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19/04/22閱讀時間約 1 分鐘

硬派與器官

    療傷就跟登山女一樣
    療傷就跟登山女一樣
    好了,我知道我是硬派,但我敗給了自己的器官。
    透過搬遷進行斷捨離的儀式後,再透過新工作與老朋友,設定一種介於舒適圈與挑戰圈的游離地帶,試圖讓自己有點忙但又能休息,有點新鮮但又不失陌生的交叉療法(老女人自以為的失戀療法),讓自己邊走邊整隊的逐步享受單身生活。
    沒睡好這件事其實心知肚明,因為不是帶著怨恨離開,所以酒精沒有。用偶爾透過運動的老方法可以回穩,又因為不是帶著討厭離開,所以身體自然的還記著生活在一起的那個節奏。
    偏偏老女人這種擁有自我覺察的生物,自以為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會企圖用過往成功過的老經驗試圖自我復原。
    早餐怎麼吃都不惜慣,忍不住想吃雜糧貝果水煮蛋,再配上自己手沖的一杯咖啡。跑步的節奏也怪怪的,好像總是在等一個指令一個人,被拖著出門跑步。
    傻子,心智上可以用理智刻意練習遺忘,唯獨五感的器官,是歸屬交感神經和副交感神經的管轄,本來就不受(大腦)控的。
    有一種想念,是觸景傷情。還有一種想念,叫五感屈服。
    在聽覺上,妳不習慣沒有人可以傾訴可以枕邊呢喃。在嗅覺上,連沐浴乳都不知道要不要換一個截然不同的味道,避免自動聯想。在觸覺上,只好透過自己的手掌心安撫左胸替代那曾經天庭蓋被撫摸的心安感。更不用說視覺上,視覺上......看了什麼都可以輕易聯想,只能努力避開雷區。
    成年人分手後都像無所謂。(BGM:她來聽我的演唱會)
    慘,硬派的慘。越老越硬派,越慘。
    硬派知道這些思念都只是思念,想念不想見。希望老女人的器官隨著歲月與新陳代謝,可以透過新的嗜好,讓心智與神經早日握手交好。
    #硬派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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