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小說】《噬心之魔》第2章 醉酒的高潮

閱讀時間約 21 分鐘
離開警局已經有一週,「休假」的日子讓衣芙的生活既單調又無聊,艾爾頓還是每天耍白癡,要不然就動不動開黃腔,說著那些令衣芙感到火冒三丈的廢話。
不知怎麼地,衣芙想念段逸勛和橘子的情緒越來越濃烈。
他們倆人的棺木都是酒老蓋的,用著國家級的高規格禮遇方式入葬,衣芙都待在告別式的禮堂,不敢進去看入殮的場景,隨後看著披上國旗的棺木緩緩走過自己的面前。
她說過,活體的動物她會怕,死人的屍體她不怕。其實錯了,她最害怕看見的,就是那些從自己生命裡走過的朋友的遺容。
她看著眼前持續耍白癡的艾爾頓,想著,他會是自己生命裡的朋友嗎?那麼他的遺容,又會是甚麼模樣的?
艾爾頓現在一定不知道,此刻的她是用著觀賞遺容的眸光,打量著自己吧?衣芙邊想,邊覺得自己很惡毒。
這回,艾爾頓手裡拿著一瓶威士忌,朝著衣芙的面前走來。
衣芙凝視著這男人的腳步,還在想著他的遺容是甚麼模樣?如此邋遢的顏貌,到時候如果真要請大體化妝師整理,應該要費不少勁吧?
艾爾頓左手指縫間勾著兩個烈酒杯,繞過廚房的落地窗,緩步走在走廊上。每踩一步,走廊便發出嘎嘎的作響聲。
終於他的腳步停下,微蹲在衣芙的面前,用著裂開兩排牙齒的笑容。衣芙看見他的齒縫間,還有剛剛晚餐的韭菜,頓時覺得很反胃。
衣芙別過頭,神情懶散。
「甜心,喝一杯?」艾爾頓將酒瓶搖晃幾下,試圖引起衣芙的注意。
艾爾頓的話和動作衣芙全然視而不見,但那瓶不斷搖晃著黃色酒液的波本,卻足足吸引了她。
「唉喲!甜心,識貨喔?」艾爾頓將酒瓶提到與衣芙視線平行的位置,「甜心,妳看酒瓶的眼神,跟看到男人勃起的陰莖眼神一樣啊!」
衣芙凝視著搖晃的酒,不自覺地伸出舌頭來,抿著嘴唇。她喜歡喝威士忌,尤其是20年以上的威士忌。
「那甚麼比喻啊?」衣芙雖然這麼抱怨,但看著威士忌的眼神卻閃動著喜悅。
「想喝嗎?」
「想。」
「妳喝過25年的?」
「沒,我最多喝過22年的。」
「那是什麼滋味啊?」
衣芙停頓半刻,嘴角淡淡笑著,「高潮了。」
艾爾頓眼睛一亮,幾乎要連成一線的眉毛抖動,詫異張嘴,「高潮?哇!想不到甜心妳也會說出這樣的話啊?」
他轉動酒蓋,「好吧!那今晚我就大發慈悲,讓妳再高潮一次吧!」隨後將酒倒進寬口的烈酒杯裡,八角面頓時折射出柔美的黃色,帶著琥珀般的晶瑩色澤,緩緩流動著。
衣芙雙眼瞇成笑眼,接過酒後,只嗅了一口便滿足笑著。
「妳說妳喝過22年的威士忌啊?那是跟誰一起高潮啦?」艾爾頓倒了酒,又夾起冰桶裡的冰塊,想放進去,但衣芙縮起手,表示不要。
「我丈夫。」
「哇!妳結婚過啦?」
「沒,差一點。」
艾爾頓直盯著衣芙灌下一杯酒,嘴角有些嘲笑的意味,「喔?那就不是結婚啦!怎麼?妳不會是在結婚前夕,被甩吧?」
「艾爾頓,你他媽的嘴怎麼那麼毒啊?」衣芙的話語犀利,但聲音卻緩緩的,她又將酒杯推向前,表示還要再添。
艾爾頓不在乎衣芙的厭惡,聳肩,「那他也給過妳高潮了?」
「我不想提他的事。」
「喔?妳恨他?」
「是。」
艾爾頓眼神有些黯淡,沉默半刻後,「那他如果又出現在妳面前,妳會再願意跟他高潮一次嗎?」
「他如果出現……」衣芙眼睛一亮,將單手併成槍桿的模樣,槍口朝艾爾頓的陰莖壓去,「我他媽的就斃了他!」
「啊!啊啊啊──我的甜心啊!妳息怒啊!妳要斃的人是他,別拿我當實驗啊!」
衣芙抽回自己的手,握著酒杯,沉靜地窩在自己胸前,眼眶裡開始轉出眼淚來。
他如果出現……聲音迴盪在衣芙的腦海裡,她多麼希望他真的出現,多麼希望他真的回來自己的生命裡。
艾爾頓看出衣芙苦澀的眼淚,但又壓抑不下好奇,「嘿,那個男人,不會就是妳第一個搭檔吧?」
「他不是搭檔,我從來沒有把當他成是搭檔。」衣芙默認。
艾爾頓微笑著,撥著遮著半張臉的銀灰色亂髮,「這句話,對搭檔來說,可是至高無上的榮耀啊!」
「就說他不是搭檔了。」衣芙的聲音帶著抗議,卻越來越柔和,越來越低鳴。
