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3-02|閱讀時間 ‧ 約 13 分鐘

如果歷史是相反的

唯心主義歷史史詩序言
我要講的是一部自古就在許多西方神秘學校中流傳的世界歷史,在今天看來可能有些瘋狂。 不僅因為它以神創論為主導,而且有不少我們耳熟能詳的名字,甚至是不同時期締造歷史的大人物,都是這部歷史的忠實信徒。
從西元前兩千多年的埃及古城底比斯(Thebes)到西元前一千多年古希臘雅典的厄琉息斯(Eleusis)以及小亞細亞的以弗所(Ephesus),那裡眾多的神廟中都藏著僧侶們祭祀用的禁地。 它們不只是祭祀的地方,也是學習密修方法的神秘學校。 在這裡學習冥想等密修技巧的人都是社會的政治和文化精英,其中包括柏拉圖(Plato)、埃斯庫羅斯(Aeschylus)、亞歷山大大帝(Alexander the Great)、凱撒奧古斯都(Caesar Augustus)和西塞羅(Cicero)等人。
密修訓練的科目繁多,有冥想、五感剝奪、調息、聖舞、戲劇、致幻藥物和來源不同的“性能量”引導術等。 訓練的目的卻很簡單,就是誘導受訓者的意識狀態發生變化。 換句話說,這些人入門之後獲得了秘術的啟蒙,能夠以全新的方式認識和理解這個世界。
肯定會有人說你別逗了,冥想和調息也就罷了,怎麼跳舞和演戲也能成為密修的科目呢? 舉個例子,在中國上古時期,巫、醫、道這三樣是同根同源的。 我們現在覺得跳大神很愚昧,那是因為少了修鍊的內涵。 其實在上古時期它是祭祀儀式的一個程式,不僅要跳舞,還會表演神的故事,過程中表演者和觀眾都會得到昇華。 後來慢慢演化成民間的戲曲等藝術形式。 不說古代,就說現在你看京劇、看古典舞、民族舞、或者西方的歌舞劇和芭蕾舞,水準高的舞者會帶動你的情緒,讓你情不自禁的進入舞臺情境。 戲劇和後來的電影也是一樣,為什麼有「老戲骨」? 看他們的表演會讓你被帶入到那種喜怒哀樂中去。 這是什麼? 這就是以前說的修行者在「通神」的狀態下能控制別人的心智。 所以現在的很多行業都是從過去的密修技巧中演化出來的。 而當代的那些流行藝術把這些能「傳神」的東西都抹殺了。 通不了神怎麼辦? 就只能通魔了。
東方的修行一直是作為一種世俗文化在傳承,不怕被人知道,所以中國社會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處於半神社會。 但西方社會不同。 出於某種原因(我以後會詳細論述),那些神秘學校的存在一度完全不為世俗社會所知,因為任何看到禁地真相的外人都會被滅口。 新柏拉圖主義的哲學家揚布利丘斯(Iamblichus)曾寫下兩個以弗所男孩的遭遇。 一天晚上,男孩們被幽靈和魔法秘術的傳聞點燃了好奇心,跑去偷窺禁地。 他們在黑暗的掩護下翻到高牆的另一邊。 然後就引起了混亂,整個城市都能聽到。 第二天早上,男孩們的屍體在禁地外的門外被發現。 那時候,密修教義是最高級別的秘密。
西元3世紀,羅馬帝國將基督教定為國教。 那些信仰其他神的神廟都被強制關閉,神秘學校的教義作為異端被羅馬教廷隱藏起來,任何傳播者都是死罪。 這些密修術會失傳嗎? 你想太多了。 新的政治文化精英們仍然在密修,他們成立了各種各樣的秘密社團(secret societies),躲開世俗的眼光把上古的秘密傳承下去。
那些密修教義多數時候都隱藏在暗處,但有時候卻會故意彰顯在人類各個時期的文化藝術成就中,只不過常人根本無從瞭解而已。 比如沃爾特·雷利爵士(Sir Walter Raleigh)於1614年出版的《世界歷史》(The History of the World)的卷首插畫就陳列在倫敦塔內。 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人經過它,卻錯過了隱藏在其設計和編碼資訊中的山羊頭。
再比如印度中部的克久拉霍神廟(Khajuraho)等印度教紀念碑的牆壁上公開展示著佛教密宗的男女雙修,為什麼西方沒有類似的東西呢? 其實不然,猶太教有一種差不多的秘術——保留式交媾(Karezza)在西方的許多世俗藝術和文學中都有表述。 然而只有真正的密修者才懂得其中互補互修的涵義而不流於淫邪。
