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部創作者任性到頂點的作品。魏斯安德森將電影當成雜誌在做,所有你知道的魏斯美學,完全N倍放大,萬花筒一樣的畫面(而且更加的極端),將電影切割成遊記、演講、現場報導跟電視訪問,用色彩將腦內共鳴現實化,整部片充斥著對於法國荒謬戲劇的致敬,以及對於long long time ago的逝去時代進行頂禮膜拜。
用形式主義打造一個華麗復古的世界,「寫作就是盡量讓別人看穿你是故意要這麼寫的」就像電影講的:「所有極致的美麗,都暗藏著最深的秘密。All grand beauties...withhold their deepest secrets.」炫目的形式背後究竟暗藏著導演什麼意圖?我覺得不只是向「紐約客雜誌The New Yorker」致敬這麼簡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