「好好好,他不是搭檔,他是把妳甩掉的男人,所以妳恨他?」
衣芙抬起眼睛,嘴角邊還抿著酒液,明明想發脾氣,但表情卻是誘惑迷人,「艾爾頓──你活膩了。」
那聲「你活膩了」,像是撒嬌那樣,聽得艾爾頓心花怒放,「好好好,我活膩了,我活膩了,甜心長官說什麼都對。」
沉默許久後,衣芙漫不經心地轉動著酒杯,又將酒杯頂在自己的額頭上,從底部穿透酒液,看著月色。
「我恨他,是因為他丟下我,讓我獨自一人活在這世界上。」說這話時,衣芙的眼淚順勢滑落。
「妳有那麼多人陪妳,怎麼會說是獨自一人呢?」
「我對他來說,或許存在的意義從一開始就是『讓我活著』,對於我是否會思念他,他覺得並不重要。」
沉默在兩人間流過。
艾爾頓突然長長吐了一口氣,凝視著衣芙的眸光便得柔和,發話之前顫抖的唇不斷緊閉著,「重要,怎麼會不重要。」
「可笑了,我看你這種人活得跟你養的溝鼠一樣,八成沒談過戀愛,怎麼會知道甚麼是思念。」
艾爾頓沉寂下來,凝望著衣芙迷濛的雙眼,「甜心,妳醉了。」
衣芙苦澀笑著,「話說,你都不喝啊?」不反駁自己已經有醉意,注意力開始渙散,聲音低鳴柔美,「你都把我的冰塊吃光了。」
「甜心,妳真的醉了。」
「你怎麼知道?」衣芙說著,又將搖晃的手伸往酒瓶,但艾爾頓將酒收到自己身後。
衣芙抓不到酒,耍起脾氣來,紅通通的嘴一下嘟著,一下轉動著。
艾爾頓像是在玩楓葉鼠那樣,將酒瓶舉高,又閃過衣芙的手,又故意轉著圈,不讓衣芙抓到。
衣芙打不到,也抓不到,索性盤起腳來,將身體縮成一團。
「呵呵,因為妳變溫柔了。」艾爾頓輕輕笑著,抓起衣芙手裡的酒杯,再倒進一點。
再一杯威士忌下肚後,衣芙徹底醉茫了。
隔天醒來,衣芙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床頭邊擺放著一杯解頭痛的蜂蜜水,她盯著還在旋轉的天花板,想著昨晚自己是不是在那個男人的懷裡,睡著了?
想著想著,又睡了一回。
反覆幾回之後,衣芙的意識逐漸清楚,即使腦後還悶悶作痛。但恢復的意識告訴她,她昨晚確實是在艾爾頓的懷裡睡著的,最起碼也是那個男人把她抱回這個房間裡來。
衣芙瞬間驚醒,看著自己的身軀,又光溜溜一片。
昨晚甚麼都沒有發生吧?她拉著被子遮住胸口,腦袋開始回憶那些瑣碎的片段,感受著下體的反應……確實沒有肉體殘留的感覺。
但一切都還不能鬆懈,因為她已經許多年沒有性愛,根本快忘了做愛是甚麼滋味了。
她索性拉開被子,趴在床單上仔細觀察上頭的皺褶和污漬,雙眼精明地在層層的被單中翻找著。
還是什麼跡象都沒有。
真的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嗎?衣芙不相信。
「艾爾頓!」最後她乾脆換好衣服,踹開艾爾頓的房門,打算好好質問那個男人一番。
艾爾頓的房裡甚麼影子也沒有,半掩的窗戶從外頭吹進微風,帶動著窗簾下的流蘇,前後擺動著。
衣芙環顧著房內的擺設,不斷發出詫異的驚呼聲。
不是因為擁擠或是凌亂的垃圾堆模樣,而是眼前的畫面出奇地安逸寧靜。整潔乾淨的臥室裡幾乎一塵不染,純白的窗簾即使掃動在地板上,也絲毫帶不起一點灰塵。
那瞬間,衣芙有個不切實際的念頭閃過,但隨之又煙消雲散。她憤怒地關上房門,開始在屋內尋找,「艾爾頓!你給我出來!」
「艾爾頓!你給我出來!你這男人昨天灌醉我,你他媽的死去哪裡了?給我出來說清楚啊!」
屋內的回音不斷迴盪,但都只有衣芙的斥罵聲。
這個清晨,異常安靜。安靜到讓衣芙感覺到恐懼和寒冷,她不斷叫喊著,但絲毫沒有一點回應。
隨著時間的流逝,她越來越緊張,越來越不安。
門外的陽光已經日正當中,炙熱的陽光照射在玄關處,衣芙來回在玄關和屋內徘徊著。
她想起日前酒老告訴她,實驗室出現狀況,艾爾頓必須要進入實驗室支援。雖然那表面上來說,只是一個研究案的工作,但是這回重新啟動的實驗甚麼時候會失敗,沒有人知道。
段逸勛和橘子都是實驗室裡優秀的研究員,可是最後都因為實驗的失敗,一個命喪火場,一個受細菌感染身亡……
艾爾頓呢?他又會以甚麼樣的模樣,告別這個實驗?
