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na 是一個地理名稱,古代早期也許是指「秦地」或「篆地」(漢字「篆」發音「持兖切」,以反切式發音即接近 chian 而與 China 的 Chin 發音相近,所以早期 Chinese ㄧ字即可能也有「篆之說言」或「秦之說言」的意思),到了大清帝國時期可能就成了「清地」之意,但「中國」應是不等同於 China 之意。
所以,若要正本清源,現在只有在官方文件中廢除漢字「中國」此一誤用於國家名稱或地理名稱的字眼會比較保險,並且涉及古漢字文化及歷史事蹟的所有現代教科書也必須恢復古籍中的「中國」一詞的古典定義為「朝廷」、「京師」、「天子位」、「天子都」、「天朝」之類,而且千萬別將 China 與「中國」二者的意思混淆在一塊,否則就連古代的漢文書籍典章都會看不懂而導致觀念時空的大混亂。
而且,既然「中國」一詞在古代又意通「京師」、「朝廷」或「天朝」之意,那麼「大秦景教中國碑」之所以要特別在石碑刻上「中國碑」三個字,可能就是出於對宗教活動特別寬容的唐朝或唐帝國 (或「唐宗國」) 之朝廷的特別認證和加以保護的動機,以免這些從「大秦國」地區遠來傳教的宗教人士及其傳教設施被一些極端排外思想的地方勢力或幫派份子假借保家愛國的名義加以任意迫害及破壞。(P.S. 其中「大秦國」在古漢字文化裡意指 Roman Empire - 人民帝之辱邑、人民帝國,但其中 Roman 一名也能橋接於漢字「大秦」,即 Roman = 人one3禾人 = 人一三禾人 = 大秦,今中文漢字多轉譯「羅馬帝國」;或者,《後漢書》的作者可能是從「roma = ro.m.a = 人3禾 = 人三禾 = 𡗗禾 = 秦」及「ROMA = 大寫roma = 大秦」兩個橋接式得來的翻譯靈感也說不定。然而,有些現代的漢字戲劇或影集,例如《大秦賦》,將意通 Roman Empire 的漢字「大秦」或「大秦帝國」誤認為漢字文化本身的「秦朝」或「秦帝國」,這是很大的誤會。)
P.S.2. 漢字文化早期沒有「中國人」此一說法,但是却有「中國民」的記載:
古代漢字文化早期雖然沒有「中國人」這種稱呼,但是在周王國聯邦或周王朝聯合國時期却有「中國民」的記載:《尚書·梓材》記載「皇天既付中國民越厥疆土于先王肆。」(試譯:皇天將梓材付予「中國民」agricult 疆土 of 先王事業。-- 皇天將資材付予「中國民」為耕耘開墾疆土關于先王計畫長遠的事業。)。從發音來看,漢字「民」比較接近 English 的 man 或 men,也就是「中國民」比較類似 Central Court men 的語意而不是 Central Court rén 的語意,也不是 Chinese 或 Zhongguo rén 的語意,而當時的「中國」大約是指周王朝的「京師」(Capital) 或其聯邦總部的所在地區,所以早期的「中國民」即可能是「京師之民」(首都之民)、「皇民」、「天民」、「皇天之民」或包含「周原民」之類的意思。
後來,尉佗回話說「吾不起中國故王此,使我居中國,何遽不若漢。」便是答應了陸賈的遊說,否則後面就不有「大悅陸生」(大大地取悅了陸生) 的描述。因此,後面又提到尉佗接受印信,受到陸賈的「拜王」並且又自己稱臣為漢帝國 (Imperial Hanese 或 Han Empire ,實質上或意通 United Kingdoms of Han) 的加盟王國之「南越王」的職位。(P.S. 此處「拜王」或意通「稱王」,意即可能還要經過一系列的檢核稱量和調查的手續纔能正式建立與漢朝朝廷的連鎖關係而在漢朝的官職名錄中登記為足以稱職的「南越王」,搞不好還有私人財產和信用信譽調查之類,古代朝廷授職官員的認證辦理手續似乎沒有那麼容易,就算新朝廷纔剛剛建立不久還是一樣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