,要她好好享受自由。」

「我是要她好好享受新的階段沒錯。重點是希望她可以不要把身邊接觸到的少數當成全世界,因為讀書以外的世界她在國中以後都沒有好好體會。」


「但是她在體驗世界的時候,只要和童年有相關就會想你。」墨濤看向流柊,繼續說道:「我看她每次不在狀態,就一定是小時候沒有完成的什麼事情,或者是那個升大學的暑假。」


「對不起。每一個沒有完成的事情,都是我覺得自己還沒有資格…。」流柊回想起黎晞小學那年的離別,他什麼也沒說,事後又很後悔。再想起那個燦爛的暑假,明明知道不適合遠距離,卻又矛盾的想要抓住那個夏天的自己。


「跟她說吧。我們也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有多少沒有講清楚的過去。」畢律語畢,墨濤點點頭,不是不想聽,是不確定黎晞有沒有被外人知道的意願。


連我都不確定黎晞的想法了。這兩個反覆錯過的人,真的了解對方嗎?畢律和墨濤的腦海都浮現差不多的疑問。


那一夜,三人都不願意離開黎晞,哥哥睡在床的最左側,方面察覺任何異狀,黎晞睡在床的右側,在藥物和酒精的效果下,幾乎動也不動。床的右側則是沙發和夜景,身為主人的墨濤和可以待著那裡都好的流柊也分別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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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穩生活恆穩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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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一間咖啡廳,落地窗外時晴時雨,在寧靜的空間歇息、思考人生。 看似簡單的理論可能具有延伸道理;看似平凡的關係也能藏著深切領悟,我們一起在生活探索、了解自我、尋找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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