越想,衣芙越不安。
她幾乎已經可以肯定,艾爾頓一定是開始進實驗室了。
衣芙坐在玄關處,焦慮地等著門後的動靜。直到夕陽徹底西下,街上的夜燈亮起,門前的垃圾車停下,又離開……
她始終坐在玄關的台階上,動也不動。醉酒後的疼痛已經逐漸緩解,但是越清楚的意識下,她就越恐懼。
就在她倚著鞋櫃,開始有些倦意時,玄關的門鈴響起。衣芙驚醒,趕忙跳起身,不假思索地便把門打開。
門後的人莫名其妙地旋轉一圈,從衣服裡冒出陣陣甜膩的花香味,隨後落下一聲女人的聲音。
「嗨!小頓頓。」高分貝的嗓門,帶著一些沙啞。
衣芙睜開眼,直盯著眼前的女人。
身高跟她差不多,頂著一頭紅中帶紫的大捲髮,穿著白色的緊身短版窄裙,巨大的胸部擠在一字領的領口間,幾乎塞不進胸罩裡。
女人也直盯著她,用著很不屑的眸光,不斷打量著她,還先聲奪人,「妳誰啊?小頓頓呢?」
「小頓頓?那誰啊?」衣芙滾著白眼,嗤之以鼻,「喔,妳說那白癡喔,不知道去哪裡耍廢了。」
女人撩著自己的頭髮,髮絲間不斷傳出花香味。衣芙仔細聞了一下,發現這氣味跟當初第一回跟橘子見面時,有些相似。
那麼巧,竟然用同一款護髮乳?衣芙想著,但也還是用身體擋在門邊,不打算讓這莫名其妙的女人進來。
結果,女人自己發話,「那我可以進去等嗎?」
「等誰啊?」衣芙漫不經心說著,持續裝傻。
「小頓頓啊,」女人朝著門內探頭進去,「他跟我說他搬來這裡,我來看看,看看他還有沒有缺甚麼。」
衣芙皺著眉,這女人是保母嗎?一個大男人生活缺乏甚麼,自己不會解決?還需要另一個女人來操心?
「咳,」衣芙故意發出聲音,引回女人的注意力,「他現在不在,妳如果要找他,跟他聯絡過,再來吧!」
衣芙說完,打算將門推上。
未料女人的力氣異常巨大,直接將她頂在門口,硬是用自己的身體將門推開。衣芙一個不穩,朝裡頭踉蹌幾下。
「喂!」站穩後,衣芙憤怒起來,「就跟妳說他人不在,妳這人怎麼那麼沒有禮貌啊!」
女人走進屋內,用著莫測的眼神打量著衣芙,還從頭到尾將她看過一輪,最後異樣的眸光停留在衣芙的胸口。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掐了衣芙的胸部,「哇,真的耶!」發出驚呼聲後,又再度逼近,「真的大耶!」
「啊──妳幹嘛啊?動手動腳的。」衣芙遮著自己的胸,倒退數步,驚嚇得說不出話來。
「嗨,妳好啊,」女人若無其事地揮著手,「我叫乞娘,乞丐的乞,你娘的娘。」
趁機罵人啊?
