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分析的Carolyn Merchant 就是屬於後者,他的《自然之死》 (The Death of Nature)一書,也是從歷史來探討女性跟自然是怎麼被連結在一起的,包含有一章提到,人類把自然當作田園式那種撫慰人心、提供滋養的功能,與女性在家提供男人工作回家後的安慰、照顧其實是並行的發展,也同時讓(男)人將自然和女性,同時當作供他使用(提供服務),沒有自我主體意識的客體,加深了(男)人對於兩者壓迫的理所當然。 從之前聽張君玫老師談動物與女性主義的演講時,我理解到的是:相較於「大自然」這種統稱的名詞,動物更容易像探討女性主義一樣強調身體的有形和體現差異,同時理解到性別分類、物種分類(人與非人)也都是可以被打破的,Q&A 時大家更關注的是人在壓迫別的性別和物種的結構中站在哪個位置,又要如何行動,更擔心會變成別人對自己,或自己對自己的個人道德批判(可以去動物園嗎?吃肉就是不愛動物嗎?) 這問題我早已想了好一陣子,不斷思考自己要怎麼做或怎麼想才不是盲從社會主流跟生產/再生產結構,卻又不會變成自己跟別人的道德魔人。君玫老師真厲害,直指問題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