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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祖法寶壇經》〈機緣品第七〉淺釋24

    六祖法寶壇經淺釋
    蔡師兄:《六祖法寶壇經》是精舍送給大家最好的禮物,大家要勤加薰習,必有所獲。汝得人身不修道,如入寶山空手歸。
    《金剛經》指示目標,《六祖大師法寶壇經宗寶本》為施行細則,日讀兩品,時時內省,配合實踐,日久功深。
    機緣品第七〉
    原文:
    「懷讓禪師。金州杜氏子也。初謁嵩山安國師。安發之曹溪參叩。讓至禮拜。師曰。甚處來。曰。嵩山。師曰。甚麼物。恁麼來。曰。說似一物即不中。師曰。還可修證否。曰。修證即不無。污染即不得。師曰。只此不污染。諸佛之所護念。汝既如是。吾亦如是。」
    淺譯:
    「懷讓禪師」:懷,就是懷念;讓,就是謙讓。這一位禪師,對任何人不存貢高的心,他慈心下氣,謙下恭敬;所以他的心裏所懷念的,常常是謙讓,對任何人都有禮貌。
    他有若無,實若虛,他自己有道,也好像沒有道似的;他自己本來已經很有學問,對人也很客氣的,誰若說他有學問,他說:「啊!沒有,我才疏學淺哪!」
    「金州杜氏子也」:他是金州的杜氏子。
    「初謁嵩山安國師」:在最初他去謁見嵩山安國師,他去向他來學習佛法。
    「安發之曹溪參叩」:安國師就派他到曹溪來參叩,就來學佛法。
    因為當時一般人都知道,曹溪這兒是正宗的佛法。說:「你想要真學佛法嗎?真學佛法,就到曹溪去親近六祖。」就好像現在在美國,你真想要學佛法嗎?就去研究經典,要真正地不怕苦,不怕難,要不懶惰,去修學佛法。
    當時在南華寺六祖道場,也是天天坐禪、出坡。怎麼叫出坡呢?出坡就是做工。一早三點半鐘起床,四點鐘做早課。當時六祖大師那兒,功課特別緊,早課做到五點半。然後就坐禪;等到天一光,吃早粥。
    吃完了早粥,又坐一個鐘頭的禪,這時候大約七點到八點的時候。八點鐘去出坡,做到十點鐘,做兩個鐘頭的工。在山上種地、斬樹、造房子。有兩千多人做工,兩個鐘頭就做很多工;不是一、兩個人做,做不出來工。人多了,所以去做什麼工都很快的。
    做到十點鐘回來,大家再休息一個鐘頭,十一點鐘吃飯。吃完了飯又坐禪,十二點鐘坐到兩點鐘。兩點鐘又去出坡,做到四點鐘。四點鐘回來,就又坐禪,坐到晚間十點鐘。有的拜經、拜懺,拜到十二點鐘,那就自己用自己的功,天天都是這樣子,道風特別嚴謹,所以任何人都要守規矩的。
    那兒就幾千人,也聽不見一個人講話的;誰也不講話,都是自己用自己的功。為什麼呢?你一講話,就恐怕自己的功用不好;用不好功,就打妄想。為什麼你打妄想呢?就因為你沒有專心用功。你若專心用功,什麼也都不想——不想東,也不想西,也不想南,也不想北,你的功就會用好了。當時六祖大師這兒,功課就這麼樣緊,所以懷讓禪師也來參加。
    「讓至禮拜」:到這兒,先由知客引去見六祖,向六祖叩頭。
    「師曰」:六祖大師就說。
    「甚處來」:禪宗就不講道理,他來了,就這麼一句話:「什麼來了?」你看,本來是和尚來了,他問是什麼來了?但是可沒有說是一個鬼。
    「曰:嵩山」:懷讓禪師就答覆說:「我是嵩山來的。」
    「師曰:甚麼物?恁麼來」:什麼物,就是什麼東西?恁麼來,就是怎麼來的?這是禪宗的話,這叫打機鋒。
    「曰:說似一物即不中」:懷讓禪師也明白,說:「若說是一個東西,已經就不可以了,不可以說是一個東西。」即不中,就是不可以了。
    「師曰:還可修證否」:六祖大師就問他,你說是一個東西就不可以,那你還可以有所修、有所證嗎?
    「曰:修證即不無,污染即不得」:懷讓禪師說:哦!修是有所修,證也是有所證,這是有的。可是修證是有,但是染污可就不可以!不可以有染污,就是自性要光明。
    這樣一說,「師曰」:六祖大師就說了。
    「只此不污染,諸佛之所護念」:就這個不染污,就是諸佛之所護念的妙法呀!
