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4-13|閱讀時間 ‧ 約 6 分鐘

聖誕,快樂嗎?

    一如往日的聖誕佳節,我的心情又頓時變得怪怪的,猶如一切的寧靜逐漸的堆疊成一股刺骨的沉重。
    平安夜,不該是平安的嗎?難道我想要的寧靜也算一個奢侈的苛求?
    潮流是一樣很微妙的東西。
    潮流隨日子變成了潮退。昔日的潮流已成了眾人口中的「落伍」。
    這種風氣就是屬於社會的「三分鐘熱度」。
    他們說「潮流興復古」。
    試問為何要有「復古」這詞彙?為何復古定要是「復」古?
    當然,社會是要進步的。隨著科技的發展,很多事物也逐漸被虛擬化、電子化、數碼化。
    就連筆者正在寫的這篇雜文,也是以數碼形式一鍵一鍵拼揍出來的。
    我欣賞。
    我欣賞到現今還會堅持寫信的那顆心。
    我欣賞到現今還會堅持菲林的那顆心。
    我欣賞到現今還會堅持手繪的那顆心。
    現今,有人仍堅持爬格子。
    現今,有人仍堅持沖曬照片。
    現今,有人仍堅持採用實體書。
    我愛實體書。
    我始終覺得電子書就是缺乏了一種實體書自帶的書卷味。
    電子書可能不會朽壞。皆因它根本就缺乏了生命力。
    實體書日久失修,皆因它就是從大自然而來的。
    我從不覺得書本製作的過程是破壞了大自然。破壞不也是大自然的自然嗎?
    樹林充分的體會了一生,盡了其本份。與其說破壞,倒不如說合作。
    樹林經過一連串的人工製作過程,終於也為人類獻上了自身。
    你我生存的國度,充斥著各式各樣的面孔。
    每個面孔也有聲無聲地呼喊著。
    可能此刻你聽不到。
    平安夜,但願你我能好好俯聽內心的哀嚎。
    有的哀嚎是為了大自然而生的。
    有的哀嚎是為了人間的廝殺而生的。
    有的哀嚎是為了罪恨而生的。
    環保這回事,於筆者眼中,從來都是一場騙局。
    當然我並不反對環保。我只是覺得很多所謂的環保抗議,其實是名大於實的。
    戰爭。試問有能平反的戰爭嗎?難道戰爭不就是自然界最自然不過的事嗎?
    筆者不禁回想起一段聖經章節。大致上就是描繪一個所有獵物與被獵互相殺戮不再。豺狼與綿羊同居,獅子要與牛犢並肥畜同群。這會否是一個沒有慾望的國度呢?
    我渴想的國度,是沒不必要的恨。
    你說可笑不可笑。
    我恨的,正正就是恨。
    我到底也是個人。若身處的國度,是一個打從骨子裡就鼓吹仇恨的國度,這也難怪會殺戮和殺機處處連連。
    潮流的一大禍害,就是會無聲無息地隨空氣污染滲入人心。
    為了一雪殺父仇人之恨而踏上了成為英雄的不歸路。
    為了一廂情願為全人類謀的福祉而殘酷地犧牲無辜。
    這就是你我所身處的國度,一個鼓吹超級英雄的國度。
    就算連近日接二連三所發生的悲劇,筆者也絲毫不感驚訝。
    槍擊案見怪不怪。
    但當槍擊案發生在學校;而犯事者正是學生,這就意味著教育的皺紋與老態開始慢慢襲來了。
    當你意識到媒體上報導的是「某小孩因某物質瓜葛原因而弒父弒母」,這社會的犯罪風氣已逐漸蔓延到較年輕的一輩了。
    筆者當聽到這些光天化日下發生的大大小小,便感到涼涼的無力感了———
    當問到迪士尼是否樂土;這就如問到聖誕老人存在嗎?
    信的就是「迪士尼樂土論者」和「有聖誕老人論者」。
    筆者其實是從小到大都沒這憧憬的。
    這就如我對寵物的感覺般——
    沒。
    感。
    覺。
    人愈大,我就愈覺得小時候認識的迪士尼已變了質。
    這就如逐漸意識到聖誕老人其實也可以是一個教人避而遠之的恐怖傳說。
    筆者始終還未能接受得到超級英雄其實已經滲透了迪士尼的「無暇」裡。
    當迪士尼的受眾日以繼夜地接收這「童話」工廠所發放到大氣電波的大小一二,這亦意味著社會的衰落了。
    自殺,你是怎樣看的?你會將自殺與迪士尼聯想起來嗎?
    本來我也不想這樣的。
    但當有人以這形式血染這片輿論所指的「樂土」,這亦象徵著世上又從此少了一片「樂土」了。
    試問這是對社會的控訴嗎?
    為何要去一手粉碎他人的憧憬呢?
    聖誕快樂。就是因為社會不快樂,所以你我才要去祝君「快樂」。
    若一個社會是有著道德的,那還用得著去提倡道德嗎?
    筆者自問是一個道貌岸然的人(寧作真小人),當然沒資格去提倡任何道德。
    人愈大,我與「聖誕快樂」這四字皆漸漸變了陌路人。
    見到世上的不快,很想很想去擁抱奢侈的快樂。
    除自己外,往往都是身邊人成了快樂與否的關鍵要素。
    十二碼成了一場球賽決勝負的關鍵要素。十二碼往往取決於球員的心理質素。就連獲獎無數的明星球員也可因心理失衡而錯失了入球,甚至直接成了國家罪人。
    筆者覺得身邊人對你我的認同往往無形地成了囚鎖著你我的沉重。
    這世上和父母有關的認同無非分為幾大類:
    第一類:男性大多都想爭取父親的認同,或是避開父親的不認同。
    第二類:女性大多都想爭取母親的認同,或是避開母親的不認同。
    第三類:不論男女,若無父無母(或無視其父母),其實就會透過其他存在(如社會的眼)來爭取認同。
    第四類:不論男女,盡其一生,只想爭取自身的認同(父母甚至要到過頭來爭取其認同)。
    第五類:以上皆非。
    筆者很喜歡一條問題「為了誰而去做。」(當然這答案對於重新歸回基督懷抱的人來說,呼之欲出)
    當我問及他人:「你做這麼多,為了誰而做呢?」
    有些人是會回答:「自己,還需說的!」
    有些人是會回答:「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父(或母)想我去做,我便去做。」
    有些人是會回答:「為了(某)理念而去做(隱含著不是為人去做之意)。」
    無論如何,這些渴求認同的慾望就是炸藥。炸藥可以炸開堵塞著出口的巨石,但同時也有風險會傷及無辜。同樣地,渴求認同的慾望是有令人活下去的理由,但這炸藥的碎片同時也有機會劃傷身邊的人。
    筆者自問比較像第四類(唯獨是父母要到過頭來爭取兒子認同這點恕我不能苟同),我是想爭取未來的我的認同。雖然已重投基督懷抱,但筆者要學的,還是如海邊的沙子數之不盡。
    二二年的平安夜,一場沉靜 ———
    非常的
    沉靜。
    是時候讓思緒劃破夜空,迎接基督的到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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