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4-11|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懼」

    來啊,狂笑不止的揮起刀刃殺了我啊。
    躲啊,寂滅為樂的星辰還是讓這不夠隱蔽的地方充滿怨靈般的冤苦。
    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為什麼還要這麼瞻前顧後,就像今天中午跟我訊息對談的有緣人跟我說的,那些什麼環境造成,全是給別人藉口逃避。
    我想要逃,想要有人用厚重外套蓋著我被大雨傾盆而下淋濕的頭髮,帶我離開這讓我狼狽不堪的境地。
    我寧可都像極度冷漠的匆匆行人那樣,不想有我反感的人像街頭巷尾幾百個監視器針孔那樣零死角注視著我。不想再追溯了,越是痛苦越是緊握那破碎的玻璃碴子,讓手都是鐵鏽的血味。就像臥病在床毫無生氣的人,他的妻子丈夫情人當然會想要背離他,人還會因此獲得超前的快感。
    所以我說啊,人為什麼會因為心裡認為只是淺嘗輒止的目標所說的話,而去像盜掘法老王陵墓那樣把禁忌呈現。不知不覺又多了一些人,那我就順從安排吧,只是再也激不起波瀾,像個永遠繃緊臉微笑的女孩,暗自嗟嘆了口氣,又是沒差錯的一天,是不是這樣,你就不會離開我了。
    你們都蒙上雙眼閉上嘴吧,仔細聽我到底在你們人生佔了幾分真幾分假,還是都沒佔用過。 我最討厭你們所謂的罪惡感,若是帶著純白的希冀和你所謂口中的剛正不惡,那你今天就不會又把我的狂風驟雨又掀起。
    你的指尖是為了拭去我的眼淚而存在的嗎。
    我看似像蝴蝶周旋在其中,其實我的命如蟬的一生那樣不堪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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