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1/09/02閱讀時間約 3 分鐘

我的「小女孩」功課

  去年二月起,跟著 Siraya 學習《絲路薩滿》之後,我的身體就常開始練習跟隨「感官/直覺」而不再跟隨「思考/感情」。所以2019年二月搬到台東,住了一年之後,都已經找到 Siraya 這位難得、難遇的明師了,向來會緊跟、跟緊明師的我,竟自己主動說要搬到新竹、台南各住一年。
  去年六月搬去新竹後,很多人都問我「為什麼要搬去新竹?又為什麼是一年」?老實說,我自己也不知道,感覺就像是被上天召喚去了,不再像往常的我,一定要清楚明白,自己為啥要搬去、要做些什麼、有些什麼花費。但事實也證明了,我搬去新竹後,當下就感覺得出,我想做些什麼、可以做些什麼。
  有了這個經驗,我更篤定在今年母親節之後就搬到了台南,也確實搬過來之後,即便開始了三級疫情,我還是清楚自己想做些什麼、可以做些什麼。
  兩三禮拜前,同樣的情形,原本幾乎已經是「有課就上」的我,竟主動跟Siraya老師說:週三晚上的童話課,我要暫停了。那個時間,我會要用來幹嘛,我一點頭緒也沒有,但,現在回頭看,我身體跟著「感官/直覺」,知道自己九月起,就不會再上童話課了。
  去年六月,《九儀式+子宮療癒》工作坊後,因為有位小女孩同學在群裡指控我「有違倫理」,所以,我曾主動跟 Siraya 表示:如果那位同學介意,我可以七月的《東方絲路薩滿》工作坊就不報名了。Siraya 老師回我:她會去處理,我安心繼續我自己的學習就好。
  去年七月,《東風絲路薩滿》工作坊之後,一位小女孩同學曾指控我「先熱後冷」地欺負她,並揚言八月的《南風》課如果有我,她就不會報名。我也是私下跟 Siraya 表示:我可以不去上課,交通、住宿我也不會取消,就當自己去高雄度假三天。Siraya 也是回我:她會去處理,我安心繼續我的學習就好。八月工作坊時,那位小女孩還是來上課了。
  至於這次的情形,我會再度因為「小女孩」而選擇不繼續上童話課嗎?老實說,不會!只不過剛好,明年二月中搬回台東之前,我想「圓滿」一些台南的「緣份」。雖然,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週三晚上我到底要去做些什麼。
  說回上週四下午,我算是在群裡「面質」了小女孩;晚上,一位老同學私訊我關切此事,她希望向來界限清楚的我,也可以同時多感受一下別人的界線。跟老同學暢談了半個多小時,是開心的,只不過,我還是不免會存疑:我「小女孩」的功課,還沒過去啊!?
  上週五一早,又接到 Siraya 私訊關切。我表達了自己上架心得的態度、概念,接著就跟 Siraya 說,我還遺漏了一位「小女孩」——大我兩歲、同父同母的姐姐。
  生在重男輕女的家庭中,雖然我姐是獨生女,但卻窮盡她一生之力在證明:顏家(我大哥)、黃家(我二哥)的子女中,就她最有用、最有成就、最光耀家門。
  更年期之後的她,我用「倒行逆施」來形容她也一點都不為過,我從 2015 年搬離老家後,就已打定主意,此生不再跟她有任何往來。還好,有我二哥接手,搬回老家,細心照顧老媽。
  的確,我姐因為我姐夫之故,在軍、政、商場都是風風光光的。Siraya老師也曾逮到機會就戳我:要跟姐姐和解、要跟姐姐服軟、開口跟她要錢可以做好多自己想做的事、……。
  直到今年第一季童話課期間,有次又被老師戳時,我才回應了老師:我自豐盛,無須跟我姐討要。
  我曾跟老師說:「女皇」同學的結業證書,在她眼中是一朵朵的玫瑰,我乍看之下,卻是一張張人臉、一個個人頭、一顆顆骷髏頭、一隻隻人眼、……。但後來都幻化成了一個個小女孩。
  靈性世界裡,我會把我老媽、我姐、我、「小女孩」的同學們,全都擁入懷中;現實世界裡,我接受我自己暫時還做不到平和以對我姐。但,我也就是如此「如實」存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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