你可能早已在互聯網上看煩了聖殿騎士團(Knights Templar)或玫瑰十字會(Rosicrucian)的各種傳說。 如果不系統的瞭解與世俗傳承完全相反的神秘歷史,確實很難對西方秘密社團的起源和發展有清楚的認識。 這就是我寫這個專欄的目的所在。 今天的世界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是時候捋一捋它的脈絡了。 如果你想知道今天美國對東歐和中歐的外交政策為何如此怪異、矛盾、多變,單隻從世俗歷史中尋找答案是很讓人頭疼的事。
1939年,也就是納粹德國入侵波蘭的那年,有一天在克拉科夫(Kraków )的街頭,一個年輕人不小心被一輛卡車撞倒在地。 他在瀕死狀態中獲得了一種超越一切的神秘體驗,清醒之後才意識到,這正是他長久以來所期待的那種意識狀態的改變。 他的老師克拉爾奇克(Mieczlaw Kotlorezyk)是現代玫瑰十字會的長老,曾在神秘學校中傳授過技巧給他,但他始終未能突破。 這次的瀕死體驗促成了年輕人進入天主教神學院進修的機緣,雖然他早已在神秘學校中學習密修。 後來更成為克拉科夫地區的主教。 這個年輕人,就是後來的教宗聖若望保祿二世(教皇約翰保羅二世)。
我想說的重點就是,你所知道的名人,也許背後都有一段不為人所知的秘密。 在唯物主義甚囂塵上的當今社會,梵蒂岡要向進化論和同性戀俯首帖耳,有誰還敢說,許多宗教領袖都有過超自然經歷呢? 科學在主導一切,科學在決定我們該信什麼不該信什麼。 如果你提出科學無法解釋的觀點,雖然再沒人會判決你死刑,但他們會讓你“社死”,讓你成為被眾人唾棄的瘋子。
如果我告訴你,神秘學校的入學考試包括:溺水導致瀕死狀態,在布滿鏡子的屋子里擠過一扇極小的門,在朦朧狀態中與會說話的動物討論哲學問題,等等。 你肯定會鄙視我是不是童話故事看多了。 然而童話故事真的只是給孩子看的虛假故事嗎? 《愛麗絲夢遊奇境》(Alice's Adventures in Wonderland)、《綠野仙蹤》(The Wizard of Oz)、《歡樂滿人間》(Mary Poppin)、《格林童話》(Grimms'Tales),還有許多其它膾炙人口的童話作品,其作者都是神創論歷史的信徒,而且大多曾在神秘學校中受訓。 他們為什麼要使用違反常理的天真的語言來寫作呢? 其原因就是要為孩子們打破唯物主義的世界觀,讓他們學會逆向思考,用相反的方式看待世界。
拉伯雷(Rabelais)和喬納森·斯威夫特(Jonathan Swift)則是以諷刺宗教和權力的面貌出現的。 他們試圖告訴世人,不要太相信上流社會灌輸給大眾的理論。 《巨人傳》(Gargantua and Pantagruel)和《格列佛遊記》(Gulliver's Travels)曾一度被列為禁書,並不是因為它們對當權者的諷刺挖苦,而是因為他們說出了讓某個階層恐懼的真相。
查理曼大帝(Charlemagne)、但丁(Dante)、聖女貞德(Joan of Arc)、莎士比亞(Shakespeare)、塞萬提斯(Cervantes)、達芬奇(Leonardo da Vinci)、米開朗基羅(Michelangelo)、彌爾頓(John Milton)、巴赫(Bach)、莫札特(Mozart)、 歌德(Goethe)、貝多芬(Beethoven)、拿破崙(Napoleon)等等等等......
古籍中記載的接受密修啟蒙的名人如此之多,以至於唯物論者要出來澄清說,那時候科學水準太不發達,即使是權貴階層也只能接觸到愚昧落後的知識體系。 我只能說,你開心就好。 那麼下面這些人你怎麼說?
牛頓(Newton)、開普勒(Kepler)、伏爾泰(Voltaire)、潘恩(Paine)、華盛頓(Washington)、佛蘭克林(Franklin)、托爾斯泰(Tolstoy)、陀思妥耶夫斯基(Dostoyevsky)、愛迪生(Edison)、王爾德(Wilde)、甘地(Gandhi)、杜尚(Duchamp)......