「妳……」衣芙指著乞娘,乞娘絲毫不理會衣芙,自顧自地朝著門內走進,「喂,妳給我回來啊!」
「這地方還真大啊,」乞娘將衣芙甩在身後,開始在整間房子裡環繞起來,「喔,還有庭院啊!這甚麼?」拉開廚房的落地窗簾後,又驚呼著,「哇!走廊耶,這簡直是獨棟別墅了。」
「喂,妳這女人!」衣芙跟在乞娘身後,氣得叫囂。
「乞娘,我叫乞娘。」
「我管妳叫甚麼娘,妳這是私闖民宅,我警告妳──」
乞娘停下腳步,轉過身,一臉疑惑地看著衣芙,「妳這女人怎麼那麼兇啊?小頓頓到底在想甚麼?竟然同意當妳的搭檔。」
衣芙愣住,眼前的女人知道關於「搭檔」的事嗎?她又是艾爾頓甚麼人?為什麼一口一口小頓頓地叫。
乞娘繞了幾圈後,似乎覺得自己玩夠了,便拖著行李走到沙發邊,一屁股坐下。
「妳叫衣芙吧?」乞娘率先打破沉默。
「妳到底是誰?跟艾爾頓是甚麼關係?」
「朋友。」
「只是朋友?」
「對啊,沒有上床關係的朋友。」
「不用解釋那麼清楚……」衣芙癟起嘴。
「呵,衣芙,還有空房間嗎?」乞娘突然要求,「我剛從雪梨回國,沒有地方住,借我住幾晚吧?」
「妳不是來找艾爾頓的嗎?」
「是也不是,」乞娘皺著眉,「我找他也是因為沒地方住,不過看樣子這房子的主人是妳,所以找妳也是一樣的意思。」
乞娘說完,將自己一頭大波浪的長髮盤起來,露出白緻的頸項,皮膚上滑落數滴香汗。
不知怎麼地,衣芙深深覺得身為女人,她輸了。
乞娘的身材沒有她好,但是全身散發出的成熟女人的魅力,完全無可抵擋。尤其是那一頭滑亮又繽紛的長髮,輕輕一撩,韻味十足。
衣芙默默看著自己的頭髮,雖然也是長髮,帶著微捲的隨興,但是有些乾燥,捲度也不好看。
眼前的乞娘,竟讓她深感佩服。
「我雖然是這房子的主人,不過妳是艾爾頓的朋友,還是等他回來再給妳答覆吧!」
「那……」乞娘轉動頭,朝著浴室看去,「我可以先洗澡嗎?滿身汗,很不舒服。」說著,她又撩動自己的瀏海,將瀏海勾到耳後。
「如果只是洗澡的話……」
衣芙低啞的聲音未完,乞娘便高興得跳起,「啊,太好了,謝謝妳,小衣芙,親!」說完,乞娘真的在衣芙的臉上親了一口,那種過度熱情的程度,讓衣芙一時間招架不了。
尤其是那聲「小衣芙」,讓她雞皮疙瘩掉滿地。
沒多久浴室裡傳出淋浴和哼歌的聲音,霧面的隔離門爬滿蒸氣的水珠,那間是艾爾頓專用的浴室。
是那男人的熟人,所以用他的浴室,這邏輯很正常,想來艾爾頓也不會抗議的。衣芙兀自想著。
很快地,乞娘洗完澡,披著一件薄紗型的浴衣走出來。
「咳……」衣芙一看,被水噎了一下。
她剛剛還以為乞娘的身材沒她好,沒想到洗完澡一出來,竟然多了個罩杯。她有看錯嗎?難道浴室的水有隆乳的效果?
