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5-10|閱讀時間 ‧ 約 10 分鐘

錢物

Micheile Henderson on Unsplash
  我沒有錢。錢在這個社會似乎是個必需品,沒有錢似乎就不能存活,沒有錢就沒有食物,沒有衣服(如果你一開始就是裸體),沒有生活用品,甚至沒有房子可以居住(先排除遊民),錢變得唯一生活的可供需的一種機能必要,說到底,錢,到底是什麼東西?
  也就是貨幣,我們知道以物易物,就不知道錢的真正重要性,一項主觀的見解往往是損失厭惡的心理名詞把我們帶進不舒服的領域,卻還是不清楚錢的主觀真正必要性。錢,就如你皮包裡的綠色鈔票,真的就只是一堆數字的呈現嗎?
  什麼是金融卡?當我們把這些數字放進某種集中保管的團體中,由這個團體幫你作為把關的責任,並且在你需要用到它的時候,給你一張塑膠卡片,請你記住我們要確認你是誰的保護必要措施之後,才能把你的錢交還給你,除此之必要性,當你需要用到你自己的數字,來換取你需要用到的東西(例如食物),我們與之合作的店家與當你的團體進行溝通確認時,你就可以用物品的金額來換取你要的東西,這稱之為消費,也就是信用卡的現金版的由來,而反之,信用卡的出現則是團體給你一筆額度作為消費之用,此額度的定義則是你與此團體的往來互動中佔有多少信用比來作為我們取信於你的生命財產為一種抵銷用途,或者是說,你的數字金額在你的工作比重上是否可以供起我們團體的償還之用,作為信用比重來給予你一定額度,店家給你東西,你用團體中之額度裡的數字作為代償用途,店家向團體拿出你「已經」付出的數字,你之後再償還給你團體。這是屬於「第三方」之間的信用關係,表示團體信任你會代償你要的金額,你換取時很快樂,因為你沒有看到損失,但你損失的你拿到的東西質重。
  上述概念講得很複雜嗎?大概是吧!信用卡的出現大概就是不要拿了一堆數字在店家的面前,讓店家數這些數字花上了一整天,尤其是大筆的數字,且讓我們重新回頭想想金錢,不要先去思考信用之間的權益比重,我們用數字來交換需要的物品,這種數字所佔用的東西——把錢作為一種重量的高貴比重,並沒有解決對於錢的真正思考的意義——它到底指的是什麼?真的只是詮釋的某種權力比?
  沒有人知道,我確實沒有錢,皮包剩下只有兩位數,最多只能換取店家給我的一個餐點,或是一瓶飲料,但說真的,這樣的數字比重放在對於真的金額代表,所值的意義——我想不出來真的就只是一種——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來作為付出的交換性義務嗎?
  或許真的是吧!當數字被填滿之後的高上金額,從一元到一百萬元,我們只是在想這些數字所表現出來的意義比,一百萬可以換取多少東西,一元卻是什麼也得不到,交換而來的真正意義,例如食物,可以填補多少天?一元卻是乾脆送給別人都可能不要,我們只要把這類的數字作為一種詮釋上的意義重要性,佔據多少可能比重,就會把數字的思考作為擁有上的意義,也就是用錢去衡量我們的財富的質量比,與它佔據的重量比,數字越高,就越有真正的勢力意義,就請問,貧窮的一開始是真的了解錢的意義佔據多少比重?就像我們把貨幣作為兩國之間的橫拉——橫量我們與國家之間的利害關係,權力關係的多少佔有,我們說成是某種政治獻金的意義拉扯也不為過。
  所以,還是沒有提到金錢的意義是什麼?我們怎麼知道一瓶鮮奶與一塊麵包的意義比各自佔有多少心中費用質量?如果把金錢作為我們對於意義的價值作用,金額此有的重量性,例如一瓶牛奶的意義比重,也應該讓我得知每一塊錢就真正有意義,且所謂的花上刀口上?
我們只要把這類的數字作為一種詮釋上的意義重要性,佔據多少可能比重,就會把數字的思考作為擁有上的意義,也就是用錢去衡量我們的財富的質量比,與它佔據的重量比,數字越高,就越有真正的勢力意義。
  但是人非這麼想,一瓶牛奶四十元,是怎麼衡量的?一份便當八十元,是怎麼拿捏的?(以上金額是以台灣的平均值去估計),我們不會想喝牛奶就要養一頭牛,或者是說,為了滿足自己的飢腸轆轆,就去種植稻米與蔬菜,以及宰殺一頭牲畜,把這些作為意義上的換取就可以得到——我們要的意義價值比,也就是數字佔有真正的比重,來作為衡量錢的此在社會上的用途,但有得到我們要的答案嗎?錢指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們來想物好了!金額換取東西,得到價值比,此價值等於心頭上的詮釋比重,意義上的認為可以,對於一位部族來說,辛苦打獵來換取一頭鹿分給家族人,他們不會知道可以用錢買到一頭鹿,或是一頭羊。我們用部族的思考去想,如果可以用一頭羊來產生價值比重,例如飼養牠的時間與心力比,來換去我們的能量補給,大概沒有想要把羊變現來得實際得多,除非真的價值比不划算,但是部族既然很難看到未來,我們要怎麼此預估此頭羊的換取價值真正有其意義性?