其中有現代科學的奠基人,有人文主義者、理性主義者、政治家、懷疑論者,還有對宗教嗤之以鼻的才俊。 說他們相信精神的能量高於物質,甚至有人精通魔法和通靈,一定會被社會斥責為謬論邪說吧? 唯物論者的說法是,很多知識分子確實接觸過那些超自然的話題,但他們更多的是將其視為一種茶餘飯後的玩具,根本沒有當真。
可事實上,牛頓從來都沒有隱瞞過自己是煉金術士,並且將畢生精力中的大部分都投入煉金術的研究。 唯物論者都會扼腕歎息說他誤入歧途。 但牛頓自己並不這麼認為,他只是把在神秘學校所學之中被獲准透露給俗世的一小部分應用到科研中,就已經震驚了整個世界。 還記得他那句名言嗎? “如果說我看得比別人遠,那是因為我站在巨人的肩上。” 你以為他是在謙虛,我覺得他只是說了句實話。
伏爾泰在統治歐洲知識界的時候一直有參與魔法盛典的神秘儀式。 華盛頓在建立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城市時,曾虔誠呼喚古埃及的神靈,並按照特定的符號和圖案規劃了主要建築的結構和走向。 這一方式後來被其它城市借鑒,包括澳大利亞的首都坎培拉。 拿破崙說他是被他的守護星指引,這可不是什麼比喻。 很少有人知道他曾獨自一人進入大金字塔,在那裡待了一整夜。 這就是我想要強調的,唯心主義思想肯定不是瘋狂的愚昧,而是構成了許多偉人的核心信仰——或許他們有什麼一致的目標嗎? 如果將這些偉人的故事編織成一部連綿的歷史史詩,你可能會發現,在歷史的重大轉捩點上,古老而神秘的事物就在那裡,隱藏在陰影中,影響著人們的心智。
從查拉圖斯特拉(Zarathustra)時代開始,神秘學校的密修知識就在世俗中以手持捲軸來表示。 這一傳統一直延續到今天。 在任何西方國家,你都能看到那些名人雕像的手中握著一幅卷軸,這是他們作為密修信徒的標誌。
前面我講過,西方的密修教義總是以隱秘的方式傳承,多數都是老師口頭講授的,所有寫成書的教義全都晦澀難懂,洋洋灑灑數百萬上千萬字,其中有用的百無其一。 例如,海倫娜·布拉瓦茨基(Helena Blavatsky)長篇大論且晦澀難懂的同名著作,喬治·葛吉夫(G.I. Gurdjieff)的十二卷寓言《萬物皆有:別西卜給他孫子的故事》(All and Everything: Beelzebub's Tales to his Grandson),魯道夫·施泰納(Rudolf Steiner)的六百多卷著作和演講稿,以及以馬內利·史威登堡(Emmanuel Swedenborg))的神秘學典籍。 它們揭示的恐怕遠遠不及其想掩飾的多。
總而言之,要想真正瞭解有神論的歷史觀,就必須先放棄已經形成的唯物主義世界觀。 我自己是在一個佛家法門中修行了28年的俗家弟子,所以習慣了用多維的方式看待一切眼前的事物,會去想像它們背後隱藏的故事和機緣。 我建議大家採用一種矯枉過正的方法,想像一下假如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相反的,這個世界會是什麼樣? 當然,你也可以把我寫的東西都當作是癡人說夢,但它應該也是一場波瀾壯闊的千年巨夢吧。
追尋歷史的最終目標,當然是展望不遠的未來。 我相信大家都看到了,整個世界正處於一種不安甚至癲狂的狀態,很多人內心深處都有一種焦慮,就是感覺哪裡不太對,但始終無法明確抓到它的脈絡。 我始終相信古老的東方文明是人類救贖的正確方向,但過去幾百年來西方文明強力把持著文明社會的控制權,東方文明確實沒落了。 如果一味的談論它過去的輝煌,我覺得對現代人的焦慮可能作用不大。 所以,我想要從一個新的角度來講一講西方的歷史。 我不是歷史學家,我只是對真相充滿好奇和渴望的無知頑童。 我總在想,如果獅身人面像、諾亞方舟、特洛伊木馬、蒙娜麗莎、哈姆雷特和水晶頭骨裡隱藏著什麼秘密呢? 如果在不同的心態之下,你會在同樣的歷史事件中看到不同的東西呢?
如果我錯了,你只是浪費了一點閱讀的時間而已。 如果我對了呢? 也許你的人生將會有不同的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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