乞娘嘆出長長的氣,一臉舒服的模樣,臉頰上的紅潤使得這女人更嫵媚,簡直是剛高潮完那樣。
「小衣芙,有水嗎?」她跟衣芙要了一杯冰開水,明明已經是冰水,裡頭竟然還央求著要加兩顆冰塊。
衣芙直盯著乞娘喝水的模樣,妖豔又魅惑,她不禁問了一句話,「那個……妳怎麼保養的?」
話一出,衣芙直覺就想要撞牆。
是被艾爾頓的白痴細胞傳染了嗎?還是她腦子燒壞了嗎?竟然對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問這種問題。
「咦?」乞娘瞳孔放大,對她揚起好奇笑容,「小衣芙想學嗎?別說保養喔,我化妝技術也是一流的。」
衣芙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因為剛剛她已經很後悔跟這女人對話了。但乞娘自己說著,竟然從行李箱裡翻出幾件性感睡衣來,說是睡衣還客氣了,那幾乎是只有遮住三點的布料。
「這是我最喜歡的款式喔,小衣芙要不要去試試?」
「不……不……」衣芙開始結巴,「不,不用了……」
「別客氣嘛!」乞娘很熱情,將胸罩丟在衣芙身上,將人往房內推去,「快,快去試試!」
面對乞娘的熱情,衣芙完全不知所措。那是她第一次,強烈地希望艾爾頓這噁心的男人能在家。
之後,在乞娘的三催四請下,衣芙終於換好「睡衣」。
但是她還是不由自主地遮著自己的三點,在一個女人面前表現得如此害羞,其實也不能怪她。因為過往跟橘子生活的經驗告訴她,女人對女人身體的好奇,絕對不亞於男人對女人的好奇。
橘子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壓箱寶裡全是情趣用品,三不五時就要衣芙去「試試」。衣芙拒絕,她還會自己欺身壓上,自己動手。
好幾回,衣芙嚇得飆淚。
最後終於在橘子的催促下,她在橘子的面前試過幾回那些情趣用品。但令人覺得錯愕的是,那些東西,橘子自己不用。
橘子往往是看著她面容潮紅,直到高潮後,才心滿意足地離開,隨後說,「我去洗個澡,衣芙妳先睡吧!」
眼前的乞娘,還跟橘子有些像。
雖然身形差很多,乞娘比起橘子來說嬌小多,也嫵媚多了。
「快,快出來,我看看!」乞娘催促著,一個逕地將躲在門後的衣芙拉出門,還不斷將人旋轉,像是欣賞著藝術品那樣,不斷朝著她身上的三點看去。
「那個……」衣芙不斷支吾,「我可以去換掉了嗎?」
乞娘無視於衣芙的閃躲,用著衣芙完全抵抗不了的力氣,將她的手掰開,強迫著她露出只遮著三條黑線的乳房。
隨後驚訝和喜悅的目光直盯著乳房的下緣,乞娘低下頭,將眼神放在衣芙的腋下。
驚呼一聲後,直接伸出手來。
「啊,這裡,這個副乳啊,要塞進去,這樣會多一個罩杯喔。」說著,乞娘已經開始動作,熟練的手伸進衣芙的罩杯裡,搓揉著副乳,開始調整內衣的肩帶。
「嗚嗚嗚……」衣芙被壓在沙發上,完全動彈不得,哭笑不得。
這乞娘的激動情緒,比起橘子來說還要更令人難以掌握。
衣芙抿著嘴,任憑著乞娘挪動自己的乳房。就在她委屈不斷掉淚時,大門被人打開。
門後的男人一臉慘黑,看見衣芙和乞娘交疊的姿勢,不知為何地發起怒來,「妳們在幹嘛啊!」
衣芙從未聽過艾爾頓如此憤怒的聲音,嚇得推開身上的乞娘,一個踉蹌便翻下身去。
艾爾頓燃著怒火的雙眼直盯著乞娘的手。
原本將衣芙玩弄於股掌間的乞娘,一見到艾爾頓霎時變成乖巧的小貓咪,縮著自己的肩膀,說掉淚就掉淚。
艾爾頓絲毫不減怒氣,像是審訊犯人那樣,坐在乞娘的面前,狠狠瞪著。
乞娘的眼淚繼續掉。
衣芙看得有些尷尬,連忙圓場,「呃,這個,那個,她……」她看著乞娘,女人的同情心頓時作祟,「我們只是在玩遊戲而已,你也不用發那麼大的脾氣吧?」
衣芙說完,發現艾爾頓的表情更是僵硬,乞娘開始對她投來求救的眼神,黑溜溜的大眼睛轉動著淚水。
「艾爾頓,乞娘說她是來找你的,要在我們這住幾天。」
衣芙懷疑自己,現在是在詢問艾爾頓的意見嗎?不對啊,她才是這間房子的主人吧!
「不准。」艾爾頓的聲音很冷,很低沉。
衣芙嘴角一抿,發現這男人竟然完全不給她面子,頓時也叛逆起來,「管你准不准,我說了算。」
隨後,衣芙走到乞娘的身邊,替她擦擦眼淚,「不要管他,我決定了,妳就留下來吧!」
衣芙發現自己真傻,話一出口,又後悔了。這乞娘可有比橘子還要翻天覆地的本領,她竟然為了跟艾爾頓賭一口氣,將人留下來?
「真的?」乞娘興奮拍手,「小衣芙我太喜歡妳了,我愛妳,親!」乞娘又抓著衣芙的臉頰,大口親下。
艾爾頓的胸口發出明顯的喘氣聲,全身憤怒顫抖。
「小頓頓,你也不能沒有我,不是嗎?」乞娘鬆開衣芙的臉後,又朝著艾爾頓的身上蹭去。
兩人緊貼的動作,又讓衣芙懷疑著,這兩人真的沒有過肉體的關係?