  你大概沒有辦法解釋金錢的意義給一位生活好幾十年的部落民族聽得很詳細,何況是信用卡之類的消費抵押性貸款?因此,我們來想一想——先排除我們是現代人使用金錢的習慣而言,這樣的金錢所代表的意義,換取食物,所想要出來的重量的比重,例如一塊金幣換取一塊肉,我們此接受這種類似的想法,表現出我們只是用數字的統一累積性來表示重量的價值性,就可以去衡量貧富之間的關係權位,那麼想想資本主義——就真的一點也不奇怪。
Chris Liverani on Unsplash
  我不懂投資,更不懂股票,你說的經濟學術語,我一項也聽不懂,我只知道,金錢換取的概念,經理人拿著我們的錢來換取可以拿回多少錢的比重,其資本關係,逢低買進,投資轉換,股票買回等等,我一律不懂。我們所擁有的比重,可以看著損失厭惡,以及此道德關係義務來作為消費的表現性,例如我們會把白花花的數字經由社福單位送給他人之用途,這些數字去救濟他人之種意義的表現性,是說明我們有換取社會健全以及同理得失的感受性,這大概是動物界無法所擁有的。動物界只知道,可以保護弱小而犧牲自己或是一兩隻弱勢族群,作為自己在此動物界,此物種界的表現性,獅子也無法一開始就存活,既然公獅會吃掉幼獅,母獅的存在顯得重要,但是要一開始顯得重要,幼獅知道這點嗎?再去想想整個動物界的你來我往,獵豹也要禮讓獅子三分,鬣狗更是只能吃剩下的屍體肉,動物們並不知道金錢能換取什麽,一切需要體力與耐力,當然還有獵捕動物的能力。生活在大草原中,一切哪有金錢的存在重要性呢?
  因此,錢表現的是什麼?去想想,既然錢可以換取什麽,我們就只知道錢的可觀性會比表現出來的重要性不言可喻。而既然可以把金錢作為換取,或是失去的某種可觀必要,例如得到的報償沒有想像得好,我們心裡難免就有失望的心理感受,作為人的期待擁有,我們會把佔有的作為自己的保護必要性,就像別人給你一筆金額,你都以為那是你的這樣的佔有,而不管是有多少此金額的表現出來的佔據數字比,此表現往往就是我們對於認知上的一種心理比重,例如有一百萬比一萬元來得富有,例如有五千元比一百元來得實在。
  我們知道這點,卻無法真的認識這點,因為把金額作為換取而得來的一種詮釋過程,而了解要擁有什麼比較重要,用數字可以得到服務,服務的數字是作為我努力,或是我會的能力而解釋到的意義比,來換取我想要得到報償比,因此,得到金額的重點會比銷往出去的物品比來得更重要些,也或者,所謂的賺錢,是用身體勞動作為換取金錢上的生活比重,也就是生活的權力核心,畢竟,沒有錢,就不能「買」東西,而所謂的買,就是集合起來的服務比重,一種價值比。
  發明金錢的人們大概沒有想過,那時的金錢不就是多少的累積表示,十個貝殼能換到什麽?二十個龜殼能得到什麼?把這些作為一種統合單位,例如金子銀子的基本比,也成了金屬比的一種物品表示來換取我們看待地位的重要性。貧窮與富有,好像就表示著我們握著這些財勢的多少比重究竟有比別人高出多少?別人可以用一百個貝殼換得更有價值的東西,五十個換到的頂多就是質量少了一大半的意義性。隨著數字越高,也通常越是把貧窮與富有隔離得越是徹底與重要。
  一頭羊的後腿肉能值多少單位?這些可以表示些真正的意義所在嗎?獅子不懂,老虎不懂,連鱷魚也不懂,部落民族也不甚了解。現代人只會用單位去衡量此重的質量表示性,也就是值多少單位與重量來換算數字而成立的基本所在,例如八十個單位。但八十個單位是用什麼來換算,或是得出這樣此結果的存在?一般人也不會去了解,何況是貨幣這樣的奇怪換算?例如美國的單位換算與日本的單位換算是不一樣的。一個單位的食物比落在十美元上下,一個單位的食物在日本則是千日圓上下,這是什麼奇怪的價值換算,反之,在非洲可能就是好幾個單位等於十美元或是一千日圓,或是一萬越南盾。在我們大腦中,貨幣而有的存在等於兩種不同國家的不同權衡,而形成一種我們認為的統一比重,就有更大的貿易往來差。
  而所謂的貿易就是國家的生意往來,金額既然在國家之間看待不同,產生的詮釋比重就跟著不同,我們都以為那是貧富之間的差距——放大來看,只不過就是數字在忽大忽小之間而產生的一種詮釋比例,為什麼要以美國的美金為主?
  美金,人民幣,日圓,韓元,泰銖,新台幣,歐元等等單位弄得貨幣之間的往來變得我們在跟自己的各種比例做對抗,來達成一種平衡比,畢竟,換取而來的價值與真正認可的價值,就已經不同,何況是我們用貨幣思考的數字而產生奇怪氛圍,竟然可以統一接受?因為這是不可逆的順勢(因為一個漢堡的單位有千百位高低)。
  這依舊沒有給我解答,錢到底指的是什麼東西呢?是物嗎?以物易物?奇特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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