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2-03|閱讀時間 ‧ 約 1 分鐘

我也帶不走西方|再次和Kamel Daoud表白

剛剛查前天在書展寄的包裹,已經送達我的城市了,二十分鐘前的狀態是「配送中」,期待今晚回家就會收到。其中有本我最掛念的書,購買當天在飯店翻閱了一下卻捨不得讀太多,隔天又帶去現場和其他書一起寄送。
阿爾及利亞籍記者、作家Kamel Daoud寫的《吞食女人的畫家》是那書箱中我預計先讀的一本書,他曾寫過一本與《L'Étranger》對應的《Meursault, contre-enquête(中譯:異鄉人——翻案調查》,短短的一百多頁卻折磨四百多個日子,當時我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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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黎的那場誤會》是我二十五歲就開始斷斷續續寫的「故事性散文」,最初是我大學加上在法國時期寫的日記。寫了一段時間之後,我發現我想要說的事情其實是一個很模糊的概念——關於一個人的存在價值和歸屬感——有點大又過於哲學式的命題,我很難以自己真實的經歷去寫清楚,最後就漸漸變成一個個虛構故事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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