「去睡二樓的倉庫。」艾爾頓終於鬆口,他一把推開乞娘,抓起地上的行李便要將人朝二樓推去。
「不要。」
「那就跟我睡!」艾爾頓高過乞娘快20公分,用著俯視的眼神狠狠瞪著。
乞娘抿起嘴來,眼淚又在眼眶裡打轉著。
「等等,」衣芙打岔,「艾爾頓,乞娘一個女孩子,跟你睡,這種話你也說 得出來,你還有沒有羞恥心啊?」
衣芙想救火,但隨後又發現這房子雖大,竟然那麼不近人情,只有兩間能睡的臥房。
她隨即發現自己的難處,話堵在嘴邊。
果然,乞娘的淚眼轉向她,「小衣芙,拜託……」
衣芙也不想惹這淌渾水,但是她看見艾爾頓那種猥褻又怪異嘴臉,頓時間也不想就此罷休。
「好,那……那妳跟我……」
「不准!」艾爾頓發出聲音打斷衣芙,回頭拽起乞娘的手,兩人扭扭捏捏地朝玄關處擠去。
多半是乞娘不想走,但艾爾頓強迫著她的腳走。
「小衣芙──」乞娘巴著門鎖不放,「嗚嗚嗚……小衣芙……小衣芙。」開始放聲哭叫起來。
衣芙看著覺得困擾,嘖一聲後,大喊著,「艾爾頓!」她拉開艾爾頓的手,「讓她先住一晚吧,明天再打算。」
艾爾頓一聽,神色大變,說什麼都堅決不讓乞娘留宿。這時乞娘像是想起甚麼,突然勾起艾爾頓的脖子,在他的耳後窸窣一些話。
乞娘原本嬌憐又柔善的面容上,漫起一絲詭譎,看著艾爾頓的表情變化,十分享受著,淺淺笑著。
衣芙看傻了眼,看來這艾爾頓有把柄在乞娘的身上啊?她一想,不趁現在將乞娘收曩在自己旗下,更待何時啊?
「乞娘,妳就住我房裡吧!」衣芙變得熱情,毫不忌諱就拉起乞娘的手。
她終於發現艾爾頓的弱點,而這弱點就在乞娘的身上,不好好利用一下,那些被艾爾頓耍的日子,是玩假的嗎?當然要好好反擊啊!
衣芙不顧艾爾頓的反對和發怒,直接將乞娘拉回自己的房裡。
但那一晚,她只有聽著乞娘說著自己在雪梨的生活,不管她怎麼轉移話題,想多從乞娘的身上套出艾爾頓的小道消息,都被乞娘拉回雪梨的話題裡。
衣芙沒有放棄,於是她將乞娘留下來,住更多天了。
艾爾頓進實驗室的時間越來越頻繁,她有預感,艾爾頓對實驗室的作息已經習慣,甚至是熟練了。
果然如同酒老說的,他本來就是研究員。
平日裡,她幾乎都跟乞娘兩個人在家,乞娘需要沐浴的時間相當頻繁,尤其是每天清晨睡醒後,從她的臥房裡離開時,都要盥洗一番。
總歸來說,比起艾爾頓來說愛乾淨多了,所以衣芙也允許乞娘在自己的浴室裡洗澡。但每次乞娘洗完澡,艾爾頓就像是吃了炸藥那樣,芝麻小事都要拿來爭吵一番。
「乞娘,妳什麼時候要走?」這話題,從乞娘住進來的第一天起,就沒有停過。
在這之前,乞娘不知道哪跟神經不對,竟然劈頭就跟艾爾頓說衣芙的身材果然很好,「而且裸睡真的很舒服耶。」
衣芙聽得臉都紅了,她想著自己睡前明明把衣服穿得很好,怎麼一睡醒又光溜溜一片。幸好,睡在她枕邊的乞娘也裸著上半身,讓她有些平衡。
可是艾爾頓聽得發火,幾乎要將握在手裡的杯子捏碎,最後才勉強從嘴裡逼出那句話來,「乞娘,妳到底什麼時候要走?」
「小頓頓,你不想要我住在這裡嗎?」乞娘會用嬌滴滴的聲音回應,這時艾爾頓的臉色會更差。
於是乎,這男人的嘴裡便會說著同樣的話,「睡我那不好嗎?」
衣芙這時就看不下去了,「艾爾頓,我是不管你的私生活啦,不過乞娘現在是我的朋友,我不准她跟你睡。除非……」
「除非甚麼?」
「你們是情侶啊,如果你們承認是情侶,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你把女人偷偷養在家裡。」
衣芙每次一說完,乞娘跟艾爾頓便會同時發話。
「我跟她才不是情侶。」
「我跟他才不是情侶。」
「那是甚麼?」衣芙每天都很好奇,尤其乞娘那樣磨蹭艾爾頓的身體,若不是有愛的加持,怎麼會有女人願意磨蹭在那種噁心的男人身上呢?她想不透。
「朋友。」
「朋友。」
兩人又異口同聲。
明明就很有默契嘛,還不斷否認彼此的關係?衣芙想著,搞不好這對男女不知道甚麼原因,正在鬧彆扭吧!
