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兄友弟恭不再的時候,社會新聞層出的相殘,我總會想起曹植的七步詩
~煮豆持作羮,漉菽以為汁。 萁向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曹植的哀歌,七步之內,全部的痛。 豆子在釜中泣,顏色都因而黯淡,被喚醒的曹丕,同根生的血緣。
我畫不出錐心泣血,因為顏色一直在跳躍,就像他兩兄弟的心,跳躍著不同的情境。
畫豆子很療癒,至少我這麼認為。 沒有去學色鉛筆,就找到這張畫稿,拿起筆將顏色一股腦的塗,顏色可看出心情 ,也可看到過去未來的情境。 我從不管暖色系與冷色系,覺得,每一個顏色,有他多面的語言表訴。
一個顏色,可以直到底的裸現;也可彎曲迆邐的讓你探不到它的底。 兩個顏色加在一起,就好像兩個不同精彩的人碰到一起,那火花可能萬古流芳;或者攪混了,分不出你我;也許各自自負,顏色就衝出了暗流。 我在顏色中拿捏生命的尺度,審視未全的缺口,學習安適顏色塊狀的吶喊,更俯聽顏色在層疊中微弱的氣音,努力去調和渲染的 安詳。
選擇沒畫過的色鉛筆,除了不必洗筆、攜帶方便之外,重點是它的顏色在層疊的融合中,可以看到心緒的躁動如何撫平。更可以看到自己能不能不計較好壞呈現心態。 常想
如果
七步之內
一顆心可以被沸水煮醒
我是說如果
但我總是看不到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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