    「汝既如是」:你既然如是。
    「吾亦如是」:我也是這樣子。你是這樣子嗎?我也是這樣子,也就是污染即不得;這是不可以邋遢,自性要清淨的,不要有所染污。
    什麼叫自性的染污呢?你攀緣心、妒忌心、障礙心、貪心、瞋心、癡心,這都是染污;你無明,這都是染污。你這一些都沒有了,這就是沒有染污。所以你是這樣子,我也是這樣子,這兩個都是一樣的,沒有錯了!那真是一樣的、平等了。
    以上摘自《六祖法寶壇經淺釋》上宣下化老和尚講述
    六祖法宝坛经浅释
    机缘品第七〉
    原文:
    「怀让禅师。金州杜氏子也。初谒嵩山安国师。安发之曹溪参叩。让至礼拜。师曰。甚处来。曰。嵩山。师曰。甚么物。恁么来。曰。说似一物即不中。师曰。还可修证否。曰。修证即不无。污染即不得。师曰。只此不污染。诸佛之所护念。汝既如是。吾亦如是。」
    浅译:
    「怀让禅师」:怀,就是怀念;让,就是谦让。这一位禅师,对任何人不存贡高的心,他慈心下气,谦下恭敬;所以他的心里所怀念的,常常是谦让,对任何人都有礼貌。
    他有若无,实若虚,他自己有道,也好像没有道似的;他自己本来已经很有学问,对人也很客气的,谁若说他有学问,他说:「啊!没有,我才疏学浅哪!」
    「金州杜氏子也」:他是金州的杜氏子。
    「初谒嵩山安国师」:在最初他去谒见嵩山安国师,他去向他来学习佛法。
    「安发之曹溪参叩」:安国师就派他到曹溪来参叩,就来学佛法。
    因为当时一般人都知道,曹溪这儿是正宗的佛法。说:「你想要真学佛法吗?真学佛法,就到曹溪去亲近六祖。」就好像现在在美国,你真想要学佛法吗?就去研究经典,要真正地不怕苦,不怕难,要不懒惰,去修学佛法。
    当时在南华寺六祖道场,也是天天坐禅、出坡。怎么叫出坡呢?出坡就是做工。一早三点半钟起床,四点钟做早课。当时六祖大师那儿,功课特别紧,早课做到五点半。然后就坐禅;等到天一光,吃早粥。
    吃完了早粥,又坐一个钟头的禅,这时候大约七点到八点的时候。八点钟去出坡,做到十点钟,做两个钟头的工。在山上种地、斩树、造房子。有两千多人做工,两个钟头就做很多任务;不是一、两个人做,做不出来工。人多了,所以去做什么工都很快的。
    做到十点钟回来,大家再休息一个钟头,十一点钟吃饭。吃完了饭又坐禅,十二点钟坐到两点钟。两点钟又去出坡,做到四点钟。四点钟回来,就又坐禅,坐到晚间十点钟。有的拜经、拜忏,拜到十二点钟,那就自己用自己的功,天天都是这样子,道风特别严谨,所以任何人都要守规矩的。
    那儿就几千人,也听不见一个人讲话的;谁也不讲话,都是自己用自己的功。为什么呢?你一讲话,就恐怕自己的功用不好;用不好功,就打妄想。为什么你打妄想呢?就因为你没有专心用功。你若专心用功,什么也都不想——不想东,也不想西,也不想南,也不想北,你的功就会用好了。当时六祖大师这儿,功课就这么样紧,所以怀让禅师也来参加。
    「让至礼拜」:到这儿,先由知客引去见六祖,向六祖叩头。
    「师曰」:六祖大师就说。
    「甚处来」:禅宗就不讲道理,他来了,就这么一句话:「什么来了?」你看,本来是和尚来了,他问是什么来了?但是可没有说是一个鬼。
    「曰:嵩山」:怀让禅师就答复说:「我是嵩山来的。」
    「师曰:甚么物?恁么来」:什么物,就是什么东西?恁么来,就是怎么来的?这是禅宗的话,这叫打机锋。
    「曰:说似一物即不中」:怀让禅师也明白,说:「若说是一个东西,已经就不可以了,不可以说是一个东西。」即不中,就是不可以了。
    「师曰:还可修证否」:六祖大师就问他,你说是一个东西就不可以,那你还可以有所修、有所证吗?
    「曰:修证即不无,污染即不得」:怀让禅师说:哦!修是有所修,证也是有所证,这是有的。可是修证是有,但是染污可就不可以!不可以有染污,就是自性要光明。
    这样一说,「师曰」:六祖大师就说了。
    「只此不污染,诸佛之所护念」:就这个不染污,就是诸佛之所护念的妙法呀!
    「汝既如是」:你既然如是。
    「吾亦如是」:我也是这样子。你是这样子吗?我也是这样子,也就是污染即不得;这是不可以邋遢,自性要清净的,不要有所染污。
    什么叫自性的染污呢?你攀缘心、妒忌心、障碍心、贪心、瞋心、痴心,这都是染污;你无明,这都是染污。你这一些都没有了,这就是没有染污。所以你是这样子,我也是这样子,这两个都是一样的,没有错了!那真是一样的、平等了。
    以上摘自《六祖法宝坛经浅释》上宣下化老和尚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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