於是乎,她每天就這麼看著艾爾頓跟乞娘兩人鬥嘴。乞娘比她還有本事激怒艾爾頓,不像她之前總是處於下風,所以有乞娘在,衣芙的日子過得比之前舒心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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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大家新年快樂~ 新年大家都在做什麼呢? 跨年夜的我趕工製作某個外包設計案,在工作告一段落時趕上倒數。 然後和兩個小孩過了一個忙亂的元旦。在深夜時刻,看到朋友傳來的解籤網站,興致勃勃熬夜體驗了一下,覺得非常好玩,或許有人玩過了,但還是想寫上來分享紀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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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他穿著一身純黑的西裝,但黑得有點太透徹了,黑得有點太不合常情了。幸好待會的兩個行程都在室內,讓他免於遭受陽光熾烈的判刑。
    這一夜算不上交心的閒聊過後,天青和夕顏之間便不再如之前生疏,天青甚至允許夕顏來她房內喝酒。 「…幹嘛不去外面喝?」天青啜了一口酒,淡淡的開口問。 「去外面喝會有一堆煩人的傢伙在旁邊等著撿屍,怎麼?不歡迎我?」夕顏喝了不少,雙頰紅通通的,眼神有些朦朧,噘起紅唇不滿的抱怨,抬頭說道。 天青若有似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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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瑟與多利安在酒吧喝得暢快,倆人的意識逐漸被酒精影響到暈頭轉向,酒吧內的客人們越夜越開心,舞台上的舞孃隨著音樂扭動著身體,台下的客人每個都看得癡心著迷,一個杯子摔破的聲音在酒吧內似乎也是稀鬆平常,多利安逐漸不勝酒力趴在吧台打起盹來,「欸欸,你這個臭半獸人,給我起來繼續喝啊,臭多利安。」亞瑟拉著多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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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包含敏感內容
      「妳逃得了一時,能逃得了一輩子嗎?」男人的聲音迴盪在她耳邊,可明明沒人說話,耳邊仍斷斷續續地傳來聲響。「沒用的。」   一眾妖怪將初盈給推進喜房,笑著、鬧著讓人喝酒,她的身體完全不受她控制,誰來遞酒水她就被動的張開嘴,一把灌下去,不到一刻鐘,癡迷的醉態就爬滿她整張臉。
    我們在乾爹的餐廳裡為明天就要搭機去英國的小澈餞行,為了這傢伙,我乾掉生平第一瓶的啤酒,結果最後是被抬著回家的,而且還是在床邊的地板上醒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 聳聳肩膀,小澈回答: 「還不就那麼回事。」 「你又把我踢下床?」 「拜託!誰想跟一個沒洗澡又渾身酒臭味的女人睡覺呀?」 過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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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朋友戲弄你,給了你一杯很難喝的飲品,你沒有發怒,反而大笑起來。看葬送的芙利蓮就有一段這樣的劇情,這是漫畫中的一個小插曲,不算是爆雷吧!話說有一個矮人族花了兩百年人生去尋找一批聽說是用來獻給國王很美味但失落了的酒,最後經芙利蓮他們幫忙終於找到了,才知道是前人的惡作劇,那酒根本難以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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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續上篇 隔天早上,我路過阮小姐家,她還請我吃了早上現採的水煮蝸牛。之後,我跟老婆一起去給之前幫助過的客人請客,才發現我被下套了!說好是吃飯順便介紹幾個朋友給我認識,卻沒想到,吃飯現場全是酒,威士忌、XO、紅酒、啤酒,沒有半杯水或飲料。 偉哉我老婆,非常大氣的要了一公杯的威士忌,本人不愛喝酒,只要
    堂妹趁着我男朋友喝醉了酒,噴了我同款的香水,摸黑進了他的房間。 我男朋友直接吐了她一身,她崩潰到大叫起來。 我們聞聲趕去。 我男朋友一臉無辜:「一股狐騷味,真的很反胃。」 暗地裏,他朝我眨了眨眼睛,問我他幹得漂不漂亮。 我忍住笑,偷偷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1. 我交了個男朋友。 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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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你意識到某人是你的剋星時,其實,你就已經為他/她淪陷了部分的自己。 芳欣覺得子騏是她命中的剋星,水瓶的他讓人有點捉摸不定,為何有辦法跟她吃飯的時候,還鎮定地分析她的男性朋友,說的頭頭是道。單獨出來,不是叫約會是什麼,不是應該展現自己,擄獲對方芳心嘛?聽聽那傢伙都說的是些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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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妳好好笑唷……小丑!哈哈!喂!你給我小心一點,要是敢惹我……我、我就打你!我會揍人的哦!」   沒錯,力芸開始發酒瘋了。是啦!她是進步了,五瓶啤酒才灌醉她。   我們一邊看著家裡的舊片子、一邊吃著岳翔後來去買的下酒菜,三個小時過後,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喝最多的就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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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大家新年快樂~ 新年大家都在做什麼呢? 跨年夜的我趕工製作某個外包設計案,在工作告一段落時趕上倒數。 然後和兩個小孩過了一個忙亂的元旦。在深夜時刻,看到朋友傳來的解籤網站,興致勃勃熬夜體驗了一下,覺得非常好玩,或許有人玩過了,但還是想寫上來分享紀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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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他穿著一身純黑的西裝,但黑得有點太透徹了,黑得有點太不合常情了。幸好待會的兩個行程都在室內,讓他免於遭受陽光熾烈的判刑。
    這一夜算不上交心的閒聊過後,天青和夕顏之間便不再如之前生疏,天青甚至允許夕顏來她房內喝酒。 「…幹嘛不去外面喝?」天青啜了一口酒,淡淡的開口問。 「去外面喝會有一堆煩人的傢伙在旁邊等著撿屍,怎麼?不歡迎我?」夕顏喝了不少,雙頰紅通通的,眼神有些朦朧,噘起紅唇不滿的抱怨,抬頭說道。 天青若有似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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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瑟與多利安在酒吧喝得暢快,倆人的意識逐漸被酒精影響到暈頭轉向,酒吧內的客人們越夜越開心,舞台上的舞孃隨著音樂扭動著身體,台下的客人每個都看得癡心著迷,一個杯子摔破的聲音在酒吧內似乎也是稀鬆平常,多利安逐漸不勝酒力趴在吧台打起盹來,「欸欸,你這個臭半獸人,給我起來繼續喝啊,臭多利安。」亞瑟拉著多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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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逃得了一時,能逃得了一輩子嗎?」男人的聲音迴盪在她耳邊,可明明沒人說話,耳邊仍斷斷續續地傳來聲響。「沒用的。」   一眾妖怪將初盈給推進喜房,笑著、鬧著讓人喝酒,她的身體完全不受她控制,誰來遞酒水她就被動的張開嘴,一把灌下去,不到一刻鐘,癡迷的醉態就爬滿她整張臉。
    我們在乾爹的餐廳裡為明天就要搭機去英國的小澈餞行,為了這傢伙,我乾掉生平第一瓶的啤酒,結果最後是被抬著回家的,而且還是在床邊的地板上醒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 聳聳肩膀,小澈回答: 「還不就那麼回事。」 「你又把我踢下床?」 「拜託!誰想跟一個沒洗澡又渾身酒臭味的女人睡覺呀?」 過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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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續上篇 隔天早上,我路過阮小姐家,她還請我吃了早上現採的水煮蝸牛。之後,我跟老婆一起去給之前幫助過的客人請客,才發現我被下套了!說好是吃飯順便介紹幾個朋友給我認識,卻沒想到,吃飯現場全是酒,威士忌、XO、紅酒、啤酒,沒有半杯水或飲料。 偉哉我老婆,非常大氣的要了一公杯的威士忌,本人不愛喝酒,只要
    堂妹趁着我男朋友喝醉了酒,噴了我同款的香水,摸黑進了他的房間。 我男朋友直接吐了她一身,她崩潰到大叫起來。 我們聞聲趕去。 我男朋友一臉無辜:「一股狐騷味,真的很反胃。」 暗地裏,他朝我眨了眨眼睛,問我他幹得漂不漂亮。 我忍住笑,偷偷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1. 我交了個男朋友。 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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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你意識到某人是你的剋星時,其實,你就已經為他/她淪陷了部分的自己。 芳欣覺得子騏是她命中的剋星,水瓶的他讓人有點捉摸不定,為何有辦法跟她吃飯的時候,還鎮定地分析她的男性朋友,說的頭頭是道。單獨出來,不是叫約會是什麼,不是應該展現自己,擄獲對方芳心嘛?聽聽那傢伙都說的是些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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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妳好好笑唷……小丑!哈哈!喂!你給我小心一點,要是敢惹我……我、我就打你!我會揍人的哦!」   沒錯,力芸開始發酒瘋了。是啦!她是進步了,五瓶啤酒才灌醉她。   我們一邊看著家裡的舊片子、一邊吃著岳翔後來去買的下酒菜,三個小時過後,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喝最多的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